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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現在我送你回家吧,這麼晚了,我怕阿姨等不上你回去。”

錢小琪點了點頭說道:“好,現在就走。”

陳浮生開著他那輛a6載著錢小琪跟蘇青婷駛向紫金山莊,路上坐在後排的錢小琪看著蘇青婷和陳浮生,不知道是想起了自己的親弟弟還是什麼,喃喃自語道:“誰把誰的明媚盡收眼底,誰把誰的難過感同身受。”

第一卷 那一刻,鐵骨柔情 第二十一章 意想不到的人物

?把錢小琪送回紫金山莊後,陳浮生也有好幾天沒有見自己的兒子女兒了,去樓上看了看睡熟的孩子,和黃丹青說道:“阿姨,那我就先走了。 ”黃丹青看著陳浮生離開。現在陳浮生緊繃著神經沒有一刻放鬆,他不知道李夸父還會幹出什麼讓人意料不到的事情,只能忍下留下陪孩子的念頭,至少他是這樣安慰自己的,等過了這關,再好好陪著兒子女兒。

其實在他心裡更多的是看到孩子以後就壓不下心中對蒹葭的那種思念,到不是怪孩子們,而是他心中始終無法想象那麼一個女人會離他而去,現在的他只能將這股怨念憋在心裡,然後等一個合適的機會來個磅礴洶湧。

蘇青婷看著從紫金山莊走出來的陳浮生,從小就對細節很敏感的她自然發現了他眼神中隱藏的那一份滔天怨念,只是她不是菩薩,沒有那份睿智去點化他,她知道他是在為那個女人難過,隨即想到前幾天一本書上看到的一個道理,男人天生是壞孩子,女人天生是好孩子,男人要想變好需要菩薩點化,而女人要想懂事需要磨難,所以一個男人的成長離不開幾個好女人,而女人的成長有一個壞男人就足夠了。

她還沒有高傲的認為她就是那個菩薩,只是輕輕而又堅定的認為自己將會是陳浮生的第二個好女人,這不符合她從小幹任何事都速戰速決的性格,然而她確實是被一個佝僂著身子的男人折服了,也堅定的認為他就是自己成長中的那個壞男人。

同時從小不管玩遊戲也好學習也罷從來沒有輸給別人的她自嘆不如一個從未謀面的女人,因為這個女人打亂了她要在黨校迅速拿下一個唱一腔京劇和時刻不把後背留給別人的男人的計劃,因為這點不服氣和對這個男人的好奇,使她越陷越深,最後忍不住來了南京想再看看她心中的那個男人,可知道他的老婆死後蘇青婷沒有幸災樂禍,有的只是感嘆老天對這個男人的不公和不想回杭州,想要留在這個男人的身旁,不管事業上的幫助也好還是安慰他受傷的心靈也好,反正是不想走了。

沒有人知道這緣分到底是孽緣還是善緣,蘇青婷也不想去管,陳浮生暫時還沒有想要把她拱翻的那份野心,在他心裡認為這種女人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一個曹蒹葭就夠了,他不想再一次出現讓他撕心裂肺的痛,可他不知道的是蘇青婷跟陳圓殊不一樣,家族也跟曹蒹葭的家族不能比,並且有一個最大的區別就是蘇青婷接受的教育教會她自己首先是一個女人,然後才是什麼天才,繼承人。

而陳圓殊不管在什麼時候第一個考慮到的是自己的家族,曹蒹葭是純粹的陳浮生他媳婦,拋開了所有耀眼的光壞,這就是三個女人的區別,蘇青婷不可能跟曹蒹葭一樣做的那般徹底,因為曹家有一個驚才絕豔的曹野狐,蘇家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但是蘇青婷又不可能和陳圓殊一樣第一考慮的就是自己家族,她從小被灌輸的理念就是自己首先是一個女人。

不知道是陳浮生的祖墳就是他爺爺的那個小土包冒青煙了還是怎麼,總是有這麼些個天之驕女能看上長相談不上帥身材也遠沒有達到魁梧的他,他自己始終不能理解這個問題。按照他的想法就是如果祖墳冒青煙的話就不會讓蒹葭死了?如果沒有冒青煙的話蘇青婷能看上他就沒辦法解釋,雖然按他的思維就是有便宜不佔天打雷劈,可一個問題是這個便宜能不能佔?這是個非常值得思考的問題。

可惜就是他現在沒有時間思考這個該死的問題,他需要思考的是怎麼應付李夸父還有蒹葭的葬禮該什麼時候辦,結婚的時候蒹葭那邊的親人就沒有一個到場的,那這葬禮該不該去請呢?拋開人家來不來不說,李夸父要是在葬禮上出手那怎麼辦?這些才是陳浮生現在考慮的問題。

蘇青婷自然不知道陳浮生那顆腦袋裡裝了這麼多問題,她也還不知道李夸父在南京就是要對付她的心上人,等到陳浮生載著蘇青婷來到金陵大酒店,陳浮生自然不去往那方面想,蘇青婷骨子裡也是非常傳統的一個女人,所以蘇青婷沒有邀請陳浮生上去坐坐,陳浮生也沒有開口說要上去,就當陳浮生轉身準備走的時候,看見了一個打死他也預料不到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