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錢,沒想到很快碰上了魏爺,接著又碰上了姐你,幫助我糊里糊塗的爬到了今天這個位置,不高,但也好歹人模狗樣,敢正視姐你了。遺憾的是還不能帶她去東方明珠塔,我還說再給我幾年時間我一定帶她去,可沒機會了,那我就帶著孩子們去吧。”
陳圓殊說道:“浮生,姐知道你爬的辛苦,蒹葭讓我自慚形穢,也必須得讓你奮進,現在她不在了,可是孩子給你留下了,一個男人未必要多麼的不可一世,可是至少你要給孩子們一個好的環境吧,這是你的責任。就說你現在能給得起了,可是你想想曹家培養出來的孩子,你現在這個高度或許還揣摩不到,可你看蒹葭跟李夸父就知道了,你說你該爬到什麼高度?姐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接著陳圓殊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字條,說道:“浮生,你看,這是你那晚在金陵飯店寫下的,我心有猛虎,細嗅薔薇,姐承認剛開始對你有那麼一點好奇,可遠沒有達到非要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的心思,是你把姐拉上了你的船,也是姐自己願意踏上的,那你就得自己掌好舵,不要讓船翻了,否則溼的就不只是你一個。”
陳浮生咧開嘴笑道:“姐,有你這麼個大美人在船上,那我哪捨得讓你溼了啊!”聽著這句話,陳圓殊看著那抽菸很久可卻依舊潔白的牙齒,她明知道他沒有那意思,可是還是忍不住的內心泛起一絲漣漪,低下那張已經紅了的臉說道:“進去吧,裡面的人可等不及你這位大少了啊。”
密碼酒吧內,一樓人聲鼎沸,音樂,噪音亂七八糟,二樓包間內王虎剩大將軍正跟幾位浙江杭州的大少侃女人,聊風水,陳慶之也時不時的插一句,都鬧的不亦樂乎,只有陳富貴跟殺神一樣坐在沙發的邊角,不參與任何一方,和這個圈子格格不入,那副塊頭帶給人的衝擊遠比酒吧的搖滾音樂來的帶勁。
等陳浮生姐弟兩走進密碼,陳圓殊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不是她清高自傲,只是這是規則,雖然陳圓殊或許跟他們也有不深的往來,但在公共場合還是儘量避免給自己家族帶來流言蜚語。
而陳浮生此刻就在跟別人寒暄,當然免不了喝酒,等到聽著“陳哥”這個稱呼已經再沒有任何不適應的時候,他已經基本上同一樓能打招呼的都打了,連同密碼的服務員也沒有放過,這就是他的過人之處,能巴結的使勁低頭彎腰,對於每一個小人物他也沒有任何的狗眼看人低。
錢老爺子說過,官場學問多,不止是關係錯綜複雜,這喝酒也是一門學問,喝酒得看跟誰喝,喝多喝少也是有講究的,跟自己人喝酒那就得喝個七分醉,跟兄弟朋友喝酒那就得九分,剩下一分還得防著點背後陰人的小人,剩下的就得自己揣摩了。
陳浮生對於錢老爺子那是高山仰止,所以說的話自然也被奉為真理,所以整個一樓下來他也就頭稍微有點暈,真正的好戲還在樓上,雖然下午已經喝了一陣了,可是剛來的那幾位爺也還得伺候好,還有眾多好漢美女。陳浮生苦笑著搖頭上樓。
今天晚上恐怕難過呀,來到二樓,跟那群紈絝子弟一陣火拼,用陳浮生的話說那就是輸啥也不能輸了氣勢,這拼酒跟打架一樣就得氣勢上先唬住他們,當然實力陳浮生也有點,所以一輪酒下來,陳浮生喊道:“跟哥們喝酒就得整白的,這紅酒不行,一人整一瓶白的。”對著服務員說道:“拿幾瓶白酒來。”
姚峰這一夥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不管在場的還有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都是吼道:“陳哥說的對,必須得來白的,咱不整那虛的。”等到白酒上來,一人整了一瓶白酒,姚峰帶頭說道:“陳哥,就衝這瓶酒,兄弟以後把命都可以給你。”其他人紛紛點頭,雖然陳浮生知道其中幾分真幾分假,但也說道:“你們幾個的心意哥領了,命嗎,就算了,虛長你們幾歲,能被叫聲哥,我就很高興了,幹。”
說完又指著王虎剩跟陳慶之道:“這兩個是……”還沒等他介紹,一夥人就起鬨道:“白馬探花陳慶之和小爺王虎剩,這個還用得著你介紹嗎,哈哈。”接著陳浮生把富貴拉過來說道:“這個是照顧了我26年的親哥,現在在南京軍區任職,你們認識一下。”
也許是陳富貴的氣勢震懾了這群二世祖,也許是他們在思考為什麼兄弟兩的體形這麼極端,反正是幾個剛才還高聲叫嚷的哥幾個出奇的沒有了那種玩世不恭的神色,而是整整齊齊的喊道:“富貴哥好!”連蘇青婷都站了起來。
陳富貴站起身對著幾位二世祖點了點頭道:“喝酒,男人的話都在酒裡。”
等到喝的陳浮生感覺肚子裡有股火燒的時候,能生龍活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