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閨蜜張兮兮呆了一段時間後回家了,在家呆了半年後,決定去一趟丹麥,去那個她嚮往了很久的地方看看,她上了丹麥一所大學,在這個遙遠的國度,她總會想起那個糟蹋了她的男人,每當想起他的時候她總會去那尊美人魚銅像前看看,也許時間是治癒傷口最好的藥吧,小夭這麼想,可來了丹麥兩個月了,總會想起那個男人,奇怪的是小夭想起他的時候沒有一點恨,只有一種如潮水般的思念,她總會想那個男人還是那麼拼命嗎?過的好不好等關於他的一大堆,這直接導致追小夭的男人們只能靠邊稍息,而沒有辦法去採摘這顆水靈的白菜。
小夭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被那個男人糟蹋了以後就習慣穿的清純一點,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單純的想這麼穿,她今天一如既往的來到了那尊銅像前,撫摸著那根紅繩,思念如潮水般覆蓋了她。只是在那尊銅像前居然接到了一個陌生女人的電話,要知道小夭的電話來了丹麥以後就換了,沒有人知道,就連張兮兮那個閨蜜小夭也沒有告訴過,她很奇怪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她的電話的,更奇怪的是這個女人好像對她瞭如指掌,再加上那個女人嘴裡的他的緣故,她忍不住想來見見這個女人?難道這個女人是他的什麼人?小夭如是想。
鬼使神差的來到了皇冠假日酒店,卻發現一個令人震撼的光頭,讓小夭的心一陣打鼓,可為了那個男人她決定還是去見見那個嗓音如天籟一般的女子。
進了包廂看到那個女人的那一刻,小夭呆住了,驚為天人,那個女人實在太美了,一襲青絲簡單的披開,一個藏青色的酒壺掛在女人胸前,一抹胭脂紅,觸目驚心,小夭自認語文水平也不寒磣,可她腦子裡確實沒有一個詞語能形容這個女人的美,讓小夭自慚形穢,從小到大追求小夭的人沒有一個加強連也有一個加強排,小夭從來沒有在哪個女人面前自卑過,可是這個女人打破了這個神話,小夭破天荒覺得如果是輸給這個女人的話自己其實輸的並不冤枉,女人靜靜的坐在那裡,有觀音般的聖潔,還有妲己般的嫵媚,小夭就這樣張大自己的嘴巴看著這個女人。
女人清冷精緻的嗓音說道:“我姓皇甫,上海不管入流的不入流的男人都稱我為竹葉青,竹葉青不是指酒,而是指最毒的蛇。”說完那張絕美的臉龐露出一個讓人歎為觀止的笑容,小夭剛回過神來,她並沒有聽到這個女人說什麼,一雙眼睛迷惑的看著女人,女人看著沐小夭沒有再說話,兩個女人就這樣看著對方。
小夭只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她還沒有成仙,道行當然比不得這條殺人如麻的竹葉青,輕輕的問道:“你是誰?”語氣中稍微帶著那麼點顫抖,竹葉青看著沐小夭,淡淡的說道:“坐吧,你可以叫我一聲皇甫姐姐。”沐小夭不知道這聲皇甫姐姐的分量,如果蒙蟲在場的話一定會驚訝,能讓竹葉青說叫她一聲皇甫姐姐的人沒死絕也差不多了。
小夭不知道,只是點了點頭,怯生生的說道:“皇甫姐姐,你是他的妻子?”因為小夭看到了竹葉青手上的那根紅繩,和她的如出一轍。竹葉青笑了笑,看著小夭手腕上的那根紅繩說道:“說到底你也不輸給她。”小夭聽著一頭霧水,只是看著竹葉青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這根紅繩,嘴角奇異般的掛起一個溫暖的笑容,左手不自覺的搭在了右手腕上,這幅表情加這個動作讓竹葉青的眼神閃過一絲異色,說道:“陳浮生有什麼好,居然能讓兩個女人圍著他轉。”
小夭的臉上褪去了那絲膽怯,輕輕的說道:“他好不好,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能讓張兮兮喜歡的男人應該不差。”竹葉青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淡淡的說道:“你叫沐小夭,在陳浮生一無所有的時候把第一次交給了他,可他卻拋棄了你,難道你就不恨他嗎?”語氣平淡,沒有任何疑問的語氣。
小夭臉上掛著一個淺淺的笑容說道:“剛開始那會有點恨,可現在不恨了,他有他的路要走,也有很多他自己說不出口的苦,我只是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可他卻把他的紅繩系在了我手上,他不欠我什麼,我也沒有理由去要求他什麼。”
竹葉青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說道:“一個女人花痴一次也不是什麼壞事,我今天來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還愛他嗎?”小夭沒有回答,而是再次摸了摸那根紅繩,露出一個溫暖的無以復加的笑容。
竹葉青點了點頭,眼神迷離,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個略微佝僂的背影,拿起酒壺輕輕的抿了一口,說道:“想聽我說點什麼嗎?”沐小夭點了點頭,突然發覺這個女人也不是那麼高高在上。
竹葉青略微迷離的眼神,輕輕的說道:“我從小就沒有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