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養那麼多人確實有點費力。”
張小花擺了擺手道:“想對付李家,怕李家對付那些人就直說,聽著你這些話我就蛋疼。不過說句實話,你要兩三年之內聚集不到一筆大量的財富,恐怕你跟李家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陳浮生點了點頭道:“我知道,路得一步一步走,飯得一口一口吃,慢慢來,怎麼著我現在還有個乾爹和這麼多資源。諸葛老爺子怎麼樣了?”
張小花臉色暗了暗,“應該是時日無多了,我上次下山老頭子就不行了,估計也就近期內的事情。你準備什麼時候上山去見老頭子,處理完手頭這些事我就去。”
張小花點了點頭。
陳浮生掏出電話道,富貴的電話始終處於關機狀態。我總感覺有點不對,你有沒有這方面的關係,現在給我問一問。
張小花掏出電話,撥通電話道:“叉叉,替我打聽一件事,一個叫陳富貴的兵出任務,打聽一下現在什麼情況。”
電話那頭沉吟片刻道:“你打聽這幹什麼?”
“我有個朋友是他弟弟,想知道一下近況。”
電話那頭大概沉默半分鐘後,“東北兵王因為去印度執行任務,身受重傷,不知道搶沒搶救過來,但最近上頭有動作,聽說要提那頭東北兵王一級,要是這樣的話我估計中國最年輕的少將就出現了。”
掛掉電話,張小花將情況說了一遍。
陳浮生臉色逐漸陰沉,驀然起身道:“我要去北京。”
罔
第五十八章 趕往西寧
第五十八章 趕往西寧
陳浮生最終還是沒有去成北京,拉著狀元邊趕往機場邊給曹必勝打電話,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曹必勝以絕密為由乾脆利落的拒絕。不死心的陳浮生搜尋遍腦海中遍佈的人脈資源也沒找出個能在富貴這件事上說的話的人。
差點著急的走火入魔的陳浮生把車開到250碼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來電顯示為中南海的號碼,可接起電話後卻是曹野狐的聲音,曹野狐大概簡單說了一下富貴的情況,陳浮生這才鬆了口氣,非要去印度看已經搶救過來的富貴,被曹野狐一口拒絕。他只能作罷,畢竟他是真沒那個本事能去印度看上富貴,知道富貴還活著就讓人心裡的石頭能放下一半。
陳浮生不知道的是,曹野狐正是因為陳富貴的事情才緊急趕回北京的。陳富貴活了,這個少將軍銜問題勢必要引起一場軍界乃至全國的波瀾壯闊風波,從印度趕回來的不止曹野狐一個,本來準備留下照顧富貴的蔣青帝和李東全部趕回,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雖然現在的他們還人微言輕,在這種事情上說不上話,但他們說話的分量卻各自代表著自己的家族,畢竟十年或者二十年,甚至三十年之後家族的大旗就需要他們扛起。
老一輩的牛叉角色們始終是要退出這個舞臺的,在他們死之前必須得為自己的家族鋪好以後的路,家族內部也好,外部也罷,都是眾人拾柴火焰高。內部不一定非要鐵板一塊,但必須得有人,外部不需要多麼鐵桿的兄弟,但必須有自己的政治盟友和合作夥伴,這樣才能達到一個家族澤五世而不衰的境界。
說起來,也確實有點讓人驚奇,一個農村出來的兩兄弟,可卻一個比一個驚豔,雖然說沒達到兩人把一箇中國鬧的天翻地覆,可在一定範圍之內,兩兄弟的撲騰卻是真的攪亂了一個江湖或者說階層。這或許與他們那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身世作怪,可卻不得不承認這一鷹一隼自身讓人拍案叫絕的才華。
不說富貴驚才絕豔的自身能力,就單單是陳浮生,也有著足夠讓人欽佩的瘋魔執著和智慧。
從一個飯館打工的角色開始,不斷攀爬,不斷掙扎,在路燈下熬夜翻爛過報紙,自考過大學課程,為了幾千塊錢連命都不要過,在南京咬過跪過低頭過,可卻始終未曾放棄過心中的那片錦繡江山,以至於讓曹蒹葭動心,讓不少女人暗中喜歡,乃至讓半個中國隨之起舞。這樣一個男人,不敢說打著燈籠難找,可普通人卻窮其一輩子也做不到這些。
這無關際遇,無關拼爹,只是一個男人佝僂著身子懷揣著不大夢想可卻一直咬牙堅持前行的執著,試問誰能娶了曹蒹葭那樣一個女人後還是一天只睡3個小時,滿腦子的發財致富,誰能在身價足夠讓不少鳳凰男汗顏的時候還為一個女人堅守著自己的底線,默默倔強孤獨的前行,誰能在北方兩個梟雄角色都成為朋友的情況下還對這個世界懷著小心翼翼的虔誠和敬畏,不斷學習,不斷成長?
他確實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