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王虎剩閱歷眼界都有了,但奈何對白道上的事情不感興趣,在你身邊還可以出謀劃策,所以現在導致你無人可用。”
陳浮生不得不佩服這些腦子好使到一定境界的女人,說話抽絲剝繭,分析的有理有據,僅憑一點點資訊就完全能夠分析出事實的真相,女人聰明瞭不好的觀念早已經被曹蒹葭徹底顛覆,不是女人聰明瞭不好,而是恰巧在聰明與笨之間徘徊的女人才不好,這種女人總是自認為很聰明,但總喜歡做一些笨到一百一的事,比如在婚姻中她們總是很聰明的認為自己經常查崗查哨,關注自己丈夫的一舉一動就可以防止丈夫外遇,卻不知道她們這樣做總會適得其反,將自己的丈夫越推越遠,外遇就不可避免的產生了,但是聰明到一定境界的女人則不一樣,她總是可以很適當的幫助你恰到好處的處理一些不管是家庭還是工作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不會讓你有任何負擔,如果這種女人再漂亮點,那就完全可以通殺上到80歲老人下到18歲男孩的所有男性。
陳浮生想著想著眼神自然而然就有點不規矩了,喬麥冷哼一聲,點燃一根女士香菸,淡淡的說道:“怎麼?還想試試被警察帶去的感覺?”陳浮生突然打了一個冷顫,再看喬麥的眼神就沒有了那絲躁動,喬麥繼續說道:“這無人可用是一個原因,恐怕還有一點就是現在喬家的資源雖然被瓜分了,但以你現在的情況也沒嚐到多少好處,而正好我又是喬家名不正言不順的繼承人,回去後可以整合喬家留下的那些看不著的資源。”
也許是因為被喬麥說中了心思,也許是因為那蹩腳的三根手指抽菸的姿勢有點彆扭,陳浮生略微尷尬的掐滅了菸頭,說道:“有點。”喬麥嘴角撇了撇,說道:“不是有點,而是至少佔一半。”陳浮生沉默,喬麥也沒有再說話。
好一會兒,陳浮生點燃一根菸,狠狠的吸了一口,道:“說實話,我一個沒錢沒背景的農民,想混得人模狗樣點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說我鑽錢眼裡出不來也好,罵我白眼狼也罷,不能說純粹不在乎,但他們這麼說又不能讓我掉塊肉,少點什麼,我也就釋懷了,我挖空心思鑽呀鑽,爬呀爬,不為什麼,只為能讓她過上好日子,具體到多好,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好日子,我一直自以為是的以為她可以等我讓她過上好日子,她從來沒有怪過我讓她一個人呆在家裡的時間遠比我陪她的時間長,甚至走的時候嘴角都帶著笑容,我不知道她是真不怪我還是假不怪我,但我知道她從未曾後悔嫁給我,你說要再不做點什麼就真的畜生不如了,不能讓所有人說一句那朵鮮花確實插對了牛糞我能對得起她的不後悔嗎?”
喬麥手裡拿著那根已經燃盡的煙,走到窗前,不讓陳浮生看到她眼中的那點亮晶晶的東西,陳浮生平靜的繼續道:“這不是什麼理由,也不是什麼藉口,能爬到千萬富翁的位置我絕對不會想呆在百萬富翁的行列,我想往上爬,我想爬到那麼一個地方對著所有人喊一句:“曹蒹葭這朵鮮花從未曾插錯過牛糞!”,就像她站在燕子磯山頂對著南京市的萬家燈火喊一句我要陪你看頭頂星空燦爛,心中如畫江山,一輩子一樣。
喬麥將壓下了所有情緒,轉頭盯著陳浮生問道:“你認為我可以信任?我的仇還沒有報,你也知道我來內蒙就是為了再一次出手對付你的,你把南京交給了我那就相當於你把你的根基交到了我手裡,如果我玩一手釜底抽薪你絕對不會再有任何翻身的機會,想清楚這些了嗎?”
陳浮生笑了笑,說道:“這些我不是沒有想過,在來之前我都在想,說不怕是假的,你既然問了,我也就實話實說,即使輸了南京只要山西那邊還在我就不至於沒有翻盤的機會,南京那邊青禾是由陳圓殊出資的,你要想做點什麼也得先對付她,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黃阿姨,就是你再怎麼動手錢老爺子都不會坐視不管,剩下的你要做點什麼本來就是我欠你的!”
喬麥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都是實話,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你不能信任我,你覺得我還會跟你回去嗎?”陳浮生點燃他的第三根菸,說道:“會,只要你還是喬麥,你就會回去!”喬麥嘴角扯起一個笑容,說道:“就這個理由還勉強過得去,陳圓殊一天沒有上你的床就始終都是陳家的女人,你的乾姐姐,不可能第一時間為你考慮,算來算去就只能讓我替你收拾爛攤子,我這次回去就是要徹底整合所有資源,以備你重心轉移,好毫無顧忌的往上爬,可是你想過我的報酬該怎麼給嗎?”
陳浮生即使早知道喬麥已經準備回去,也沒想到她這麼快就進入角色,看著喬麥的背影,玩笑道:“以身相許!”喬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