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管神色微現驚懼,緩緩道:“你如真能拿出證明,我自會認罪,但你拿不出證明,不能冤枉了我。”
白天平道:“你很狡猾,想看證明容易,但你要先吃點苦頭。”右手一探,抓住了張總管的右臂。
大約是張總管已經吃過了白天平不少的苦頭,白天平五指抓住了他時,他立刻神色大變。
白天平五指一加力,錯開了張總管右肘的關節。這等分筋錯骨的手法,痛苦異常,張總管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白天平放開了張總管的右臂,又抓起了張總管的左臂。
錯開了一條右臂,已疼得張總管滿頭大汗,又抓起張總管的左臂時,張總管臉色立時變成了青白的顏色,慘叫道:“你這等手法……”
白天平冷笑一聲,接道:“對付你這等狡猾之徒,自然要用非常手段,我要錯開你雙臂雙腿上的關節,要你嚐嚐這些分筋錯骨的手法。”
張總管強忍著痛苦,道:“你們自鳴俠義道中人,用這等手段對人,不覺著有些慚愧嗎?”
白天平道:“那要看對什麼人了,對付你這種人,不用點殘忍的手段,你不會從實招來。”
張總管緩緩說道:“黃莊主乃死在白玉山的手中,此事人人皆知,如何能賴在我的頭上!”
白天平右手一用力,又錯開了張總管的左臂,道:“我倒瞧瞧你身上有幾根硬骨頭。”
張總管又慘叫一聲,出了一身大汗。
白天平冷冷說道:“你熬著吧!我錯開你雙腿的關節之後,就拿證明給你瞧。”
白玉山本想阻止,但聽白天平說能夠拿出證明,又忍了下去。
錯開了兩臂關節時,白天平巳暗中分開了張總管兩處經脈。
張總管不但有著骨折之痛,而且全身的經脈收縮,那痛疼,已超出了一個人所能忍受的極限。他感覺到全身的經脈,不停在收縮扭曲,到處似刀割一般的難過,疼得張總管全身的汗水,溼透衣褲,口中大聲喝道:“天啊!這是什麼刑法,你殺了我吧,給我個痛快。”
白天平道:“我不會取你之命,但你將遍歷人間的痛疼,我要錯開你的右腿的關節了。”
張總管大聲喝道;“不要啦,快點替我止疼,我實說了。”
白天平雙手齊出,很快的接上了張總管的斷臂錯筋,道:“你最好別再狡賴,那只有使你遍嘗無法忍受的痛苦。”
張總管滿臉恐怖之色,望著白天平道:“你好惡毒的手段。”
白天平笑一笑,道:“對你這等惡人,不用一點厲害的手段,你是不會害怕了。”
張總管長長一嘆,道:“在下想求白二爺答應一件事。”
白玉山道:“你說吧!什麼事?”
張總管道:“我如說了實話,你得讓我死去。”
白玉山道:“這個,我不能做主了,還得請問黃夫人了。”
雖然,張總管還未招出加害主人的經過,但他的口氣,已然承認了這件事情。這使得黃夫人和白玉山,都放了心,尤其是黃鳳姑,眉宇間原本積滯的重重憂苦,突然間開朗了許多。
黃夫人冷冷說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如若你是害死先夫的兇手,我絕對不會饒你之命。”
張總管道:“在下不是求活,而是求死。”
黃夫人道:“求死?”
張總管道:“是的,在下如若說出了內情,但求夫人給我一個痛快。”
黃夫人道:“好!你說吧!”
張總管道:“唉!在下屈身為奴,本是受命而去……”
黃夫人道:“可是受那武家堡主之命?”
張總管點點頭,道:“不錯。”
黃夫人道:“用心何在?”
張總管道:“黃大俠收存一塊玉佩……”
黃夫人道:“一塊玉佩能值幾何,你們竟忍心害了先夫之命。”
張總管道:“那不是一般普通的玉佩,那玉佩上的圖案,是一把鑰匙,可以開啟泰山南天門口的寶鼎。”
黃夫人道:“南天門口的寶鼎?”
張總管道,“是!那寶鼎之內,藏有一件武林珍品,非照那玉佩上的圖形造成鑰匙無法開啟。”
黃夫人道:“我怎麼沒有聽先夫說過,那玉佩圖案的事?”
張總管道:“黃大俠雖然很珍視那塊玉佩,但他並不知那上面的圖形,就是開啟寶鼎的鑰匙,如若永遠不知道,在下偷走那塊玉佩,也就是了,不幸的是,他竟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