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化道:“好!咱們不死不休。”
江堂突然臉色一整,厲聲喝道:“如是有人插手助拳呢?”
仝化道:“第一個,老夫就不饒他。”
江堂輕輕籲一口氣,道:“仝老,咱們就這樣一言為定了。”
回頭掃掠了白天平和洪承志,道:“兩位請給在下一個面子,在下和這位仝老動手,不死不休,希望兩位都不要出手助拳。”
他的目光中,包括了很多的質問,白天平、洪承志,卻未置可否。
仝化也回頭對那居中的小轎一抱拳,道:“稟告教主,老朽和江堂一戰,各憑所學,一決勝負,生死不論,教主不用派遣援手助戰。”
居中小轎中一片靜默,未傳出一點聲息。
仝化回過身子,冷冷說道:“現在,咱們可以動手了。”突然欺身而上,蛇頭劍迎面刺來。
江堂一指點出,直襲仝化的右肘,身子卻疾快的向一側避去。仝化冷哼一聲,蛇頭劍展開疾攻。
江堂指點、掌切,突穴斬脈,一直封鎖仝化的攻勢,更能巧妙的避開了蛇頭闊口劍。這蛇頭闊口劍的厲害處,就是蛇口中那些暗器,只要它的蛇口對準人,一按機簧,那蛇口毒針就激射而出。
仝化一連攻出了幾招,都被江堂封住,中途撤招。而且,江堂巧妙的閃避身法,一直避開了仝化的蛇頭劍的闊口,不讓它有射出毒針的機會。
仝化連連被江堂封住攻勢,不禁心頭火起,大喝一聲,蛇頭劍突然一變,幻起了一片劍影。江堂目睹仝化全力施為,不敢大意,身軀疾轉,飛起了兩道寒光。
但聞一陣金鐵交鳴之聲,兩人一接之後,霍然分開。凝目望去,只見江堂左袖破裂,臂上也被劃了一道血口。仝化更慘,前胸上,衣服裂成了一道十字破口,鮮血由前胸滲了出來。
江堂冷冷說道:“仝化,你見識過了吧!”
仝化口齒啟動,欲言又止,突然身子搖動起來。
白天平一皺眉頭,道:“他受了傷?”
江堂冷笑一聲,道:“只怕會要了他的命……”
話聲甫落,仝化胸腳湧出鮮血,倒摔在地上。
仝化沒有說出一句話,就這樣死去,那支傷過無數高手的蛇頭闊口劍,也跌落在他的屍體面前。威名赦赫的教中二老之一,就這樣死在江堂的手下。
不但白天平和洪承志看得心頭震駭,就是那坐在轎中的天皇教主,也看得心頭震駭不已,只不過,他坐在轎中,別人無法瞧到他的神情。
左側小轎垂簾飄動,一條人影,疾射而出,直向江堂撲了過去。
不知道江堂是有意,還是無心,身子一閃,避到了白天平的身後。
那撲出小轎的人影,在江堂的停身處一點實地,身軀忽然轉動,直向白天平衝去。
人還未到,一道寒光,直射而出。
白天平長劍揮起,幻起了一片劍花,噹的一聲,擋開了一把雙尖兩刃短刀。
封開了一擊之後,白天平突然反擊,長劍閃起了朵朵劍花,反逼過去。
左老手中短刀疾揮,不退反進,竟然硬接白天平的劍勢。但聞一陣金鐵交鳴,閃起了一串火星。
左老完全是一副拚命的姿態,封開了白天平的劍勢之後,突然直欺而進,兩刃短刀,直取白天平前胸。白天平突然長劍一震,化一道長虹射出。
這一劍威勢之大,十分驚人,左老似是自知無法避過這一劍,縱身向旁側身避護過去。
白天平劍勢忽然一轉,閃電般追襲過去。左老短刀疾揮,回身一封。
劍如電閃,一閃而至,左老回刀封擋,已自不及。劍勢由後背洞穿前胸,鮮血噴出,屍體栽倒。
江堂笑一笑,道:“好凌厲的劍勢。”
白天平道:“誇獎了。”
江堂道:“這一劍之威,舉世無匹,在下確是初次見到。”
白天平目光轉動,不見天皇教主有所動作,心中大感奇怪,暗道:這左右二老,似是天皇教主的長隨親信,但他竟然是無動於衷。
還劍入鞘,回顧了江堂一眼,道:“天皇教主,似是並不關心左右二老的生死。”
江堂笑一笑,道:“這就是天皇教主,你們該明白了,凡是和他親近的人,他都想一一殺死,左右二老,並不例外。”
何玉霜道:“看來,他果然是一個險惡之人。”
江堂道:“姑娘現在明白了,還不算太遲。”
但見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