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到時兩位務須緊記我這番說話,方不致弄出亂子來。”
二人都是跑慣江湖的,更是走千家踏萬戶的人物。而這種傳功袪毒等內家功夫法門,每是運功施為之時,這段期間最為危險,二人自然明白不過。
白瑞雪朝兩人道:“現在咱們便開始好嗎?”
史通明點了點頭,問道:“史某雖知姑娘乃是江湖中人,可是在下行走大江南北,卻不曾識荊,至今仍不知姑娘高姓,不知可否見告?”
白瑞雪笑道:“我姓白,其實我甚少在外走動,兩位沒見過小女子,也並非什麼稀奇事。”
二人連隨拱手一揖,史通明說道:“剛才聽白姑娘說,解毒之時要咱們緊記某一要旨,不知是什麼呢?”
白瑞雪徐徐走到床榻旁,回頭道:“現請兩位先行把衣衫脫去,上榻安臥,小女子自會詳細解說清楚。”
兩人聽見,也為之一呆。史通明結結巴巴道:“白姑娘的意思是……”
白瑞雪笑道:“看你大驚小怪的。解除淫邪之毒,自是要用淫邪之法,這有什麼奇怪的。”
史通明和唐貴相視一眼,心想這也有點道理,便再不猶豫,把身上的衣服,由外至內,上上下下脫了個精光。二人爬上床榻,依她吩咐朝天仰臥下來。
白瑞雪也同時寬衣解帶,沒過多久,一具晶瑩剔透,勻稱無瑕的玉軀,立時呈現在兩人眼前。只見她靡顏膩理,當真百世無匹,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直瞧得二人目瞪口呆,怦怦心跳,暗地裡大讚不絕。
但見白瑞雪優雅地坐在床緣,向史通明道:“便由史門主開始好麼?”
史通明尚沒來得回答,白瑞雪的柔荑已經伸將過去,輕輕地握著他正緩緩暴脹的玉莖,在她幾番套弄下,便即硬如鐵柱,朝天直豎。一個紅得異常出奇的玉冠,兀自閃閃生光,泛著溼潤的光芒。
白瑞雪這時道:“你莖端赤紅,眉心泛紅,這些都是中毒的徵狀。一會兒你進入我體內時,千萬不能急色,更不可自行挺動,必須眼觀鼻,鼻觀心,把渾身慾念抑壓住,極力護住心神,決不可興動洩出來。要不然便如我所說,將會前功盡棄,大有生命危險。直至我運功完畢,把你體內毒素悉數吸除方可。這點你須當緊記。”
史通明自知生死攸關,便即頷首應允,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白瑞雪徐徐上榻,見史通明的寶貝已進入狀況,便即提高豐臀,單手輕提龍槍,把他的頭兒先在戶門磨蹭,直到自己慾念漸濃,內中玉液滿溢,方緩緩坐下,龍槍立時寸寸深進。
史通明只覺她緊不可奈,被她的窄細玉縫箍得暢美非常,且又潤又暖,如投溫室,直美得難以形容。再看見她那姱容修態,仙姿玉質,確也令人難以按忍。但當想起白瑞雪的一番說話,只得勉力強制,把團團慾火壓了下來。
而在二人身旁的唐貴,目光到處,方好見著他們的交合所在,更是情慾大動,恨不得白瑞雪馬上來為自己解毒,一嘗那銷魂砭骨的滋味。
白瑞雪深深抵著盡處,閉上雙目,氣凝丹田,運起“肆同契”的吸毒神功,臉上紅氣頓時大盛,膣道猛地強烈收縮。史通明被她這般一弄,立時又爽又美,只覺內中蠕蠕而動,肉壁時收時放,宛如嬰孩啜食,且炙熱非常。
到得後來,史通明頓覺龍槍略感麻癢,繼而印堂一熱,一道熱流直往金律、玉液、魚腰、百勞和十二井穴。這股熱流不斷在四肢百骸來回遊走,說不出的舒服。他不禁合上眼睛,任由那熱流在體內左衝右突。
也不知過了多久,方聽見白瑞雪喘聲道:“好了,終於大功告成了!”說話甫畢,史通明便覺她徐徐脫離自己身體。他張眼一望,只見白瑞雪笑臉盈盈的道:“你沒事了,體毒終於全部解除,你看……”
史通明循她目光,把眼望向自己胯間,果然看見殷紅如血的玉冠,現已回覆原來的色澤,心裡不由大喜,一疊連聲多謝。
白瑞雪休息片刻,再為唐貴解除劇毒,如此弄了一個多時辰,方行完事。
二人身上淫毒盡去,知道這條性命終於撿回來了,對白瑞雪自是感激不盡,千多萬謝。
白瑞雪爬伏在唐貴身上,正自養息凝氣。方才行功為二人解毒,所耗內力著實不少。她調氣生息約有盞茶時間,才抬起頭來,只見唐貴一臉感激之情,怔怔地與她目光相接。白瑞雪微微一笑,道:“你也不用感激我,我為你們解毒,實是我另有原因的……”
唐貴道:“白姑娘的意思,唐某也猜想到幾分。我兩人的性命是姑娘救回來的,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