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蘇雲帆見她要逃離,一伸手邊把她再次拉進了懷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剛才就想嚇唬嚇唬你而已,想不到就被你發現了。”
長孫無垢倒沒太在意蘇雲帆的解釋,而是奇怪地問了起來,“你身上的傷?難道是假的嗎?”
“顯然嘛。其實這只是一個苦肉計,為了欺騙南中那兩大權臣的,我早沒有告訴你,也是怕被別人看出來,可一看到你為我哭得梨花帶雨,我就。。。。。。。”
長孫無垢聽說自己剛才是虛驚一場,真是又喜又氣;喜的是雲帆畢竟還是好好的,氣的是,剛才自己為他擔心的樣子一定很可笑。
生氣之餘,長孫無垢的淚水又不免流了出來。
蘇雲帆輕輕地用手揩掉她臉上的淚水,又奇怪地問道,“現在都知道我沒事了,你還哭什麼?”
“沒什麼,因為你太討厭了。。。。。”說是這麼說,長孫無垢還是把頭深深地埋到了蘇雲帆的胸膛之中。
這一晚,兩人便宿在一個房間之中。
待到天明時,爨國明令人張貼了昨日隋使在鎮西將軍府遭遇刺殺的訊息,許多矇在鼓裡的官員和老百姓才知道昨晚大索全城的原因。
兩國邦交的大事,自然引得茶館酒肆的老百姓議論紛紛,更多的人則滿心惴惴地觀望著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臨時的朝會上,南中王頂著一雙熊貓眼,逡巡過眼前的朝臣之後,又落到了大相國段如珪和鎮西將軍爨國昭的身上。
似乎是下了多大決心似的,爨國明終於沉聲說道,“大隋使者昨天在鎮西將軍府遇刺之事,給咱們兩國的外交帶來了阻礙,我們應該積極處理好這件事,才能化被動為主動啊。所以,寡人重新宣佈昨晚下達的命令,——自即日起,大理進入戒嚴狀態,所有城門關閉,搜查刺客!沒有寡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城。”
“所有人?”段如珪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又像是為了確認爨國明的話一般,聲調提高了半個八度道,“包括老臣和鎮西將軍嗎?”
段如珪已經下達了讓弟弟段如玉集結大軍的命令,到時候脫身離開大理顯然是最為重要的一環,這一環要是無法實施的話,整個計劃根本就啟動不了。
其實昨晚爨國昭上門問罪的時候,段如珪就像是被人牽著鼻子走一樣進入了兩難選擇的境地,——如果他當即選擇離開大理的話,那豈不是間接地表明刺殺隋使的人就是自己?
最重要的是,段如玉才離開一天,後方根本就沒有任何佈置,自己這一離開不但打草驚蛇,還有可能促成東爨和西爨聯合起來向自己興師問罪。
第二個選擇,自然就是靜觀待變,然後,結果就是這個結果了。
爨國昭聽著段如珪拉上自己,倒並沒有開口說什麼,不是他不想繼續與段如珪沆瀣一氣,實在是因為這件事就發生在自己的府中,雖然他更傾向於這些此刻是爨國明栽贓陷害的,可這話又如何說得出口?
爨國明倒是習慣性地賠笑起來,“我這麼做,倒不是刻意針對大相國和鎮西將軍的;關鍵還是昨晚我就吃了他一個閉門羹,如果不讓他們看到咱們的決心以消除他的怒氣的話,咱們南中怕是。。。。。。。”
段如珪聽爨國明拿蘇游來壓自己,不由得“哼”了一聲,卻不再說話。
爨國明從段如珪臉上轉到了爨國昭臉上,又繼續說道,“另外,咱們是不是要派出使團向大隋陛下當面解釋此事?。。。。。。。”
“此事,怕是要從長計議。”段如珪不知可否地哼了一聲,又拱手向爨國明說道,“老臣身體突感不適,您看。。。。。。”
段如珪遇到有不同意爨國明觀點的時候,就常常裝病離朝,這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爨國明當然知道他的小把戲,可他不發表意見總比反對意見好吧?所以每每此時,他也只能揮手讓他離去。
這一次,也沒有半分意外。
爨國昭見段如珪先行離開,當即也向爨國明施了一禮,“大相國的臉色不是太好,老臣去看看他。”說完這話,也不待爨國明表示意見,當即便追了下去。
爨國明對爨國昭的態度,比段如珪更加無禮。
爨國明看著兩大權臣奮然而去,顯然覺得再沒有討論下去的節奏,當即向下面的眾臣也揮了揮手,朝會不歡而散。
追上了段如珪之後,爨國昭沒好氣地問道,“大相國剛才使眼色讓某出來,不知有何指教?”
段如珪紛紛地說道,“在你府上發生的刺殺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