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淡的味道,若非有所思而留意,幾乎被我忽略。”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對彼此的體味和習慣使用的薰香都是一清二楚。
可是,柳某人在漠北並未接觸特殊的人和事,似乎沒有理由被算計吧?因調侃到:“會是何人對我使用迷香呢?聽說有個什麼部落有搶婚的習俗,姑娘們看上那位男子,就會想辦法搶回家去婚配,別是某位姑娘想把我搶回家去吧?”
錦堯強作鎮定的回到:“若是他們知道嫂夫人的厲害,斷然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或許別人不知道尤三姐的厲害,北靜王府的人可都是佩服之至,錦堯和柳湘蓮玩笑時曾說過,他們兩兄弟愛上兩朵奇葩,尤三姐剛烈強悍,呲牙必報,王青兒特立獨行,聰慧狡黠,兩個女孩子都讓人頭痛,難以駕馭。
柳湘蓮無語,家有河東獅不假,可是,快樂與否,冷暖自知。
等他們回到自己的帳篷,醉泥鰍已經帶來結果。
“爺,侍衛們很盡職,沒有人離開過自己的位置,也沒讓任何人接近過帳篷。”
“這就奇怪了。就算我再疲憊,也不至於沉睡了一整天,直到黃昏時方才醒來。”
錦堯面無表情地審視著柳湘蓮,靜靜的聽他說話,目光甚是令人玩味。
柳湘蓮被他看得發毛,不由蹙眉道:“我真的睡著了。”
“說吧,父皇派你來的目的。除掉青兒?還是把她送到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囚禁起來?”
“你是不相信聖上。還是不相信我?”柳湘蓮苦笑。
“有區別嗎?他是主子,我是少主子,你從小就聽他的。甚至……”小時候你就沒少出賣我吧,雖然,你並沒有惡意。
“少主子……”
“本王不希望被強加意志,所謂的替本王著想。必須得順應本王的意志,比如說青兒姑娘。除了她,我不會再娶別的女人,她若失蹤了,我就在漠北等她一輩子。”
“少主子!你想錯了!”我真的沒有參與其中。況且,我覺得皇上也不會揹著我下手。
“好了,柳大人也該回京城覆命了。本王希望你把本王的話一字不差的帶回去,好讓皇上慎重考慮。做出正確的抉擇!”
“錦堯,我沒有對青兒姑娘下手,我也不認為皇上有意除掉她,事實上,因為育苗和間作套種技術的推廣,皇上對青兒姑娘是大加讚賞,這次派我來,是公開承認你們的婚姻,也是真心對她的肯定,若是沒有意外的話,將來會正式冊封青兒姑娘為恆秦王妃的。”
他們幼時就有約定,彼此以兄弟名分相處的時候,必須坦誠相待,不得說半句假話。
“既然沒有人靠近帳篷,以你的功力,怎麼可能睡的那麼死,你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麼不正常的事情?就算手段再高,也會留下蛛絲馬跡吧。”
聽錦堯如此說,柳湘蓮總算是鬆了口氣,他提醒錦堯道:“既然你覺得我身上有異常香味,為何不讓孫元寶來試試,狗的嗅覺最靈,正好趁明天的賽事,尋找端倪。
他覺得,對方的目標應該是錦堯,自己或許是被殃及的池魚。
“重點查一下各部落汗王和他們的手下,因為,他們或許有不可告人的動機。”
錦堯也贊成柳湘蓮的分析,當即吩咐王錦鵬道:“派快馬去孫將軍大營走一趟,讓他儘快把軍務安排好,帶著元寶明天一早趕到圍場。”
“元寶”是孫紹祖來漠北的第一年,從狼口裡救下來的一隻牧羊犬,近幾年漠北無戰事,平日裡打發寂寞,變著法兒把元寶當做兒子訓練,也當成兒子寵溺,所以,元寶頗有幾分脾性,除了孫紹祖自己,沒人可以指揮得動它。
這裡安頓完畢,錦堯連夜去了鐵幕大汗帳篷,通報了青兒失蹤的事情,請大汗幫忙,利用他散佈在各部落的訊息網,搜尋青兒的下落。
翌日,搶羊大賽照常舉行,連素來低調的劉瑋祺也加入了戰團,他是笑彌陀的收山弟子,武功高出醉泥鰍不止一個檔次,不過,想搶羊獵狐這樣的遊戲,沉迷此道的醉泥鰍玩起來更加得心應手,所以,由瑋祺親自帶領八大金剛為他掠陣,挑戰部落聯盟戰隊。
錦堯的意圖很純粹,就是要贏,並且要贏得足夠強勢,他要強悍的展示天朝將士的武力,好讓各路汗王明白,這些將士的實力不說萬人敵,起碼也是以一敵百,並非如這些汗王自以為是所想的那樣,他們部落勇士騎射和單兵作戰能力遠勝過天朝軍隊。
臨上場前,柳湘蓮從觀禮臺上走下來,傳達恆親王殿下的命令道:“今天的戰鬥只許勝不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