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政不等進內室,就開始對趙姨娘動起手腳來,繼續剛才中斷的事情,對於道貌岸然的政老爺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小珍顯然是見慣不怪,輕車熟路的服侍老爺脫衣解帶。
趙姨娘也就三十六七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這會兒因為鳳姐兒被人收拾了,正興奮得很,自然是極盡放浪之言行,把個賈政老爺服侍得欲仙欲死,越覺得王夫人和周姨娘拘謹乏味兒,繼而聯想起孫紹祖對迎春的不滿,倒一點不覺得可惡,反認為是迎春的錯,不懂如何拴住男人的身心,落得如此下場完全是自作自受。
“媚兒,等下次迎春那丫頭回來,你好好教教她,若能把你的本事學一星半點,孫姑爺也不至於新婚燕爾就把窯子裡的女人帶回家裡。”賈政老不正經的說道。
“老爺,這閨中之事妾身怎麼說得出口,況且,若非妾身一門心思全在老爺身上,千方百計想要老爺開心,那種下三濫的事情,也是做不出來的,老爺倒不領情,這會子心裡不定怎麼鄙視妾身呢!”
“媚兒心裡若真的這麼想,那才是不領情呢,老爺這十幾年,非但沒有再娶妾室,周姨娘那裡總共也沒去過幾次,王若霜那裡更是少之又少,你想想看,每次回家幾日不是在你這裡歇宿?你到得了便宜賣乖。”
賈政剛累了一身臭汗,讓小珍拿手巾來,給他擦拭乾淨。
“老爺這話倒好像妾身慾求不滿,佔著老爺不放手呢。”趙姨娘媚眼兒亂飛,假裝耍小性子,對賈政嬌嗔道:“老爺哪裡曉得,妾身也想學那些名門閨秀呢,端著架子,白天有人奉承著,就算晚上房室之中。也被老爺寵著護著,只是一味的憐香惜玉,再不肯深了重了時間久了,那像對待媚兒這樣……”
“原來媚兒不喜歡深了重了時間久了。老爺倒真是想錯了,還以為深了重了媚兒才喜歡呢,也罷,既然你嫌老爺對你粗魯時間久了,下次老爺就好好的憐香惜玉,到時候可別猴急了求老爺,那時老爺可就不答應你了……”
趙姨娘一聽這話,情不自禁地就開始發燥,爬上身去低聲浪笑道:“不答應便怎麼樣?我倒真想知道,老爺是怎麼憐香惜玉的。太太又是怎麼一本正經的,我就不信了,她就能在老爺懷裡端著面孔念阿彌陀佛嗎?”
聽她提起王夫人來,賈政不由蹙眉頭,那王如霜倒真是如她所言。扭捏得很,凡是多挑逗一句就翻臉兒,分明想要卻裝出一臉的正經來,正是應了那句話,又想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老爺想什麼呢?呵呵,妾身知道老爺想什麼了!”
這話逗起了賈政的興致,忍不住問道:“哦。那你說說看老爺想什麼?”
趙姨娘故意賣關子,扭捏著不肯直說出來。
賈政不耐煩了,板下臉來冷冷的訓斥道:“老爺問你話,還不如實回答!”
“妾身不敢說……”
“說!”賈政越發不耐煩起來。
趙姨娘吊足了賈政的胃口,這才嗤嗤笑道:“老爺經常冷落太太,我猜想太太定然在心裡埋怨老爺。還道是老爺不行呢,豈不知……”
說到這裡故意停下來,促狹地壞笑著,留著後半句不說。
“豈不知什麼?”賈政果然追問起來,表情很是嘚瑟。
“豈不知老爺寶刀未老。雄風猶在,背了人時,就像土匪一樣,吹了燈兒,就有心憐香惜玉,只怕也是難以做到呢……”
賈政一聽這話,分明就是在挑逗他,哪裡肯示弱,重整雄風,翻身壓了上去……
這廂滿室旖旎,賈環屋裡可就鬧翻了天,兩個小丫頭害怕賈環鬧將起來,驚擾了老爺做事,百般的哄著他,由著他動手動腳的胡鬧,哪知道還是沒能消停一會兒,鬼迷心竅似的,就欠那口玫瑰香露。
“小珍,我娘問老爺要沒有?她不是很有辦法哄老爺高興嗎?姨娘,我要喝玫瑰露,我等不及了,你先和老爺說,讓人去太太那裡取玫瑰露來......”
賈環扯開嗓子嚎叫,小丫頭急忙去捂他的嘴巴,被他發狂狠咬了一口,又一掌推下炕去,摔破了嘴唇,蹲在地上嗚嗚哭了起來。
“姨娘,你就知道和老爺快活,兒子都快難受死了,你竟然不管不顧,姨娘......”賈環跟著跳下炕來,光著腳丫子就往趙姨娘屋裡跑,另一個小丫頭急忙拽住他的胳膊,哪裡拽得住,又被他甩開了,風風火火的跑到趙姨娘臥室前。
正巧小珍如廁轉來,見他抬腳就要踢門,忙一把抱住,緊隨其後的兩個小丫頭也上來幫著,強行把他拽了回去。
賈政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