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覺到男人的眸光有些異樣,青兒這才意識到自己春/光乍洩了,倏地扯起錦被遮蓋住自己玉/體。
男人的嘴角悄然浮起一抹笑紋,夜色迷濛,可惜青兒看不清楚,那笑容多麼性/感迷人。
“嗯,好在本王沒有生活在那個朝代,我還是希望女子們謹守夫訓,規規矩矩地在家中相夫教子,我覺得,這樣的社會結構,有利於江山社稷的穩定。”
這下輪到青兒撇嘴了,冷笑著嘲諷道:“你是不喜歡一夫一妻制吧?”
“這要看一個妻子是否能滿足我......”
錦堯說著,起身走過去,他剛到驛站時已經梳洗過,由於抱青兒時濡溼了外衫,此時,已經脫掉,就穿著白色絲綢衣褲,掀開被子準備睡覺,卻把青兒嚇了一跳。
“靖城哥哥,能不能改日再......”畢竟只是十五歲孩子的身體,昨日方初經人事,她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需要適當的節制和修養。
“改日再睡覺?”錦堯沒好氣的嗆了一句。不由分說,粗魯地把青兒摟進懷裡,沉聲道:“閉上眼睛,睡覺。”
翌日醒來,男人已經穿戴整齊,好整以暇的坐在床邊,耐心的等候她起床。
驛卒送來熱水。王金鵬在門口接住送進屋來。青兒不緊不慢的洗漱了。
錦堯拿來的是一套男裝,所以,她就簡單的梳了一個公子髻。
“你該帶兩個小丫頭。貼身服侍你。”
“我不習慣。”特別是和自己的愛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可不希望隨時跟著個電燈泡。
驛長依舊是傾其所有,為他們準備了還算豐盛的早膳,親自送到客房。
說是早膳。其實,早已是日上三竿了。
“揚驛長在這個驛站幹了十幾年了吧?”錦堯記得。他隨母親第一次進京,這個姓楊的就在這裡做驛卒。
“是的,王爺還記得小人,小人不勝榮幸。”
“娶親了吧?家在哪裡?”錦堯隨口問道。
“小人叩謝王爺關顧。回王爺,小人結婚八年,兩個小犬。大的已經會打醬油了,小的剛學走路。小人無父無母,是入贅趙家,岳家就住在趙家屯。”揚驛長受寵若驚的回話,見青兒抬頭看過來,忙又對青兒施禮套近乎道:“令尊王老爺大名,小人也是久仰的。哦,趙家屯與劉家屯比鄰,小人家距西門驛不過一里之地。”
回答完畢,麻利地把菜餚、主食、湯羹從食盒裡取出來,又拿出兩套餐具來擺放好。
錦堯坐在主位,青兒在他對面落座,微笑著和揚驛長搭訕道:“原來是鄉鄰,看不出來,揚驛長一個大老爺們兒,倒做得一手好茶飯,不僅家常飯菜做的好,這幾樣金陵菜色香味兒都不比酒樓裡的差。這兩天勞煩你了,謝謝費心!”
“能為王爺和王妃效勞,小人不勝榮幸,不勝榮幸......”楊驛長點頭哈腰地陪著笑臉,看似謙卑,應對卻頗為得體,因又恭恭敬敬地回青兒道:“小人做驛卒前原是在酒樓裡學徒的,主要學的是金陵菜,淮揚菜,蘇菜也都會一些。”
這位驛長倒是頗會奉迎拍馬,只是,“王妃”豈是能混叫的嗎?他沒聽到侍衛們都稱自己“青兒姑娘”嗎?本姑娘倒要看看,待會兒他會怎麼應對。
青兒邊啃野兔子腿兒邊笑道:“楊驛長,本姑娘只是王爺的貼身丫頭,可不是什麼王妃呢。”
驛長撲通一聲跪下,對錦堯叩頭道:“小人該死,求王爺恕罪,小人只是、只是眼見得王爺對姑娘恩愛有加,姑娘對王爺情深意重,正是天造地設的神仙眷侶,所以、所以......”
“楊驛長起來說話。”錦堯正頗為認真地剔除鯰魚的骨刺。
“小人不敢......”楊驛長誠惶誠恐的又磕了個響頭。
“起來!”男人的嗓音依舊低沉,不怒而威。
“是,王爺!”驛長立刻爬了起來。
也真難為了這位驛長,打聽得青兒姑娘喜歡喝鯰魚豆腐湯,今兒一早就帶著驛卒下到懸崖底,去烏龍潭摸鯰魚。還吩咐驛卒,瞅空兒在驛站旁邊挖一個荷花池,想辦法捉些魚苗養著,以備青兒姑娘往返路過驛站時食用。
錦堯把剔好的魚放在青兒的碟子裡,這才抬眼望著楊驛長道:“這裡離京城西郊一百多里,你怎麼不把妻子接來這裡住?”
“回王爺,小人原是想過的,只是,岳家只有賤內這個女兒,說好了小人入贅,犬子都是隨岳家姓趙,豈肯放賤內遠走他鄉。”
錦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