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劇烈蹦躂起來。
自第一天的不和諧之後,這一路行來,小半個月時間裡,錦堯都不曾有任何衝動的表現,倒是青兒自己,每每回憶起男人第一次的溫存,莫名的會面紅心跳,隱隱的有些期待,卻又不好意思有任何表示。
即便是在她曾經生活過的朝代,女孩子在這些方面也是比較保守的,矜持,很多時候被認為是女人的道德底線。
“那得要問王爺今兒算是什麼身份呢?這可是本姑娘的行宮呀。”青兒不置可否的開了個玩笑。
錦堯喝酒後正在興fen期,禁yu十年之後,失控之下和青兒一夜en愛,對她的喜愛又正在情濃之時,哪裡禁得住青兒的挑逗,脫口就玩ai昧:“做你的入幕之賓如何?”
青兒的臉越發紅得像熟透了的相思子,說出來的話也像是一粒一粒的燃燒的邀請:“王爺請便,但願賓至如歸......”
出水口的閘門已經被封住,青兒坐在池邊,把腳伸進池子裡泡著。錦堯真就“賓至如歸”的除去外衣,半果著躺在池子裡,不受控制的yu望漸漸抬頭,某個部位囂張的搭起了帳篷。
不一會兒,溫泉池裡就蓄滿了熱水,男人像一條飢渴的魚,翻身躍起。抱住青兒一起潛入水霧瀰漫的溫泉池裡......
由於天色已近黃昏。春陽的餘暉穿透霧靄,斜斜的投射在錦堯滿足而慵懶的臉上,英俊而又冷清的面容。因為情chao猶未褪盡,少了幾分冷厲和狂傲,多了幾分溫潤與倦怠,只看得躲在花叢裡的鸞鳳。竟是不知不覺地嬌chuan吁吁。
其實,錦堯和青兒那什麼時。胸部以下都沉浸在水底,由於水面上撒著濃香的月季花瓣兒,她們能看到的十分有限,青兒姑娘此時把小臉埋在王爺的肩頸窩裡。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表情。
“看不出來,少奶奶竟然如此......”
“噓!別讓她聽到。”
“我就說王爺怎麼對她這般寵溺,多半是她比哪些地方出來的女人還會迷huo男人.”
“噓!小鸞。你瘋了嗎,這麼說少奶奶。就不怕王爺治你對少奶奶不敬之罪,你忘了那日因少奶奶和王爺賭氣,青楓大人訓斥了她幾句,就被罰在太陽地裡舉一百次磨盤嗎?你到仔細著,青楓大人可是王爺的心腹,你算什麼東西呢?”
“小鳳,我、我是被豬油蒙了心,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說出那些無法無天的話來,求你別告訴王爺和少奶奶,橫豎我感念你的好處,定會報答你的,要不,我給你秀個抹胸,就像少奶奶穿的那些一樣好不好?你不是悄悄試過,說是又好看,穿著又舒服,羨慕來著嗎?”
她這是軟硬兼施,先是用東西賄賂小鳳,然後,變著法兒提醒她,少奶奶的nei衣都不讓別人幫她洗的,你竟然偷著試穿,我可都給你記著呢,若是翻臉,你也落不到好處。
她們自幼兒一起長大,對彼此的秉性都是瞭若指掌,姐妹二人一直這麼互相牽制,又互相幫襯著,小鳳當即笑道:“可是你自己說的,趕明兒食言,我可饒不了你這小蹄子!”
“嘩啦”一陣水響,兩個小丫頭見王爺突然起身,站在齊腰深的溫泉水裡,把少奶奶打橫抱了起來,胳膊上的腱子肉緊繃著,充滿男子的攻擊力,不由都看得呆了。
因為離得遠,錦堯並不知道鸞鳳二丫頭在偷看,想著整個後院並沒有外人,懶得穿衣服,抱著青兒就那麼走出溫泉池,朝寢宮走去。
兩個丫頭這才醒悟過來,乖乖,還得鋪好床鋪,焚上檀香,伺候王爺和少奶奶就寢呢。
當下顧不得許多,也急忙朝寢宮跑,誰知這一來,反倒驚動了王爺。
“什麼人?”錦堯冷喝道,下意識地用身體護住青兒。
小鸞紅著臉應道:“王爺,是、是奴婢,我們在這裡靜候王爺和少奶奶傳喚。”
“滾!”發話的是青兒,想著自己和錦堯翻雲覆雨時,這兩個不要臉的丫頭正在看活/春/宮,青兒的無名火就倏地燒了起來。
“少奶奶!奴婢......”似乎覺得委屈,小鸞還想分辨。
“滾!”這個“滾”字出自恆親王之口,音調比青兒低八度,嗓音渾厚卻帶著冷凝之氣,與青兒的憤怒不同,他是厭惡加憎惡。
兩個丫頭脊樑骨一陣發涼,她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在郡守府邸,郡守大人和夫人沐浴和就寢都是她們服侍的,就算是雨疏風住之時,老爺也會吩咐她們去伺候二人清洗,收拾更換弄髒的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