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了,只見他厲聲道:“湯護,你別忘了這裡是京城,你們擅自攜帶火器進京是為大罪,還不趕緊拋下火器束手就擒並隨我去五城兵馬司認罪,否則朝廷一旦追究下來定斬不饒!”說到這裡時這名千戶說得是疾聲厲色,要是一般人保不齊就被他給下著了。
湯護冷笑了起來,指著地上躺了一地的店夥計和掌櫃問道:“這些人也是朝廷讓你們打的?若是湯某沒有記錯的話你們京營人馬若非有聖旨不得調動五十人以上出營,否則行同謀反,現在就請你們出示聖旨吧?”
“你……”這名千戶一下就啞了,按照大明律京營身為守護京城最重要的力量非有聖旨不得調動,否則形同謀反,這是在明初朱元璋同志就定下來的,只是這些年來京營早就成了地痞流氓的聚集地和貴戚們輪流坐莊的地方,京營的戰力也早就廢掉了,這條規矩也早就形同虛設,現在卻被人公然提了出來,這下這名千戶也無言以答了。
看到變啞的千戶,湯護冷笑一聲看著躺在地上滿臉是血的掌櫃和滿地的夥計,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大道:“我不管你是誰派來搗亂的,現在馬上讓你的手下將兵器拋下聽候發落,否則就休怪本官對你們不客氣了!”
“你敢!”千戶大喝一聲,抽出了腰刀指著湯護大聲道:“吾乃大明京營千戶,我看你們誰敢動我們!”
看到這名千戶的樣子,湯護早就看出了對方的色厲內荏,他的嘴角只是輕輕噴出了一句話:“打斷他的腿”
“砰碰……”
連續兩聲清脆的槍響。這名剛才還拿刀指著湯護的千戶立刻就跪了下來,兩邊的大腿分別出現了一個血洞,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湯護,彷彿到現在還不相信湯護竟然敢當眾打傷他這個京營千戶,他用顫抖著憤怒的聲音瘋狂的喊著,“啊……該死的……你死定了……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哈哈哈……你就等死吧,他們會扒了你的皮的!”
面對這名千戶瘋狂的叫聲,湯護沒有慌張,而是看著周圍的京營士兵緩緩說道:“我再說一遍,放下兵器跪地投降。否則殺無赦!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你們說這些話,再也沒有下一次了。”
看著湯護雖然帶著一絲奇異笑容但冰冷的眼神,這些京營士兵立刻意識到這位笑起來猶如彌勒佛似的書生真不是開玩笑,不放下兵器他是真的會殺人的。或許他不敢殺掉正跪在地上哀嚎的千戶,但殺他們這些小兵卻是沒有絲毫的問題。看著湯護冰冷的延伸和他身後那些手持短銃的壯漢,這些京營士兵們膽怯了。
“噹啷……”
隨著第一聲兵器掉地的聲音傳來,越來越多的兵器被拋在了地上。
“很好!”湯護看著被仍了一地的兵器,臉上露出了習慣性的笑容,把手一揮。身後的壯漢立刻上前將那一百多名京營士兵趕到了一邊讓他們跪成了好幾排。
然後這才將躺在地上的米店夥計一個個扶起來,好在這些夥計大多隻是皮肉傷,但還是有三名夥計被打成了重傷,現在還昏迷不醒。
看著這幾名奄奄一息的夥計。湯護深吸了口氣立刻吩咐幾個人將這幾名重傷的夥計送去醫館救治,然後剛被拉起來的店掌櫃說道:“剛才這些傢伙打了你們,你想不想報仇?”
“報仇?我當然想了!”這名掌櫃剛才被千戶扇了好記耳光和巴掌,腦袋幾乎被打成了豬頭。此刻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好!”湯護眼中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對掌櫃說道:“他們不是喜歡用手打人嗎?你和這些夥計拿上傢伙將他們的雙手全部給我打斷,記住……是徹底打斷!”
“啊……”掌櫃聽後被嚇了一跳,遲疑看著湯護小聲說道:“大人。這裡可不是山西,這裡是京城啊。”
“京城怎麼了!”湯護厲聲道:“你忘了侯爺是如何教導咱們的了?咱們不欺負別人,但也絕不會讓人欺負咱們,誰敢向咱們遞爪子就要做好被斬斷的準備!你忘了適才他是如何對付你的了?難道你連報仇的血性都沒有了嗎?”
“是!”
這名掌櫃聽後也發了狠,反正天塌下來也有高個子頂著,他怕什麼。他隨手從地上抓起一根兒臂粗的木棍走到那名千戶的跟前對著他的手臂用力就砸了下去,隨後只聽到“咔嚓”一聲脆響,這名千戶的右臂硬生生的被木棒給打斷了,這名千戶立刻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硬生生的疼昏了過去,隨後這名掌櫃還沒放過他,愣是用木棒將這名千戶千戶的左臂也給打斷後這才停下手。
這名掌櫃的狠辣手段看的周圍看熱鬧的百姓也嚇了一跳,沒想到這位看起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