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頭,接著又將丁夏叫到一邊耳語了幾句。
丁夏忙說:“你先等等,我過去打個招呼就來。”
說著又來到芳草這一桌跟前拱手說:“三位對不住丁夏有事在身要告辭了。改日再聚。”
杜柯忙道:“少主請忙去吧。過兩日我再去少主府上拜訪。”
丁夏點點頭便與韓鉞而去。
等丁夏他們走了以後傅天極冷不丁的說了句:“沒想到三姑娘結實這麼多的人,我想在外面不妨行事低調些,對三姑娘也好。”
芳草正色說道:“你不是還沒成為我二姐夫嘛又來訓我話,三哥還沒開口呢。”
杜柯連忙說了句:“傅兄說得不說,也正是我擔心的。”
芳草撇撇嘴說:“你們真小氣。不過恰巧遇見了我熟識的,又不是和誰都能打成一片。再說我不結識一點人能夠做自己的事業嗎?”
杜柯嘆道:“你一個小姑娘整天將這些詞兒掛在嘴邊做什麼?”
芳草有些不高興了,忙說:“三哥不用管我,還是多想想自己以後和流霞姐姐的事吧。”
杜柯呆了呆,心想她怎麼知道自己和流霞的事了。傅天極對於未來岳母身邊的第一丫鬟也清楚,聽芳草這口氣難道他三哥和那個丫鬟有什麼瓜葛不成。於是也一臉的好奇。
杜柯看了看他們忙說:“你們都這樣看著我做什麼。”只是杜柯心裡頗有些不安,他和流霞的事還不想拿出來和人訴說。
芳草見杜柯一臉的窘樣淡淡的笑了笑:“算了,三哥不願意說我也就不多問了。只是想說流霞姐姐實在是個不錯的人,我不管三哥心裡是做和打算的,希望三哥能護得流霞姐姐的周全。”
杜柯依舊不敢開口說什麼。
芳草不好為難他三哥,心想流霞姐姐的身份不高,就這一點也足夠讓三哥頭疼了。她又問起了天嬌的事來,天極回答道:“她麼還是老樣子,天嬌我倒還算放心,就是天麟……哎,如今也沒人管得住他,真怕他惹出什麼事來。還說我這要出去闖蕩,家裡的一堆事倒沒一件能讓人省心的。”
芳草和杜柯笑說:“三哥,還是當弟弟妹妹的好,這家裡的長子可沒那麼輕鬆。”
杜柯道:“三妹妹何必又在外面傅兄跟前說風涼話呢。”
芳草忙說:“我這不是風涼話。”
談了將近兩個時辰大家都要散場了,杜柯還說要親自送芳草回去。三人正要下樓的時候卻突然遇見了杜棡邀了幾個酒肉朋友來,可能是在這之前已經喝了不少的酒了,人還沒到便聞見了一股酒味。
以前也遇見過二哥幾次,只是這一次芳草知道再也無法躲閃。好在自己在二哥眼裡本來就可有可無。
杜棡走路有些偏偏倒到的,看見了他們三個連忙站住了,身子還不停的晃動:“原來是你們。”又見著了芳草,瞅著她說:“三妹妹,你怎麼在這裡呢?嘿嘿……被趕到鄉下去過活可還熬得住?要是沒有錢二哥給你。”說著便往腰間掏荷包。
芳草忙道:“二哥不要你的錢。我自己有。”
杜棡笑呵呵的和跟前的那些公子哥兒說道:“你們看見了沒有,這就是我們臨安侯府裡的千金小姐,如今正在鄉下過苦日子了。我當哥哥的好心給她錢她還不要,她看不起我杜棡是不是?”
跟前的人連忙附和。
芳草心裡覺得添堵,二哥這喝得神志不清的說什麼話呢。杜柯連忙說道:“二哥,你就不用擔心三妹妹了吧。她要你的錢做什麼,她不是看不起你。”
杜棡沒有和荷包裡掏出銀兩來,卻從衣袖裡拿出一疊銀票來往芳草跟前一灑,醉眼熏熏的笑說著:“來三妹妹,這是二哥疼你的,你拿去,別和我客氣。錢嘛,我們杜家有的是。”
杜棡的舉動卻讓芳草感到十分的尷尬,要不是跟前的人是她二哥又喝了酒,芳草當場就給了他一個耳刮子。芳草見二哥這副模樣極其的厭惡,提著裙子急急忙忙的便下樓了,也不管後面的人。
杜柯見芳草匆匆離去,又見二哥醉成這樣正無處抓撓,突然見傅天極在跟前忙和天極說:“傅兄,二姐夫。你去看看芳草吧,順便將她送回去。我二哥喝成這樣指不定要惹出什麼麻煩來,我還是在這裡守著他吧,倘或鬧出什麼來,侯爺知道了又要打人罵人。”
傅天極心裡明白,見杜棡如此也沒和他告別。他慌忙衝到了樓下卻見芳草正和書安說話。天極上來說:“怎麼呢?”
書安笑道:“傅爺,我們三姑娘不願意小的送她回去,說要走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