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那就盡人事,聽天命吧。”程小小抱著肩膀說。
陌尋簫變態注視著眼前的人;一種複雜的眼神變態不散;慢慢說:“你放心,他們一定會出來的。我放進去的那些老鼠可是他們鬼骨門專門飼養的洞鼠;專為進出方便的。”
“原來老鼠是你放的?我們只看到一隻,就跟著它出來了。你放了幾隻?”程小小高興地說。
“十隻,這種洞鼠進洞後會自動找人,他們現在還沒出來;除非是,暫時還不想出來。”陌尋簫說:“我本是隻想救你的,不過老鼠可不認人的,只好便宜了那群傢伙,呵,我倒是看看,他們有什麼能耐,儘管使出來。”
聽了陌尋簫的話,程小小頓時放下心來。眼前這個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在自己眼裡,是個講信譽的好朋友,既然他這樣說,頌輕風等人自然不會有事。想到此處不由莞爾一笑。
“此事不要說與任何人知。”陌尋簫黝黑的眸子裡透著認真。
程小小裹緊外衫,用力點了點頭:“這是我們倆的秘密。”
“我們倆的秘密”陌尋簫低頭會心一笑。突然斂起笑容,側耳凝眉。
“怎”程小小話未出口便被陌尋簫推下樹去,一個不穩直直墜下樹。下落時看到陌尋簫陰森的眸子裡有些奇異的光,只聽他說到:“管你是真是假,乾脆以絕後患。”
程小小心裡納罕,有了以前的經驗,這次併為特別驚慌,沒來由的覺得自己不會有事。果然,在自己即將落地的一剎那,一條有力的手臂接住自己,回頭看到的是那個眼露精光的蒙面人。神秘人,就是他,那種氣場一嗅便知是神秘人。
神秘人將程小小輕輕放下,擋在後落在地上的陌尋簫身前。
“乾脆痛痛快快打一場,藏來藏去的豈不無趣。”陌尋簫鮮少抽劍禦敵,此刻卻早將腰間的冷劍握在手裡。
“堂堂海窟宮尊主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豈不更加無趣?”蒙面人的聲音極不自然,顯然經過了處理。
“手無縛雞之力嗎?那為何閣下還時刻覬覦呢?難道此女真如無極先生所說,是魔教的剋星?”陌尋簫周身散發著寒氣,似乎要將人做成雪糕。
“天下人管天下事,對於一個殺師弒父的人來說,人人得而誅之。就算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也有責任為武林除害。”神秘人冷冷地說。
“哈哈,人人得而誅之,好個人人得而誅之。我是不是殺師弒父你最清楚不過,請問除了這名不副實的罪證之外,我還有什麼莫須有的惡行呢?”陌尋簫很少如此發洩,看來這次是氣壞了,程小小心想。
神秘人還欲說話,陌尋簫早已沒了耐心,左掌運足內力直取神秘人心口。陌尋簫身上有幾代掌門畢生功力,神秘人不敢與之硬碰,忙閃身避開。掌風落在神秘人身後的巨石上,只聽一聲巨響,好像炸彈開始一般。程小小躲到遠處,那神秘人救自己也是為了對付魔教,到時自己沒有任何用處,還不知會得到什麼待遇呢,因此程小小從心裡希望陌尋簫得勝。
神秘人抽出一根閃亮的木棍與陌尋簫戰到一處,掌風山風交纏迂迴,鳥鳴蟲鳴此起彼伏,劍光棍光與月爭輝。程小小手足無措的站在火堆旁觀戰,精神極度緊張。
掌風將樹葉片片帶下,陌尋簫信手拈來隨手飛發,神秘人靈巧的翻越在空中,竟沒有絲毫費力。
陌尋簫突然撤劍轉身,左臂橫掃向神秘人腰間。神秘人使了一招白龍騰空縱身跳起,陌尋簫緊跟著揮劍刺向半空中神秘人未及停穩的下半身。神秘人屈腿後縱,單手撐地反彈挑起站穩。兩人鬥了百來個回合,皆氣喘吁吁的立著對視。
“哈哈,青出於藍勝於藍,小子比你師傅強多了。”神秘人拄著棍子說。
“為何要借我的手殺了他?”陌尋簫面無表情地問。
“難道你不想嗎?”神秘人嗤笑著說。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干。”陌尋簫將冷劍遞到左手,冷冷地看著神秘人說。
“那老匹夫不自量力,跟我搶,就要死的最慘。”神秘人唇齒間彷彿流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
神秘人說完忽覺失態,想那剛才也是無意間說出口,並不想透露任何細節。
這種人最喜歡殺人滅口了,人家陌尋簫有武功在身是不怕的,自己可是什麼都不會啊,只好裝暈了。程小小想到這裡瞬間倒地一動不動裝暈,神秘人失言後回頭的時候只看到一個睡著的人。
神秘人心想,這女子雖然看似毫無武功,但內裡卻保不定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只憑這隨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