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蕭寒,看來也不怎麼樣!”不少不認識蕭鋒的天皓宗弟子紛紛看了蕭鋒一眼,隨後皆是一臉不在意神『色』,按照蕭鋒的氣息波動來看頂多就武師中期的修為,這樣的修為在天皓宗簡直就是一抓一大把的那種。
比起他們這些重點培養的弟子更是差了不知道多少,要知道能夠在場的天皓宗弟子基本都是各長老的親傳弟子,最次也有武師道師巔峰的修為,而且基本還是那種隨時可以一步跨入武靈境的狀態。
所以蕭鋒在他們看來想迎娶他們天皓宗的女神簡直就是痴心妄想,要知道唐月心不僅僅只是天皓宗的千金大小姐那麼簡單,擁有九陰玄體的唐月心已經在三年前被十大一流勢力靜蓮觀觀主收為關門弟子,前段時間傳聞更是突破道靈境的桎梏踏入道王境。
二十歲的道王境強者啊,可想而知唐月心未來的成就會多麼的耀眼,而蕭鋒只不過是二流勢力中墊底的凌天劍宗的少主,修為也只有可憐的武師境,這樣的修為想要迎娶唐月心簡直無疑是痴人說夢,這也難怪天皓宗那怕毀約也不想將唐月心嫁給蕭寒的緣故了。
在眾人最前方則是此次考核的主考天皓宗的執法長老付雄,付雄年紀四十上下,稜角分明的臉龐掛著不怒自威的神『色』,一對犀利猶如獵鷹的眼眸更是讓人無法與之對視。
在付雄身旁則就是他的兒子天皓宗的大師兄付毅,付毅白髮白眉,身材健碩,渾身散發著極度凌厲感,整個人給人一種極為好戰的錯覺。
不過付毅的天賦確實無話可說,他本來並不是天皓宗的大師兄,但是硬生生憑藉著自己的實力和天賦坐上了這把椅子。年僅二十五歲的他已經達到武靈巔峰,只差一步便可以跨入武王境,這樣的恐怖天賦恐怕不比十大一流勢力培養的傳人差多少了,若不是唐月心橫空出世,付毅便是天皓宗的第一天才。
“不知死活,大師兄三年前放了他一馬。想不到三年後又來自尋死路,這一次這蕭寒必將死無葬身之地。”一些三年前見過蕭寒的天皓宗弟子紛紛冷冷的說道,在他們看來這一次這天境之地必然是蕭寒的埋骨之地。
就在四者的身影踏入廣場時,一名執事模樣的中年帶著頗為慌張的神『色』走到了付雄的身旁,隨後低語了幾聲,頓時付雄原本冷然的神『色』變得冷厲無比起來。
“蕭寒,你可知罪?”忽然,付雄開口說話,威嚴的聲音猶如滾動的雷音,深寒的目光穿過空間落在蕭鋒神『色』,空間在這兩道猶如實質寒芒的目光下彷彿要被撕裂一般。
而付雄開口說話間,孫歷則是神『色』猛地一變,腳掌忍不住往前一踏,丹田中的靈『液』滾動間隨時準備出手。
“不知小子何罪之有?”面對付雄猶如雷音一般的質問聲,蕭鋒反而是淡然一笑,腳掌一跨目光不躲不閃與付雄猶如寒芒一般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大膽,你殺我宗門重點培養弟子杜飛,莫非你不認罪?”見蕭鋒居然敢與自己對視,付雄不由怒喝一聲,可怕的威壓滾動間讓空間都隨之而扭曲。
蕭鋒身旁的孫歷見狀神『色』再度一變,在這股威壓下連他都感到呼吸困難,這付雄定然不是武王境的修為,一想到這裡,孫歷的嘴巴就不由有些苦澀起來,同樣是二流勢力的執法長老年紀又相仿,對方卻擁有武君的修為,他與對方相比差距實在太大了。
“公平一戰,又是生死決戰,死了,只能怪技不如人。莫非這也算是罪?若是如此,你們天皓宗的罪不認也罷。”搖了搖頭,蕭鋒淡淡的話音讓在場天皓宗的門人一個個神『色』變得不由難看起來。
“公平一戰,杜飛師兄怎麼可能死於這個蕭寒手中,恐怕是有人暗中出手吧。”
“我看也是,否則一個武師怎麼可能擊殺擁有武靈境修為的杜飛師兄。”
不少議論紛紛的聲音響起,一些目光更是落在孫歷身上,在他們看來絕對是孫歷這位武王境強者暗中出手,這才導致杜飛身死,否則公平一戰,他們怎麼都不相信蕭寒可以殺了杜飛。
“這件事我可以作證,我老大確實是公平一戰殺了杜飛。”就在所有人都質疑的時候,一道不適宜的聲音響起,原來是馬良辰此刻開口說道。
馬良辰一開口,原本有些嘈雜的廣場一下子變得安靜一下,那怕是付雄見到馬良辰居然替蕭鋒開口說話時也是神『色』微微一變。
而馬良辰的話卻無人敢反駁,或許馬良辰本人在天皓宗的身份不高,但是他身後的那位就不一樣,天皓宗的大長老馬雲可不僅僅只是大長老那麼簡單,算起來這位大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