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離開了,拱門後有個粉衣的美貌丫鬟走出來朝我施禮:“奴婢見過太子妃,我家小姐請太子妃進去!”
我點點頭朝裡走去,她是蕭如是的貼身侍女,我見過她幾次!
“兩位姑娘請留步,我家小姐交代了,只見太子妃一人!”行至房門前,那個丫鬟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她攔在絕色無雙身前有力的說道。
“讓開!”她二人冷下臉色,區區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鬟也敢擋她們,不要命了麼?
“你們留在這吧!”見她們不贊同的想要開口我繼續說道:“一牆之隔而已,若有事我便大叫你們!”留給她們一個放心的笑容我轉身大走幾步推開門,我覺得我們現在都有點神經衰弱了,只是見蕭如是而已,她只是蕭如是而已,我們在防備什麼?
“玉人怕我麼?”蕭如是聽到開門的聲音轉過身來,廂房中掛滿了灰色的帷幔,煙霧朦朧光線並不是很充足,她穿著素白的長袍,袖口很寬,身後的桌案上擺著一尊小金佛,佛前是插著檀香的鼎,腳旁是土黃色的蒲團以及藍皮封面翻到一半的經書。。
“姐姐多心了!不知姐姐近來可好?”我看著她青蔥玉手上捻著的佛珠心中酸澀的就像是吃了還未成熟的檸檬,無半點甘甜,她的好,她的善良,她的隱忍我都知道…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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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一切的一切
“殿下流放,如是不能為他做些什麼真是慚愧,只能誦些佛經為殿下祈福,只希望殿下平安歸來!”她走到佛按前拿起木魚繼而悠然坐下敲了起來,廂房中想起了木魚的敲擊聲,清脆入耳:“玉人不會怪如是吧!”
“姐姐說的哪裡話,玉人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怪姐姐?”她愛宗政玉樹不比我差,她為宗政玉樹做的不比我少,她所得到的卻不及我萬分之一…
“我只是自私的想為殿下做點事情而已,所以沒有邀玉人一起來。”木魚的敲擊聲清脆而平緩,氣氛就像是低氣壓時的天氣悶雷滾滾就是不下雨,沉悶的讓人透不過氣!
“玉人恐怕連姐姐的一半也比不上!”雖然我也是由鬼魂穿越而來,但是神佛之事我只信一半,它們不會因為你拜了多久就對你伸出援手的,命運總是要靠自己去掌握的不是嗎?
蕭如是,她總是這麼坦誠的讓我心慌,面對她總是不自覺的就對她感到愧疚,感到良心不安,感到憐惜不已…
“即是一半也不及,既是一半也不及啊!”蕭如是的呢喃混雜在木魚的敲擊聲裡,消散無蹤,她沒有再開口,我也沒有再說話,一室靜然,只聽到木魚的清脆以及念著佛經的低語!
“快要年邊了呢!“她突然開口,聲音黯然。
我沒有答話,因為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又是一年,明年她就十九歲了,我不能開口讓她不要等,更不能阻止她繼續等待,那是她的自由,那是我們共有的,並不是只屬於誰的專利…
“玉人幫我一個忙可好?”她並沒有手上停下動作,依舊是那樣淡然的坐著,一切好像還是從前,一切好像都沒有改變…
“姐姐但說無妨!”
“代我寫封信罷!”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我怕自己下不了手!”
“信?”我隱隱有種不妙的預感,如果只是普通的書信何必要我代筆?如果只是尋常的書信又為何會下不了手?
“切結書,玉人願意代筆麼?”她輕聲問道。
“姐姐…”切結書?什麼切結書?
“我已備好文房四寶,玉人只需動筆即可!”
“我…”
“宗政玉樹,你我從此恩斷義絕,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她的聲音裡有著抑制不住的顫抖,原本清脆而沉緩的木魚變得雜亂無章起來,敲亂了我的心神。
她說切結書,
她說宗政玉樹,
她說你我從此恩斷義絕,
她說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她要我代她寫她與宗政玉樹的切結書!
“玉人,你不願意麼?不願意幫我這個忙?”
你願意嗎?展玉人?我問自己,我願意嗎?
“為什麼?”我艱難的吐出三個字,是啊,為什麼?她不是愛他愛的痴狂嗎?為什麼要寫切結書?
“如果他沒有遇見你,如果我沒有推遲五年再入東宮,事情會不會是另一番光景?”壓抑著的音調微揚起來,帶著哽咽與不甘。如果是那樣,她是不是就有機會真爭取到他的心了?是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