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光裸著的身體很難忽視臀肉間的硬物,尤其那玩意兒的溫度之高。。。隨著南牧之的步伐正輕拍著自己,南之遙這時不敢開口也不敢有所動作。
不敢開口是因為還沒找到一個可以解釋的過去的理由,再他心裡他一直認定他二哥將來是會娶妻繼承武館的。
會發生這種事,一定是昨晚他離開家裡時的臉色還是不好,媽媽擔心他所以讓二哥過來。然後他借酒裝瘋強了他二哥…
不敢有所動作是因為他剛剛被那樣一壓真的快尿出來了。。。
南牧之把人抱到馬桶邊放下,扶著南之遙的腰跟陰莖就像幫個孩子把尿那樣的輕聲哄著:「好了,再憋都憋壞了。」
「二哥…」
窘紅著臉,南之遙覺得他二哥今天一定吃錯藥了…
「嗯?尿不出來嗎?」
南牧之像是沒有查覺到南之遙的窘態,倒是自言自語了這麼一句,然他便吹起口哨幫著南之遙。
聽見口哨的短促音身體有些控制不住的就這樣宣洩而出,等到自己盡興了南之遙也覺得臉丟大了,轉身想推開他二哥卻反被他緊緊扣再懷裡。
「那個…二哥你不想上廁所嗎……?」
顧不上自己的問話有點蠢,南之遙急著想躲開這種尷尬的狀態,尤其是當對方的東西硬梆梆的頂著自己的時候。
「不想。」
其實南牧之比南之遙早了半小時起床,早就整理好自己的男人垂下了眼眸語氣有點淡,仔細的盯著臉頰因為目前動作而紅豔著的人。
「那那那…餓了吧?先去吃點早點………」
已經快要二十三歲的青年頭一回感受到就算他成年了,他還是小他二哥一截的事實,不論是身高、體型或…力氣…
「嗯,二哥餓了,很餓。」
說話的時候故意把熱氣吐再南之遙的耳殼上,不意外的看見了他的耳根紅到像要滴出血了一樣。
正想跟南牧之說外面有間早點不錯,卻讓他用扣著臀部的大手用力一擠,把兩人跨部緊密的貼合在一起的這動作給嚇蒙了。
南牧之腰身略沉雙手一捧,南之遙又莫名其妙的讓他二哥抱了上去。
「二哥!」
讓男人又把自己像無尾熊一樣的抱起,南之遙脾氣也有點上來,開始掙扎著要下去。
「再動等等就真的不用出門了。」
南牧之的語氣自然,但配上他跨間遲遲不軟的傢伙言下的威嚇之意明顯。
對於南之遙的『不乖』,南牧之是很認真的再考慮把人做到再也下不了床的可行度,昨晚乖巧的南之遙真是讓他懷念啊~
對於自己的想法南牧之沒有任何的罪惡感,南之遙總是有本事把他的陰暗面勾引出來。
本該是和樂的早餐時間,早餐店中卻坐了兩尊大神,兩個雖然都是帥哥但一個冰的宛若北極、一個殺意濃到連蚊子都不敢近身,連帶那一桌附近的幾張桌子大家寧可空著也不願坐過去。
到早餐店的路上,南之遙低著頭跟他二哥坦承了性向還加了一堆保證他昨晚只是喝醉,對二哥的失態一定不會再犯絕對不會干擾到二哥的生活,然後又很火上加油了一句:昨晚他誤會二哥是他男友了…
因為南之遙的解釋,目前這尊活生生的殺神就是南牧之了,而南之遙之所以冰冷的原因是,他覺得他都跟南牧之伏低做小陪不是了,還連帶了一長串的保證結果他二哥還越來越生氣,於是脾氣跟著上來,心想就你會生氣喔!老子也會啦!
當兄弟倆終於離開的時候老闆都差點去擺三牲來感謝眾神保佑那兩人沒有出手打起來,更感謝他們終於走了。
回到了南之遙的住所,南牧之大馬金刀的端坐於客廳兼飯廳中唯二的一張椅子上準備逼供,要不是昨天南之遙喊的真是他,他幾乎都要讓南之遙的說詞給說服了。
「什麼時候交的男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南之遙覺得他二哥說到男朋友這三個字時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前陣子…」
對於二哥的威嚴,南之遙還是有點敬畏的,畢竟他打小的時候開始幾乎都是他二哥一手管教大的。
「交往多久了?」
南牧之一想到南之遙用昨晚誤認他是他的男友為理由,也就是說兩人已經發生過關係的時候,臉色開始有越來越黑的傾向。
「大概…三個月了……」
嗯,他沒說謊,如果兩人兩個月前沒分手的話,他跟宋玉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