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心存知遇之心一時半刻間也不用探討大漢興亡這種無關他們生死的東西不過,眼下的匈奴、鮮卑,甚至是丁原、何進卻不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了“大人,此時正好借刀殺人”
而一旁的關羽、張飛、黃忠也算是聽明白了,自家大人同丁原不合
張飛性情直爽,見此,附和道
“反了他鳥兒丁原,還有那個呂布都不是個東西”
“對,這等人殺了便是”
皇甫岑招招手,讓幾人安靜
“丁原是小,匈奴、鮮卑是大”
“大人是說坐山觀虎鬥,讓他們兩項相爭?”
瞧見皇甫岑嘴角那抹怪異的笑容,張飛聳聳肩,壞笑道
“此事早就想好了,只是我和大人沒有想到,鮮卑竟然聞我們白馬義從的名聲,還敢來救援”
戲志才擺擺運籌帷幄的姿態
“屁”
張飛不忿的白了眼戲志才,自己可沒少上過戲志才的當
幾個人聚在一起,商議完後,抬頭瞧向皇甫岑,等著皇甫岑下決定
皇甫岑慢慢起身,執鞭於後,冷笑道
“我同丁原不合,匈奴內部也不見得能意見一致”
“大人,你是說,咱們分化他們,逐一打擊?”
戲志才彷彿被皇甫岑點撥了一般,抬頭瞧向皇甫岑問道
“對”
聽兩人之言,黃忠也若有所思道:“莫不如利用丁原為誘餌,然後我們在吃掉他們一半人手”
“對,他們吃過我們白馬義從的虧,決然不敢再同我們相抗,他們勢必會在丁原身上尋找機會”
關羽也反應過來道
“可是丁原他們要退兵”戲志才突然想起,然後回身望向眾人提醒道
“好”就在戲志才話音一落,皇甫岑驟然轉回身,盯著四人,掩飾不住興奮道:“既然他們要逃走,又要看我戰鬥,那我們就同他一樣,在他們之前退兵,看他們怎們辦”
皇甫岑話完,身旁的戲志才壞壞一笑,道:“他們要退,咱們也好在朝參奏”
“那咱們就不擔心他參奏咱們?”
“先退的總會掌握主動”戲志才拍了拍張飛的腦袋,疑問道:“這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笨當然是先入為主了”
“先入為主”皇甫岑默默唸叨這四個字,然後道:“丁原損失是小,我們可以盡殲鮮卑”
“是啊”
“是啊”
“是啊”
幾個人笑著接著聊了一會,最後皇甫岑苦苦一笑,自言自語道:“還真不知道,這一次,還會不會瞧見那兩個人”
“哪兩個?”
黃忠三人順嘴問道
聞此,戲志才抬眼瞧向皇甫岑,昌黎城的事情,在座幾人,只有自己全程經歷,這中也只有自己最清楚皇甫岑重視的是誰,抬頭疑慮的瞧向皇甫岑,憂慮的問道:“大人,是說慕容風?”
……
“媽的”白馬銅勒馬在前,口中不住的呢喃咒罵
原因無他,鮮卑大帥柯最竟然不顧匈奴人士氣低下,派自己治下部落為前部,這仗還有個打嗎?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須卜骨都侯哀聲嘆氣的一揚馬鞭,似乎也沒有想到,竟然投靠鮮卑,竟然也甘為鮮卑驅使,那當初又何必要反漢,當時派出一部分鐵騎相助漢庭平叛就是,這樣一來倒是少了些許麻煩
“唉”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領聞言也是一嘆,幾日來的接觸,他算是看出來了,這鮮卑人根本就沒有把匈奴人放在心上,管你死活
“現在還說這些有什麼用”白馬銅懊惱的揚揚手,低吼道:“我們總不能現在反鮮卑投漢去?”
須卜骨都侯搖搖頭,以他本意,當初殺了羌渠單于,為外乎其他,只因是匈奴內政,只要不反漢,漢庭總不會追究過深,如果執意要徵調匈奴鐵騎,用藉口搪塞幾日便好了,卻沒有想到,白馬銅同這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領兩人先斬後奏,得罪皇甫岑在前,眼下便是想挽回也沒有機會了
“怕他個甚,大不了,咱們實在不敵,就把敵人給他鮮卑人引來,咱們只管逃就是了”
須卜骨都侯臉上一紅,這白馬銅也不知道不好意思,這個時候竟然還會出這樣有辱名分的主意
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領也覺得不妥,草原兒郎向來以勇武為尊,何時當過這樣的人,只不過眼下事態緊急,已經由不得自己
仨人心思各異之時,從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