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鄔家和竇家是世交,又不是宋家的世交。”
神色間並無異樣。
宋墨放下心來,最後還是決定跟著竇德昌送份賀禮過去,至於鄔善,竇昭這些日子在養胎,自然不能到處亂跑,等竇昭回孃家的時候,他每次都陪著就行了。
想到這些,他頗有興致地在書房裡練起大字來。
誰知道剛剛寫了兩個字,紀詠來拜訪竇昭。
宋墨眉頭微蹙,道:“他來幹什麼?”
武夷的嘴巴有些幹,輕聲道:“不知道!他一來就把夫人身邊服侍的趕了出來,說是有要緊的事和夫人說”
宋墨素來尊重竇昭,而竇昭又有自己的過人之處,府裡的丫鬟小廝怎麼待宋墨就怎麼待竇昭。
他們不敢偷聽宋墨說話,也不敢偷聽竇昭說話。
宋墨不由在心裡腹誹。
紀詠哪次來不是有要緊的事!
可他實在沒看出來他所謂的那些要緊事到底有什麼要緊的。
他寫完了一頁紙才放下筆,淨了手,換了衣服,去了正房。
正如武夷所言,正房的丫鬟婆子都立在院子中間,門簾靜垂,整個院子悄然無聲。
☆、第四百九十七章 失蹤
宋墨輕輕地咳了一聲,院子裡立刻動了起來。
若朱小跑著過來曲膝給宋墨行禮,恭敬地稱著“世子爺”,若彤則高聲稟著“世子爺回來了”。
宋墨徑直朝正廳走去。
竇昭親自撩著簾了迎了出來,笑盈盈地和他打著招呼:“過來了!”
宋墨微笑著點頭,問:“元哥兒呢!”
“乳孃抱著在後院裡盪鞦韆呢!”竇昭和他並肩進了廳堂。
紀詠大咧咧地坐在右排的太師椅上,見宋墨進來,喝了口茶,站起身來,對竇昭道:“我知道的可都告訴你了,你想怎樣,早點拿主意。別到時候又說我自作主張。我先走了,過兩天再來看元哥兒!”然後朝著宋墨頜首,揚長而去。
宋墨氣得不行,神態間卻很是隨意,笑道:“這個紀見明,囂張跋扈慣了,任何時候都不收斂,他能順利平安地在官場上混到今天,也是個異數!”
“可不是。”竇昭很贊同他的話,道,“他父母恐怕為他操碎了心!”
她想到紀詠至今未婚,早兩年紀家的長輩還敢訓斥他幾句,之後隨著他聖著日隆,紀家能在他面前說得上話的人越來越少,她不由長長嘆了口氣。
宋墨看著就十分的彆扭,笑道:“元哥兒只有他乳母陪著嗎?女子力氣小,要是把讓他摔著碰著了可不得了,我去看看去!”
“高興家的小兒子高贊和松蘿都在後院陪著呢,不然我也不放心讓乳母帶著他,”竇昭道,“他如今能跑能跳,等閒的小廝都沒他精力好,更不要說他乳母了。我正想和你商量,要不要找幾個機敏些的小廝陪著他,也免得沒人陪著他玩。”
竇昭現在是特殊時候,不敢和兒子淘氣。
宋墨笑道:“那我們等會就看看哪家的小子合適。挑幾個比他大個四、五歲的陪著他玩好了。”說罷就要起身去後院。
竇昭卻道:“我還有話跟你說。”然後拉著他的手去了內室,“剛剛紀見明過來跟我說,他的堂姐紀令則陪著他的祖母到了京都,還說,紀令則到京的當天晚上,十二哥就去他家拜訪。他讓我小心點,提醒父親早點把十二哥的婚事定下來,免得夜長夢多。搞出什麼事端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這紀詠也管得太寬了些?
宋墨在心裡嘀咕,面上卻帶著笑,道:“你前些日子還說順其自然,怎麼現在又改變主意了?十二哥畢竟是做哥哥的,這日子也是他自己過,你還是別插手了。他若真的娶了這位紀小姐,你難道還能不尊稱紀小姐一聲‘嫂嫂’不成?他若是東窗事發,你一個做晚輩的,又是嫁出去的女兒。哪裡能輪到你說話。”他說著,牽著竇昭的手上了臨窗的大炕。還幫她脫了鞋,“你現在最要緊的是好生養胎。這孩子可比元哥兒頑皮多了。你看你懷元哥兒的時候,能吃能睡的,現在連玫瑰香露都聞不得,人也瘦了一圈。外面的事,我們別管了。好生把身體養好才是。”
竇昭聞言不由拿了靶鏡照來照去:“我瘦了嗎?我怎麼覺得我好像胖了?”
宋墨坐到了她身邊,順手抽了她的靶鏡丟到了一旁。道:“這鏡子哪裡能看得出來。”然後說起避暑的事來,“今年早點過去,想必親戚間也沒什麼話好說。”
宋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