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隨身之物,算不得什麼好東西,權當壽禮,還望笑納!”馬德笑嘻嘻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鼻菸壺,遞給了這位王老爺。
“大人太客氣了,如此重禮,王某實在是不能收啊……”“王老爺”雙手捧著馬德遞過來的這件琺琅彩的鼻菸壺,小心翼翼地說道。鼻菸壺,現在還叫鼻菸瓶,明末之時由西洋流入中土,現在流傳並不很廣。可是,身為徽商中數得著的人物,這位王老爺卻是知道這種玩意兒的。他還知道,這種畫琺琅彩的鼻菸壺,只有皇宮中才有,那是康熙命令擅畫琺琅的西洋人在宮中所作。如今馬德眼也不眨一下就把這東西當作壽禮就送了出來,叫他如何敢隨隨便便就收下去?這可是比那些金銀珠寶還要貴重的多呀!
“我說王老爺,送出去的禮物難道還有再收回來的嗎?本人可沒有這個習慣,哈哈,這東西你就收著吧!”我又沒有抽鼻菸的習慣,留著幹嗎?馬德笑了兩聲,自顧自的又朝大廳走去,“王老爺”急忙把鼻菸壺捧給身邊的家人,又緊緊地跟了上去。
……
“大人,您請上座!”
大廳裡面擺了足有幾十桌酒席,再加上廳外院子裡的,差不多有一兩百桌,這還不算偏廳,別院,後院的那些。馬德也不管這些,徑直就進了大廳。“王老爺”跟在後面,把馬德讓到了首席上,又接著拉開了上座的椅子。
“王老爺,你是今天的壽星,當然是你來上座,請!”馬德笑了笑,拉過那王老爺就按到了椅子上,然後,他一屁股就坐在了旁邊的座位上。……這首席上並沒有坐滿,還有幾個座位沒有坐人,想來是有些有來頭的客人還沒有來到。不過,現在可以肯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