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
張寬見狀,就對二狗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的事辦完了,錢也拿了,剩下的事我們就不管了,咱們走。”
二狗一聽,又害怕又自豪,手裡菜刀一扔,大踏步地跟著張寬出門。
看著兩個兇人走了,甄美麗才反應過來,趕緊用手晃老公,“還愣著幹啥,趕緊打電話呀。”
侯司機就哆哆嗦嗦地起來,拿手機撥110,剛嘟一聲,媳婦就一把將手機搶了,罵道“你傻呀,打120。”
西塘距離市中心醫院十五分鐘車程,二十分鐘救護車才到,醫生護士慌慌張張地往屋裡衝,看到一個男人滿頭是血目光呆滯地坐在椅子上,一個女人淚流滿面地捂住他耳朵,桌上的盤子裡,擺著兩隻軟乎乎的殘耳,已經有發黑跡象。
當天晚上,朱儁的婆娘就帶人把甄美麗狠狠的修理了一回,衣服褲子全扒光,專朝她臉上褲襠下招呼,又撓又打,嘴裡謾罵,說她是狐狸精,**,爛貨,沒人要的破鞋,欠插的賤人,什麼難聽就罵什麼。
此時侯司機正在公安局做筆錄,對自己犯罪的事拒不承認,死咬著一句,割耳朵的那兩人自己不認識。
警察根本不信,問他是從哪僱的人,多少錢。
侯司機調出昨天的通話記錄,把張寬的號碼給警察,說這是割耳朵人的手機號。
警察半信半疑,照這個號碼撥過去,是個男人接了,很客氣地問有什麼事,警察說道“我這裡是渭陽公安局,這個號碼是不是你的?”
對方很沉著地回答,“是我的號碼,用了好幾年。”
警察心裡就有點懷疑侯司機的話,如果接電話的人是割耳朵兇手,不可能這麼鎮定,於是說道,“那好,你現在在哪,我們有個獎品要給你發。”
對方很驚奇,“啥獎品?值多少錢?我要怎麼領?”
警察就道“獎品內容暫時保密,你可以來公安局領,我們也可以送貨上門。”
對方回答“那好,十分鐘之內到。”
掛了電話,警察就先沒為難侯司機,反正十分鐘後答案會揭曉。
卻說張寬正在和徐嬌嬌膩歪,接完電話不動聲色,給梁驍打電話,問他在哪,有重要事情面談。
自從剿毒結束,梁驍一直在休假,忙慣了的人,突然閒下來,很不習慣,有心想去某個地方玩玩,兜裡卻沒錢,想想都可悲,作為人民警察,待遇不比普通老百姓好多少。
正在家無聊,接到張寬電話,說有要事,就騎摩托去了。
結果所謂重要的事,就是張寬要他幫自己頂包,梁驍都氣笑了,“你還敢不敢再逗一些?你是跟我自首的吧,來來,銬子戴上,趕緊走。”
張寬就嘿嘿訕笑,“梁哥,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好好的老百姓我惹他做什麼?這狗日的竟然逼七個男人輪女幹我的女員工,割他兩耳朵都是輕的。”
梁驍聞言變臉,“有這事你怎麼不報警?”
張寬回答,“那人叫朱儁,他岳父是老縣長,聽說現在的林市長都跟他有交情,那小子折斷了蕭文成小舅子手指頭,蕭文成屁都沒放一個。”
聽說是朱儁,梁驍就黑了臉,他到市局的時間不長,但該瞭解的資訊一樣都不少,知道朱儁是什麼背景。再次確認,“你把朱儁的耳朵割了?”
張寬點頭,“現在應該給接上了,我就是教訓他一下,沒想鬧出人命,不然我當場就把耳朵給扔廁所沖走。”
梁驍就氣的身子發抖,瞬間拔槍,把張寬按在捷達蓋子上,“你娃牛皮大了,人的耳朵說割就割?”
張寬趴在捷達蓋子上不服,“你就會欺負老實人?朱儁逼著我女員工吃米青子你怎麼不管?有本事你把這事給我辦了,讓朱儁坐牢,他坐多久我就坐多久。”
“少他媽管別人,我現在就知道你犯事。”
“對,我犯事,我是壞人,你一槍把我崩了!”
張寬奮力一掙,從捷達蓋子上站起,勇敢地瞪著梁驍,“來呀,朝我腦門打,打死我這社會上就少個壞人,來打,打死我以後社會上全是好人,反正毒販子現在都抓完了,我也沒啥用。”
“你特麼再說一句?”梁驍身為警察,最見不得這些牛逼哄哄的社會大佬,尤其是張寬這種心狠手辣的貨色。以前犯的幾件事師出有名就不說,今天這事就辦的太離譜,他把人耳朵割完才跟自己說,居然還想著讓人民警察去頂包,壓根就是沒把警察放在眼裡,把法律視作兒戲。
梁驍一怒,土鱉就不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