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還是太年輕,你不知道有種東西叫情趣。”
秦玘幽幽地說了句:“本草不如解釋一下?”
我用一種“你們這些魚唇凡人酷愛來膜拜我的智商”的神情對他說:“畢竟有兩個字叫‘也佔’”。
秦玘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看著僵硬的陳毐,我有了一種摧殘祖國花朵的罪惡感,我抱歉地對陳毐說:“你以後可以和你的心上人試試,也許她喜歡也說不定。”
陳毐捏碎了一隻杯子默默地走了出去。
我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我問秦玘:“你能單手捏碎一隻杯子嗎?”
秦玘看了我一眼說:“我能不能捏碎杯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能捏碎人的骨頭。”
...好可怕。
這時蘇魅籽興沖沖地跑了進來,我都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出去的,她興奮地對我們說:“我問了一下,再過兩個時辰百合出來就出來了。”
看你這表情感覺是兩分鐘。還有,“出來了”這三個字總讓我想到一句話:
“出來了,頭已經出來了,夫人用力啊!”
請不要吐槽我的腦洞。
然後我們就回到一樓找了兩張桌子坐下了,是的你沒看錯,是兩張。
臺上有女姑娘正在翩翩起舞。
畢竟還有兩個時辰,我決定睡一會兒午覺,雖然現在的時間不對,但我不是在意這些細節的人。而且在這種情況下睡午覺,不僅可以鍛鍊我的耐心,恢復我的體力,同時也可以體現我對蘇魅籽愚蠢行為的無聲抗爭,對男主任由她亂來的無奈和失望,並表達了作者對作業的厭惡。不對最後一個是什麼,作者你夠了你個起名廢給我滾。
但我早就說過蘇魅籽的腦回路不同於常人,正當我嘗試睡著的時候,蘇魅籽把我拉了起來。
然後她準備帶著我和辛夷在青樓裡閒逛。
我聞言驚恐地看向男主,發現他們都用一種憐惜又寵溺的目光看著蘇魅籽,我更為驚恐地看向霽疲В��曳⑾炙�靡恢摯春孟返難凵窨醋盼頤僑�鋈恕N一姑煥吹眉翱辭孬^已經被蘇魅籽拖走了,算了反正看了秦玘也沒什麼用。不過我真沒想到霽疲Ь谷皇欽庵秩恕�
說好的高冷邪魅呢,那種“你們一定會看到活\春\宮”的表情一定是我的錯覺。
我們繞著繞著就到後臺去了。
在那裡我們看到了一個面容悲切的妹子,蘇魅籽走上前去,問她:“你怎麼了?”
那個妹子看到我們,驚慌地站了起來:“公子...我...”
...難道說其實蘇魅籽的男裝還是很成功的?
我看了一眼她胸前的山峰,覺得這個妹子應該是重度弱視。
“你怎麼了?”蘇魅籽又問了一遍,但絲毫沒有不耐煩。
那個妹子一邊抽泣一邊說:“等會兒就該我上場跳舞了,可我的腳扭了,如果我不上場的話,我今天一定會被...”
...好巧啊。
蘇魅籽同情地看著她,突然說:“讓我代替你吧。”
我看情形不對,拉住蘇魅籽的手說:“魅籽這樣不行...”
蘇魅籽此時全身上下都散發著聖母的光輝,她說:“本草,你看她這麼可憐,我怎麼忍心呢?”
我也就是說說而已,我知道你不忍心。
“可是,公子你是...”
蘇魅籽聞言一笑,一把拿下自己的髮帶。
妹子呆了。
我覺得我有必要找個人探討一下人生。
然後我看見秦玘就站在門邊上看著我們。我走到他身邊,對他招了招手,他微俯下\身。
“秦玘啊,你好歹也是個男的,我問你幾個問題。”
秦玘聽了挑了挑眉,說:“什麼叫‘我好歹也是個男的’。”
我就換了種說法:“你勉強也算個男的。”
秦玘就笑了笑。
我自顧自地說:“你能看出蘇魅籽是男是女嗎?”
秦玘看了蘇魅籽一眼,說:“這身高看不出也難。”
我繼續問:“你們男的是不是從來不散發的?”
秦玘怪異地看著我說:“怎麼可能,及冠之前男子都是不束髮的。”
我就指著蘇魅籽說:“那為什麼魅籽一把頭髮散下來那個妹子就看出魅籽是女的了?”
秦玘淡淡地說了句:“眼神不好。”
我拍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