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保護好,壞了你就掛那兒了。”
老頭兒還提醒我,羅盤有的時候會遭受周圍磁場的影響,對方向沒有辨別度,這種情況主要發生在一些很深的山林裡,遇到也沒事,重新換個地方,離開那片區域,羅盤還會恢復正常。
所以他也提醒我,進山了之後,一定要多看羅盤,這樣出現這種情況就不會影響到我。
不然到時候出了問題,手機沒訊號,誰都救不了我。
我向老頭兒道了聲謝,老頭兒便把電話給掛了。
我躺在床上,周圍的蚊蟲嗡嗡直響咬的讓人睡不著。
我重新又開啟了手機,給歪門邪道聊了聊,我想問問他大概什麼時候才能來,這傢伙卻一直都是讓我等,就是不說什麼時候來。
我告訴他,我都已經來了,他別墨跡了,儘快來,宋茜這事換不得。
最後歪門邪道被我逼的沒有辦法了,才吐口會來,會來,我放心就是,後天不來大後天來。
可能怕我在催他,他又以很快的速度忙去了
我把手機放下,躺在床上,開始想鬼嬰和宋茜,這兩個人對我都很重要,鬼嬰雖然是鬼但始終是我的孩子,跟我是有血緣關係的,所以我不論對宋茜也好,鬼嬰也好,都得負起責任。
這一夜註定是無眠夜,一夜基本沒睡,只在快天亮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睡了會,前臺又敦促我,我已經時間到了,還是收拾收拾下房間退房吧。
我急忙爬了起來,告訴她馬上,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我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收拾,之後便下了樓,辦好退房手續之後,我走了出去。
一出賓館,便看到了周圍的高山,如同天神壓境了一樣,山非常之高,畢竟距離也很近,好像近在眼前,事實上也並沒有多遠。
整個縣城都被山包裹其中,路都是那種高低不平的。
我打了輛計程車,去了桑植的汽車站。
之後買了前往沅陵的汽車,這一坐就坐了將近五個小時。
走的路讓人相當的崩潰,都是山路,從這條到那條,還走過一段的土泥路,癲的我胃都是酸的?
想給歪門邪道聊聊天,問他什麼時候來,但是一直沒有訊號。
除了整車的人我感覺自己彷彿都與世隔絕了一樣。
到下午兩點,好不容易到達了沅陵,到這兒我才發現這裡的情況比桑植還要差,整個縣城破破爛爛的,周圍山更是連的看不到盡頭,想從這個縣城走出去,就得經過大山,不然就走不出去。
怪不得都說這裡的環境特別的惡劣,一點也不假,這種山,如果鑽進去,得有多少人吞不進去。
到縣城之後,手機算是重新活了過來,只是訊號很不穩定,有的地方有,有的地方就沒有。
我給歪門邪道發了一個資訊,走了老半天才發出去。
我並沒有直接去找賓館,因為時間還尚早,那麼早去沒意義。
歪門邪道回的挺快,永遠少不了那句話,他在忙,他在忙。
問他什麼時候來,不是後天就是大後天,我心裡頭立刻不爽了,昨天就說是後天大後天,現在還是後天大後天,照他這個速度,等他到了的時候,宋茜都已經入土了。
我跟他回了一個想來來,不來就算了,我先去。
回完這句話,我也沒看他回的什麼,就找了車站附近的小賣部,買了一點吃的,便跟那小賣部的老闆打聽這裡有沒有進山的車。
小賣部的老闆,巴拉巴拉半天我一句話也沒聽懂,沒辦法只能把錢付了走了出去。
找了附近一個略有些偏僻的地方,我把羅盤掏了出來,接著把東西裝好,調整好老頭兒昨天交給我的羅盤,接著開始分辨方向。
羅盤很快便停了下來,我看了下指的方向,讓人有些苦笑不得,竟然是我剛剛來的那條路。
我心裡頭忍不住的懷疑,該不會還得讓我回去吧。
當時在桑植的時候,羅盤指的方向明明是這裡,怎麼從這裡指的又是桑植了呢。
不會是羅盤出問題了吧。
暗想應該不會,我弄出問題,老頭兒可弄不出來問題,他當時可告訴我是在這兒的,一定是哪裡出的問題。
我掏出手機給老頭兒打電話,結果發現手機並沒有訊號,這讓人相當的無奈。
擺在我面前的成了兩條路,一條路是回去,但肯定不是桑植,很有可能是哪個轉彎的地方,方向就會變了,只是找不到車。
另一條路就是在這裡住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