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是不會給他任何機會的。
“你要是想去地府做苦力,千年不得輪迴的話,就儘管試試好了,反正你和香香一旦死了,生死契也就不攻自破。到時候頂多給她找個合適的肉身,強行回魂而已,至於你麼,呵呵,聽說閻王那兒的臨時工不夠用。”
本著不把話說死的原則,我半真半假的嚇唬他,果然保時捷小哥立馬就萎了,跪在我面前磕了好幾個頭,嘴裡還不停的說“不會的……”
總有種欺負了小朋友的錯覺啊。
我輕咳一聲,轉身離開,“唔,你只要聽話,乖乖的,保你壽終正寢。”
“是是是,我明白的,張大哥您放心!”
現在的賴利鬍子拉渣,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更不用說自從到了酒店之後沒吃上一頓飯,也沒洗過澡了,就連廁所也沒給他上過。
因此他褲襠裡的味道絕對不會好聞。
我真慶幸有用符陣困住他,不然這股味兒我可受不了的。
“香香,給賴利叫餐了沒?”
關上門,我在沙發上落座,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沒啊,怎麼,還得算上他?前幾天你朋友點餐的時候也沒帶上他啊。”香香一臉古怪的看著我,手裡還捧著最新的時尚雜誌,那模樣倒是和尋常的女孩子沒什麼不同。
我乾笑兩聲,心想賴利啊賴利,老子有心想招待你一頓,但擋不住你人緣太差啊,這裡就沒一個傢伙想起來要給他叫飯的。
晚上十點過後,火鑫和水卿兩人總算是約會回來了,但是他們二人看上去都有些狼狽。尤其是火鑫,後背上有一道傷口從左肩一直劃到右腰,皮肉外翻,鮮血淋漓,隱約還能見到森白的骨頭。
我怕也顧不上調侃二人,趕緊拿出治癒符,“你倆這是怎麼了?被誰打的?”
紫禁城的道士一共也就那麼幾個,道觀就更加不提了,來來回回掰手指也能數出來。
火鑫和水卿的衣袖上明明白白的繡著火族和水族的家紋,有哪個不長眼的那麼沒見識會打上門?
因此只一瞬間,我就把鍋扣在了天人的腦袋上。
“是一群用了仿製玉佩的人,他們勢力不弱,勝在數量多,自成一股勢力在外城區囂張的很。”
水卿幫著我將火鑫背朝上安頓好,額頭上已經佈滿細密的汗水。
我讓香香去問前臺那些消毒的藥水來,因為火鑫的後背不單單是被鋒利的大刀砍傷,傷口邊緣還有發黑的跡象,顯然傷了他的那人在刀刃上塗了毒藥。
“他們主動招惹你們的?”
我不要錢似的把治癒符往火星傷口上拍,這傢伙此時趴在沙發上整個人有些昏昏沉沉,嘴唇上也浮現出淡淡的紫色,中毒的時間不短,我擔心自己手上的治癒符沒用。
說到底,我也只是個符篆師而已,即便高階治癒符的效力和木族水族不遑多讓,但在去除毒素這一專業領域,我依舊是個半調子。
而且在場的水卿也因為消耗體力過多,如今一個法術都放不出來,急的眼圈發紅。
好在香香急匆匆上來的時候帶回了一小包解毒劑,不然我還真有些頭疼。
“……嗯,火鑫去買吃的了,我在小花園邊兒上等他,然後就過來一撥人說要和我一起出去玩……”
水卿說著說著就開始哽咽起來,我接過香香手裡的解毒劑,示意她慢點說不急,香香也趕緊上前安慰她。
我手上動作不停,同時也從水卿斷斷續續的敘述中聽了個大概。
大致情況應該是那股勢力的頭頭看重了水卿,想要過來玩玩,但被火鑫及時阻止,於是產生不愉快就打了起來。
水卿說,當時她本來以為只是一群普通人,也不敢下重手,但沒想到他們居然一個個都不弱。
即使後來火鑫趕來也沒能夠佔到上風,還是最後兩人藉著腳程快,率先逃到市區人多的地方才算是把他們甩開了。
而且就因為這,還被幾個警察追了三條街。
“你們難道就沒察覺出他們身上的波動嗎?”
我不解的問道。到目前為止,不管是天生就有能力天賦的傢伙,還是後天被仿製玉佩強行激發喚醒的,體內都會有一股能量波動存在。
並且大多人身上的氣息都不相同。
平時我也是根據這種波動來判斷是敵是友,因此很意外這兩人就沒率先發現不對拔腿就跑麼?
說道這裡,水卿緩了口氣,面色凝重的看著我,“沒有。我近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