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自己倒覺得無所謂,雖說如今的一切並非她所想,但她很清楚,一旦自己的供奉靈氣和信徒超越如來,將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
反觀如來則顯得有些小氣了,總會以一些莫須有的事情公開批評觀音,久而久之也激發了觀音內心的不滿,甚至在每一千年一次的諸佛大會上曾經當眾和如來爭辯,這些如來都忍在心中,隨後兩人好似沒有半點矛盾,實則各自有各自不同的想法。
當三位菩薩領著各自的使命離去之時,觀音面無表情,普賢一臉無奈,唯有那文殊一臉喜悅,各自踏著白雲離開諸佛總舵雷音寺。
雷音寺內頓時的熱鬧場景又變成了一道淒涼,如來那碩大金身端詳坐在雷音寺頂峰之塔上,金身四周陣陣金光閃爍,而如來臉上還不時露出久違的笑容,似乎此番事情已經找尋到了解決辦法。
……
而在另一邊,林軒和楊敏兒外出散心,兩人牽著手走在酒吧外的芙蓉大街上,看著川流不息的車輛,看著神態各異的行人,林軒指了指前方,向楊敏兒說道:“瞧,你看這些行人,宛如流水,神態各異,既有準備一散千金的闊佬,也有一窮二白而為生計而奔走的打工仔,人生和命運被金錢顛覆,思想和靈魂被**綁架,獨自剩下那空殼身軀,你覺得是可悲還是可恨?”
楊敏兒一件白sè齊膝羽絨服和林軒擁抱在一起,也回頭看著這些路人和路上的霓虹,表情顯得有些無奈:“兩者都有吧,窮人想成為富人,富人想更上一層樓,**染指了他們的領域,掏空了思想,所以啊,你也不必為此煩惱,何況你只是解劫人,又不是救世主。”
“呵呵!”林軒回頭和楊敏兒對著鼻尖,大秀恩愛:“也對,不管這些破事,每個人命運不同,如果他們不去改變,沒有誰能幫助他們。”
“我們回去吧!”楊敏兒瑟瑟著身體,眼內盡顯疲態。
林軒想都沒想,便點頭應允,畢竟楊敏兒甦醒的時間不長,體內或多或少還藏有著冥河老祖黑氣的yīn影。
兩人牽著手,林軒則不停看著來往的小車,顯得格外謹慎。
兩人走過一個紅燈路過,快要到酒吧時,卻看見嫦娥神sè慌張的扶著林月茹向兩人走來。
林軒看著她們的表情,直覺告訴他,定然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想到這裡,林軒的眉頭緊皺,牽著楊敏兒的手快步上前,連聲問道:“大姐,你傷還沒有,怎麼不休息,出來幹嘛?”說完林軒將目光看向嫦娥,一向冷靜沉著的嫦娥臉上顯得極為慌張,這讓林軒為之一驚:“嫦老闆?是發生事情了?”
嫦娥哀聲點了點頭,林月茹急忙說道:“二妹,小燦,向仙兒在你們都出去後便被抓走了。”
“什麼?”林軒語氣變得重了起來:“抓走了?誰抓的?”
嫦娥連連擺頭,回道:“我也不知道,在你出去後不久,我也出去了,當我在回來時,看見酒吧內一片狼藉,好像剛打過架似得,然而在卡座內的月茹走了出來,告訴我她們都被抓走了。”
林軒沒加思索,連忙握住林月茹的臂膀,急忙問道:“大姐,你有看到抓她們的是誰嗎?有沒什麼線索?”
“咳咳!”林月茹一直修養生息,但因為上次一人抵擋時間過長,傷勢不輕,不停的咳嗽起來。
這讓幾人聽到這個訊息都有些驚訝,但眼下看著林月茹的身體,林軒平復了下心情,走到她身邊扶著她,說道:“大姐,別擔心,我們先回酒吧在說。”
“對,對,對!先回酒吧再說。”楊敏兒連忙在前面帶路。
當四人回到酒吧,坐入安定之後,林軒坐在椅子上看著酒吧內的痕跡,這分明就是剛打過一次大戰一樣,林軒腦海中出現了好幾個人的畫面,將懷疑的矛頭也定格在他們身上。
“是佛教的人,我記得你們兩個離開之後,嫦娥也離開了,隨後便閃出一道金光,一定死佛教的人。”林月茹躺在椅子上,朝著幾人說道。
“佛教?”林軒連忙問道:“佛教何人?”
“我也不知道,反正只有一個,修為相當高深,完全不費吹飛之力便將三人控住,似乎也知道我在卡座內,但卻沒有對我動手,真是奇怪。”
“大姐你為何就斷定是佛教的人呢?”
林月茹又是一陣咳嗽,片刻後,踹了口氣,楠楠回道:“你二姐修為也不算低,但是一招不到,便被控制了起來,動彈不得,而且那人口口聲聲說要找你,還說你打傷了地藏王,而且還說要將他們帶去雷音寺交給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