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默肯的人兒小心緩緩的拉起他寬大的衣袖。猙獰的疤痕慢慢露出視線,耐心的人兒一寸一寸的把袖子往上卷。“當時一定很痛吧?”袖子一直捲到了肩上,殤琴看著這條快有三十厘米長的傷疤靜寞著,這次沒有哭,但卻覺得很難過,心口悶悶的似是快喘不過氣來。
第122章 陪君一起痛之絕對勾引(1)!
☆、第123章 陪君一起痛之絕對勾引(2)
“已經不痛了。”嬴政皺了下眉,想要收回手放下袖子,卻被她阻止了。
“可是殤很痛。”快有兩個月了吧?但是傷口並沒有好完整,而已上官的醫術這麼久了肯定會全好才是,所以只能說明這位帝王應該是反覆折騰,才會到至今還沒有好全的。剛剛長起癒合的嫩肉此時異樣的紅著,顯然是剛才揮劍時被淺塵法劍道震的,自己先前好像又咬了他兩口……
“很痛嗎?那寡人傳太醫來……”以為她說手她手腕痛的君王,還沒等他開口喚人便被手臂上的暖意止住了聲音。也許是她高燒剛退下去,也許是她剛才的羞澀而導致的氣血上湧,此時火熱的舌尖小心翼翼、輕輕的舔過新長出的肉,敏感的嫩肉透過血細胞瘋狂的傳到全身,本就端坐著的嬴政這時更是一動也不動,極力“平靜”的壓制著體內莫名湧出的顫慄。
“殤心好痛。”收回安撫他傷口的舌頭,殤琴輕輕的講道。“陛下,今天的新傷,前面的舊傷應該都還沒好吧?”說著,小手就攀上了肩膀,想去摸那被自己咬傷的地方。
“夠了,你給寡人老實坐著。”衣袖一甩,嬴政把身上的人推離自己。
“陛下,我有帶藥的,讓我為你上藥吧。”被推到車板上的殤琴,不明所以糾結起好看的眉毛,不過她很快就站起來坐到他旁邊,從懷裡掏出清風雪,就要去拉君王的衣領,想彌補自己做過的事。
“寡人說過已經沒事了,你那小小的咬傷對於寡人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努力“平靜”的君王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講道。從小時候起,大大小小行刺留下的傷口來講,她那傷確實算不了什麼。
“陛下……”飛揚的美麗眼眸暗了下去,殤琴喚了句便咬著下唇什麼也不說了,靜靜看著自己手裡清風雪精緻的藥瓶。
連上官僚那樣愛妻至深的人都拒不了她,他又如何無能拒?他能拒,拒那三千後宮,擔是拒不了她。“真的沒事。”
“那你讓我看看。”固執的人,總是想要自己親自證實。
無法,嬴政不想她在這顛簸中再次摔倒,側過一點身背對後面的人,好讓她能坐在榻上為自己上藥。
揚唇一笑,像貓兒偷腥般的人兒樂彎了眉,似乎能騙到這位千古一帝是她唯一最大的樂趣。樂完了,正事還是要做的,殤琴放下他的衣袖,拉開了一些右肩膀上的衣領。“又出血了。”看到那兩個一淺一深的牙齒,怎麼也笑不出來的人兒垮下眉,舔了舔自己那兩顆尖尖的虎牙難過的講道。“上次咬的好深,一定很痛吧?”吸吮著因剛才那揚打鬥而又冒出血液的新齒痕,殤琴歉意的問。
“上藥!”從牙縫裡露出的聲音,嬴政閉上著眼睛冷冷的摧促這位喜歡舔人的貓,握成拳的指甲扣進了手心裡,努力的等待那溫熱的呼吸離開自己頸側。
“哦……”把傷口上的血液吸乾淨,殤琴連忙手忙腳亂的上藥。
“陛下……”
“青竹備馬。”想問他為什麼對上藥一點也不生疏的人兒,突然被這一聲阻住了未說完的話。
“諾。”車外的青竹應著很快便牽來君王的寶馬。而剛上完藥的君王看也沒看車裡的人兒一眼,走出車門一閃身便躍上了自己的坐騎。
“陛下,你的傷不宜騎馬……”看著絕塵而去的帝王,殤琴趴在車窗上,看著他瀟灑挺拔的背影小聲的講道。好像也很久沒騎馬了。知道沒人能阻止他,不再擔心他的人兒躺在軟榻上,看著精緻的車頂想起了跟師傅一起騎馬去燕去秦的日子。
思師過久,發現自己已不再沉浸他離開而難過這件事上的人兒,無事可做的拉上被子在車裡打了個滾,便閉上眼睛睡著了。師傅……我要替你那份幸福一起幸福下去,就算是最後不能幸福,殤琴也會一直快樂下去的!
揚唇輕笑,酣睡的人兒似是做著什麼美夢。時至中午,策馬回到馬車的君王,看到就是這副景像。好吧,世上總是有人快樂,有人傷,哦不,是忍!
“陛下,此是齊魯之地與秦國的交界處,今夜只能在此過一晚,雖然簡陋了些……”天色漸暗,暗幽調轉馬頭,騎到君王的坐駕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