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爺的人,若是王爺想將傾月送人,我自然是沒有權利說不行!”傾月的心口有些微痛,不知何時她竟然有些祈盼著眼前的男人會幫她復仇。
面對那薄情而冷魅的男子,很是乾脆的回答,這種祈望被楚軒然生生的剝奪了。
“你到是看的挺透徹!”冷冽的聲音緩緩傳來。
“是啊!小女子剛剛說的都是笑話!王爺不必放在心上,傾月清楚自己的身份!”落寞的眸子藏不住的憂傷!誰會真心的對待一名青樓女子呢?
馬車悠悠地停了下來,楚軒然幽然的向前墨王府而去,傾月緊跟其後,不由的抬頭看了看墨王府的擺設!到是與軒王府差不多。
“你在看什麼呢?趕緊跟著。”前面傳來楚軒然不耐煩的聲音。
傾月提起衣裙加快了速度,氣喘虛虛的一把拉住楚軒然,說道:“王爺等一下,傾月跟不上。”
目光清冷的癟了一眼,諷刺道:“這麼一點路你都走不動了嗎?還真是養尊處優!”
傾月想解釋自己只是怕跟丟了,卻被一句冰冷的話,澆了一身溼。“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快點跟上。”
☆、09 她懷孕了
傾月真是受夠了,有些微怒“我知道了,傾月會好好表現。”語音剛落,一抹身形緩緩向著她們兩而來。不知何時楚子墨出現在他們面前,輕笑“皇兄!這邊請,皇弟早已讓人準備了酒菜。”
傾月見兩人向著湖中的亭子而去,也緊跟著往前走。只見桌上早已擺好酒菜,精美的菜餚很是好看,好多都是傾月見都沒有見的。
“聽皇兄說傾月的琴音美妙絕綸,今日就請傾月姑娘為本王撫琴一首如何!”楚子墨臉上全是陰笑,眼睛在傾月的周身上下掃視!
讓她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個男人長倒還可以,怎麼色成這副德性!癟眼看向楚軒然,此刻的他正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坐在那裡不發一言。
“能為墨王爺撫琴!那是看得起小女子。”傾月虔誠的向著他盈盈一笑。
優雅的坐在一角早已準備的瑤琴前,手指輕盈的撥弄著音弦,美妙而動聽的音律緩緩入耳。悠揚而悲憫的曲調讓人斷氣迴腸,傾月彈的不過是一首人人皆知的“相思”
心思沉重的輕彈,面對眼前兩個根本不知情為何物的男人,叫她如何彈湊呢?眼底一抹深深的傷痛劃落。
“好!好!傾月彈的真是美妙極了。”坐桌前的楚子墨滿臉開心的笑道。
讓傾月有些呆愣!抬頭看了看四周,突然發現楚軒然竟然不在這裡了,讓她頓時有些慌亂。
“楚軒然真是的要將她送給眼前的男人嘛!”眸子低垂著臉上劃過一絲怨恨!終究還是扔下她了。
楚子墨向著她大步而來,一臉陰笑著說:“傾月可否陪本王飲上兩杯。”
慌亂的傾月終是要接受現實!低頭換上笑容慢步前楚子墨走去,緩身坐他身側的凳上,一隻玉手拾起酒杯瀟灑的仰頭大喝。“傾月敬王爺一杯!”
絕美的臉上藏著深深的哀傷!臉上擠出一抹魅笑“常聽人說墨王爺為人直爽,英俊不凡,今日能得王爺的邀請,前來為王爺彈湊真是萬感榮信”
“既然如此,不如本王將你從皇兄那裡要過來,怎麼樣啊!”楚子墨臉上劃過一深意。
“只怕我家王爺會不肯放人,畢竟我是軒王爺買回來的。”傾月試探一問。
皇兄有事先回去了,不如傾月姑娘今晚就在墨王府,明日再回去。
楚子墨神色雖然一直盯著她看,但是這裡明明只有他們兩個,他終究是沒有對自己怎麼樣,或許是自己想太多了。
那就謝謝墨王爺了,雖然是青樓出身,不是名門閏秀,但這理禮還懂得一點,王爺隨便安排我一個客房就行了。
傾月起身撫了撫衣裙,抬頭認真的審視了楚子墨一下,惑許自己真是想錯了。
王爺有幾個不風流的呢? 何況他有可能是將來的太子,自然是許多大家閏秀願意嫁的男人,想那皇帝后宮三千,這未來的太子妻妾多也算是正常!
時間飛逝,殘陽西下,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她跟在楚子墨身後前去客房。修長的背影很是高大讓傾月有點恍惚,“這背影好似自己在那裡見過!”
“他對你好嘛!”突然這麼一問,讓傾月有些不明所以,抬眸看了看四周沒有外人,只見楚子墨薄唇輕啟。
“那個,墨王爺是在跟我說話嗎?”徵徵的看向別過來的俊臉,疑惑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