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替天行道。”話音剛落,整個人化成一道綠光直衝雲宵。
通天教以成協為首,倪順尕列其後,其餘教眾依次排列立在天空遠遠地觀望著戰場動靜。
看見華元朔馭劍飛過來,成協詫異道:“倪老,這華元朔什麼時候轉性啦?平素聽說他膽子不大嘛,今天倒敢在您面前耍死了。”
倪順尕冷哼道:“哼,他來送死,我正好收下,煉他元嬰做藥引耍耍。”翻腕曲指輕彈,一束黑光脫指而出無聲無息地迎上去。
成協讚道:“才幾個月不見,您老的噬靈珠越發厲害了,您的這件仙器聽說就連榮教主也是讚不絕口吶。”
倪順尕面露得色:“哈哈哈,本教三代傳人煉了它兩千多年,現在勉強也該排得上本教鎮教之器的名冊吧。”
“倪老真是太抬舉這華元朔了,他何德何能也配您用如此重寶招待啊。”
“出手擊敵當如猛獅搏兔必出全力,切不可輕忽怠敵以釀大禍。”
華元朔馭劍而起,飛到半空中掣出分光寶劍,隔老遠就看到對面飛來一團黑光,黑光入目頓覺腦袋一陣暈眩,全身止不住地打冷顫,他不由得暗暗大罵:“這姓倪的老王八蛋竟然一出來就用了他壓箱底的寶貝。”
他久聞噬靈珠的兇名,心下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卻忽又記起陶勳交待的話,發了狠性,手中劍訣愈發掐得緊,斂息閉氣仙力運轉,寶劍泛起一層淡淡的玉色瑩光,一股暖洋洋的氣息循著手上經脈直往體內,瞬間將諸般不適驅逐得一乾二淨,他心頭大喜,底氣足了三分。
一眨眼黑光已經近在咫尺,華元朔死掐住劍訣舉劍奮力劈了過去。這一劍劍斬進黑光裡華元朔幾乎沒有覺察到阻力,好似劈的是塊薄薄的豆腐,電光火石間分光劍砍到一枚拳頭大小有九個孔的黑色的珠子上,空中閃過一道耀眼的光芒和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聲,半天空瞬間被染成濃濃的墨色,再一眨眼間天空的黑色統統消失不見。
倪順尕發出一聲慘叫:“我的寶貝!”
他的心愛之物被毀心下怒極早失去平時的鎮定,一心只想報仇雪恨,將身上其他的仙器連番打出,七、八道五顏六色的光芒蜂擁著衝向華元朔,一時間天地變色、風雲卷湧,好似盛夏時一場醞釀許久的暴風雨終於爆發了一般。
華元朔一擊成功後信心倍增,見對方發動了新的攻擊絲毫不怵,只管掐住劍訣一往無前地劈過去。
分光劍神威大發,每一擊無不中的,無論倪順尕如何施展大神通他的仙器卻連避開也做不到,生生似送上門讓寶劍生劈一般。
成協終於驚呼道:“是它!”他認出了分光寶劍立時驚起,一聲令下手下人紛紛散開各掣仙器將華元朔團團圍住不住地試圖進攻,卻並不纏鬥只求困住他。
同時他對倪順尕道:“倪老,這劍我見過,是件極厲害的寶物,我們得想法子奪過來,獻給教主可是大功一件。”
倪順尕連失八件仙器後終於冷靜下來,看出對方手裡的劍是件了不得的寶物,哪還敢拿自己的仙器送上門去讓人家試劍玩,可心時實在鬱憤難當。再聽到成協這話不由得大怒:“成壇主,你既然知道這劍的底細為何不早早警示於我?你這是何意?”
“嘿嘿,當時在兗州魔劫的戰場上一個名叫原廷的小子手持此劍大逞威風,我只遠遠看過幾眼並沒細瞧,故而剛開始沒認出來。不過此劍怎麼到華元朔手上了,劍的原主人在哪裡呢?”
“那原廷十分厲害麼?”
“倪老,原廷的道行如何我看不出來,可他一人一劍獨挑上百妖魔的威風卻是印象深刻,依我看他當時的威風有八分倒來自這柄寶劍上。若劍仍在原廷手裡或許我們沒機會奪下,現在卻在華元朔手上,嘿嘿,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呀。奪了劍獻給教主,他老人家一高興賞賜件好東西,可不比您損失的幾件更厲害麼,此所謂塞翁失馬也。”
“哼,少放屁,先把劍奪下來再說吧。你有什麼鬼點子?”
“制住了人還怕拿不到劍麼,先拿幾件仙器、法器讓他砍個盡興,等他鬆懈之時用魔音懾他心神,再接下來就得靠您的無上神通將他擒下了。”
華元朔一人一劍一路砍去真個是當者披靡,看著一個個道行比他高出幾階的通天教高手象驚惶失措的鴨子般被他攆來攆去的他的心情就特別興奮。
不過他手上寶劍雖然厲害無比,他的道行終究比不過對方,對方不跟他正面硬撞而是不斷遊走襲擾,滑賽泥鰍,奇快無比,他雖砍壞了許多對方扔出來的仙器法寶,始終沒有真正砍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