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有人要殺上華山了!”站起身子,紫蘇也是身影一閃,消失在練功房內。
……
煉器堂內,南門落聽到悠揚的鐘聲,眉頭皺了起來,口中嘟囔著說了,“今個這是怎麼了。白天牧師兄來搗亂,被我打走了,這會子怎麼山頂的編鐘響了,掌門師兄又出什麼么蛾子。還讓不讓我煉器了,真是的。”
樊焚站在南門落身旁打下手,聽到南門落不滿的嘟囔聲,不由得開口說著,“師父,不好說掌門師伯壞話吧,掌門師伯敲響編鐘,肯定有事情發生。師父還是馬上趕去看看吧。”
南門落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毫不在意的說著,“你們幾個先去,為師我把這個器胚鍛造出來。再行前去。”
李清在後面有些忐忑的說了一句,“師父,這是掌門師伯相召,您還是趕緊去吧。”
南門落醜臉上眼珠子一瞪,不耐煩的說了一句。“屁話,前幾日還是掌門交代我要抓緊煉製四品靈器呢,你們幾個趕緊滾過去,為師我搞好了器胚就過去。就算有什麼大事,掌門師兄一個人也可以搞定。你們去吧,不要誤了時辰。”
樊焚與李清無奈。只得放棄了繼續說服南門落,兩人放下手中的活計,行出煉器堂,叫上在洗器池忙碌的衛文,三人結伴,一刻不敢停留,直奔山巔廣場而來。
江琰站在廣場中間的演武臺上,皺眉看著演武臺下立著的一眾弟子,已經整整過去一盞茶的時間了,所有弟子集合後也過了半盞茶的時間,煉器堂的弟子也已經到齊了,惟有南門落還沒有到。
唐婉與江琰並肩而立,看到江琰眉頭越皺越緊,只得開口問著下面的弟子,“樊焚,你家師尊呢,為何現在還未到?”
樊焚黝黑臉突然變得通紅,因為緊張,樊焚結結巴巴的說著,“師……伯,師伯,我師父他在……,在……”
牧雲跨前一步,到了演武臺邊沿,不耐煩的向著臺下喝了,“衛文,你來說,你師父呢?樊焚這一緊張就結巴的毛病一點不見好,南師弟這師父怎麼搞的,自家弟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