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實在太強,遠不是差了兩個境界的寧謙能夠抗衡的。
丟開手中的青木藤,寧謙盯著無匹的壓力盤膝坐下,最後看了一眼浮在天空的金流大劍,寧謙緩緩閉上了雙目。
“滋滋……”
神識劃破空氣的響聲突然在寧謙身旁響起,在寧謙的神識感知裡,一個梭形的神識形成的繭子包裹著寧謙成形了……
……
東木山半山腰
江琰看了一眼正與紫蘇酣戰的一個灰衣人,臉上帶著淡淡笑容,對眼前的蒙面修者說著,“西門傷,你們西峽宗什麼時候學會藏頭露尾了,難道說一個堂堂四品宗門的人,臉都不敢給人看麼。”
蒙面修者一把抹下臉上的蒙面黑紗,露出了真容,正是隨著天山盧天南進攻華山,負傷逃遁的西門傷。
西門傷伸手一招,正與紫蘇激戰的灰衣人瞬間後退,躲開了紫蘇的攻擊,到了西門傷身後。
紫蘇看了一眼西門傷和他身後的修者,得了唐婉的示意,也反身退到了江琰的後面。
“江掌門,這是傷師弟西門羅,築基後期的修為,剛才冒犯之處,還請江掌門勿怪。”西門傷卻是客客氣氣的對著江琰說著。
江琰擺了擺手,制止了西門傷繼續客套下去,臉上笑容隱去,語聲沉穩的說著,“西門兄,此地留下二位築基後期的存在,想來是為著攔下江某了?”
西門傷臉上浮起溫潤笑容,雙眸閃著狡脅得色說著,“江掌門猜的不錯,今日西門確實受人所請,在這一關卡上,留下江掌門與唐婉女俠。不過麼,以傷來看,傷兄弟二人,不要說江掌門,怕是唐婉女俠也難留下。”
“汪汪……”
江琰抱著的雲影懷中,不知何時多了哮天犬,哮天犬聽到西門傷先前囂張的說話,雌牙露嘴的對著西門傷吼叫了幾聲。
西門羅上前一步,低聲在西門傷耳旁說了一句,“二品靈獸哮天犬。”
西門傷盯著江琰幾人看的眸子裡更是飛揚起得意顏色,俊臉上浮起一抹得意顏色說著,低聲對身後的師弟說了一句,“幾個老不死的傢伙,若不是聽了我的,這次我西峽宗怕是會惹上大麻煩了。”
西門傷雙手抱拳為禮,對著江琰客氣說了,“江掌門,鄙派無意與貴宗為難,不過受人之惠,忠人之事,在這裡略微阻了江掌門的步伐,現在既然無能實現這個目標,江掌門請。”
西門傷卻是乾脆利索,一看自己與江琰有著差距,毫不猶豫的放棄了與江琰敵對,立即舉手投降,放了江琰一行人過去。
江琰意外的看了西門傷一眼,有些想不通西門傷為何如此好說話,竟然這麼容易就放了自己過去,“西門兄,我華山殺你西峽宗弟子,你這麼容易就放了江某過去?”
西門傷俊臉上浮起一抹狡脅顏色,索性在一旁的石階上坐了下來,語音裡滿是得意的說著,“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和師弟不是你的對手,自然要放了你們過去,至於江掌門殺我西峽宗弟子一事,若是江掌門能夠活過今天,那自然不再會是個事情。”
“不再是個事情?”江琰皺眉看了一眼臺階上坐著的西門傷,神情上疑惑顏色更重了,忽然,江琰眼中幾轉,語帶雙關的問著,“西門兄,對於貴派與我華山為敵……”
“過了今日,若江掌門不死,你我說不定還能成為盟友。”西門傷打斷了江琰的說話,語聲沉穩的說著。
江琰目光掃過神情有些緊張的西門羅,揮了揮手,身形一轉,向著山上走去。唐婉紫蘇也緊緊跟在江琰身後,越過西門兄弟,向著山上趕去。
“希望江琰你不要讓我失望啊。”西門傷看江琰一行人走遠,看著江琰背影,西門傷溫潤臉上帶著一絲堅毅說著。
“師兄,我們放過了他們,回頭怎麼跟西門長老交代?”西門羅黑黑臉上帶著些許焦灼,目光越過西門傷肩膀,看著遠處消失的華山諸人問著。
“交代?”
西門傷冷笑一聲,語氣裡帶著十分篤定的語氣說著,“剛才你沒有感覺到嗎,江琰和他身後那女子的實力,怕是已經遠在我們之上了,其餘幾人,也不是你我能夠攔下的,與其我們兩兄弟與人拼的兩敗俱傷,不如我們看著別人被拼的兩敗俱傷,西門納言那個老傢伙,想讓我們兄弟做馬前卒,門都沒有。”
西門羅黑臉變得更黑了一些,語氣裡滿是不相信的問著,“師兄,納言老匹夫可是築基大圓滿巔峰的修為,比宗主也差不了多少,怎麼會輸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宗門。”
西門傷俊臉上猛然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