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自己不想要也不可以讓別人得到,那樣的話,大概會對無雪的存在有威脅。
深吸了一口氣,最後,雲橋默默的收下了一旁紅玉偷偷搶來繡球,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走上了臺。
看著臺上的主持人,以及現在,還沒有揭曉裡面東西的上任才人,開了口道:“不知可否等等?”
“姑娘有什麼事嗎?”主持這場大會的女子見雲橋出現,不由得稍稍好奇,隨後看了眼一旁已經在不滿的上任才人,心中暗暗嘆氣。
就知道不會如此圓滿。
“這是上屆的才人,並非是此次,那麼這裡面的東西也自然不該由她來揭曉。所有人都喜歡在自己奪得寶物的時候,自己看到裡面的廬山真面目,這樣才會更加有挑戰性。
在這次的才人會結束之前,不知是否可以不要揭開面紗?”雲橋一臉正色,很真誠的建議著。心中打算:如果不同意的話就搶。
“哦?你好大的口氣,難不成你是以為你能夠贏過我嗎?”一旁,被晾著的上屆才人不滿的看著雲橋,語氣中盡顯嘲諷。
一個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女人,整個天野的恥辱,竟然也敢上這留鳳閣,也敢上這擂臺,甚至還敢對這次的大會有質疑,真是此有此理!
甚至剛剛她竟然還敢拒絕了皇帝哥哥的求婚
“郡主嚴重了,我不過是提了一個建議而已,還是說郡主你在說我的時候,其實是對你自己不自信?”雲橋笑容燦爛,完全沒有對於這女子的話而感到生氣。看得到,這個女人的未來。可悲而又可笑的一生。
“你!哼!真是可笑,本郡主會為這種事情感到不自信?好啊,結束再開就結束再開,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奪得這才人之位。”
對面,那小郡主倒是脾氣暴躁,看著雲橋一臉挑釁,說完之後還看了一眼下方正在看著雲橋笑的北辰夜,暗暗咬牙。
早晚,早晚她會讓皇帝哥哥知道,這個女人根本不配讓他傾心,根本不配讓他在意!
事實證明,只要是個女人,就無法逃離激將法這種計謀。雲橋笑看著郡主,沒有說什麼。淡淡看了眼主持人,問道:“那麼,可以開始了嗎?”
“額,是,當然可以。”主持人很尷尬,畢竟從來沒有過這個先例,現在不揭開真不知郡主殿下她在想什麼。
何必在意一個不懂規矩的女人說過的話?現在不揭開的話
“開始吧,本郡主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除了說謊話,還有什麼能耐。”郡主一臉的傲慢,輕撫身上雪紗所製成的粉色錦衣,手持著一把綾羅扇,眼底一片鄙夷。
“是。”主持的人在聽到郡主的話之後,恭敬的對著郡主緩緩道了一句,然後將此次大賽第一項公佈了出來。
“第一項是射箭。”主持的女人拿著手中的錦帛上寫著的題目,藍色的錦帛和她身上的白衣,形成鮮明對比。
女子將這題目讓眾人看了個清楚,然後將題目收起來,略微憐憫的看了眼衝動上臺的雲橋。這個女人,還真是和傳說中的一樣點背。
算卦一次都猜不準不說,連比賽都會如此不走運。郡主乃是北平王的女兒,北平王戎馬一生,只有慕容月蘿一個女兒,不能說是騎術無雙,可這天下間,能夠在騎射方面勝過這位郡主的,那真是少之又少。
雲橋,丞相的四女兒,是天野王朝的恥辱,聽說自幼笨拙,不曾學習到什麼才藝,琴棋書畫都不精通,更何況是騎射了
真是個可憐的女人。
女人在心裡憐憫著雲橋,但是畢竟是郡主的開場賽,不能耽擱。於是便在眾人的翹首企盼中,淡淡的開了口:“各位,由於這題目中是射箭,並沒有說騎射,故而,騎射或者是單射,皆有自己決定。”
主持的女人聲音很淡定,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好似很公平一樣。
而云橋聞言,眼底滑過一絲冷意。記憶中,這位慕容郡主,她的騎射被人傳的是獨步天下,如今上面只說射箭,難免會給郡主增添了點兒麻煩,她忽然的這一句,豈不是在為這個慕容郡主找理由嗎?
這種事古往今來還真是沒斷過啊。心中感慨,雲橋倒是並沒有特別在意,不管用什麼,若是說射擊類的,她不會輸。不管多少次她都敢賭。
“真是連老天爺都向著本郡主啊,哼!你應該聽說過本郡主在騎射方面的造詣吧?雲橋,趁著現在還沒開場,給我跪在地上叫三聲姑奶奶,本郡主就放你一馬,怎麼樣?”
一旁,穿著粉衣的郡主臉上表情得意,大眼緊盯著雲橋,一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