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了,尤其行動間沉甸甸的樣子格外引人饞涎。糖心既尷尬又羞惱,覺得自己的小西瓜都快被那簇火熱的目光給烤熟了,情不自禁地伸手掩住。
殷邊瓷滿是鄙夷地哼了聲,撇過臉去了。
糖心卻看懂他眼神裡的意思,大概就是嫌她假矜持,畢竟她渾身上下還有哪處地方他沒見過?
晚膳過後,殷邊瓷在隔壁書房看書,糖心閒得無所事事,乾脆跑到樓下的室內溫泉裡泡溫泉,她“撲通”一下跳了進去,頓時滿血復甦,歡快地在池子裡潑水玩,然後報復性地想著,等殷邊瓷睡熟後,她就用剪刀把他的衣服都剪了,看他還怎麼出去見人。
糖心泡了許久,耷拉著腦袋開始昏昏欲睡,直至嗆了一口水,才又清醒過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殷邊瓷不知何時正站在眼前的溫泉池邊,面無表情地注視她。
糖心第一個反應,就是抹了抹嘴角的哈喇子,還好是在水裡,不怎麼引人注意。
下一刻,殷邊瓷解開腰帶,寬袍便窸窸窣窣地由他身上滑落,委落於地,露出精瘦光滑的身軀。
要說殷邊瓷的身材真的很漂亮,瘦而不弱,肌肉並不突顯,面板白皙,身高腿長,同樣的衣服,大概沒有誰能比他穿得再好看的了。
他這樣坦蕩蕩地站在跟前,糖心臉“蹭”地就紅了,眼珠子嘰裡咕嚕亂轉,還偷偷往不該看的地方瞄了一眼,結果險些沒噴出鼻血。
殷邊瓷若無其事地進入池子,兩臂搭著壁沿,靠向池壁,與她面對面相視,糖心心內卻似小鹿亂撞,一回想那個偉碩又羞羞人的東西,就忍不住臉紅心跳,開始默唸起清心咒。
“過來。”殷邊瓷啟唇命令。
糖心有些忐忑,既是緊張,又像在害怕他會對自己做什麼,略一猶豫,還是小心翼翼地遊了過來。
殷邊瓷一把將她拉近,抱在身上,糖心被他緊緊錮著挪動不了,見他俯首要吻自己,糖心本能地往後縮下脖子,但還是被他逮住了雙唇,他吻得特別特別慢,就跟在嚼著棉花糖一樣,糖心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的,覺得自己都快被他吃下去了,硬生生承受了這一記綿長的深吻。
糖心睜開眼睛,看向那雙漆黑幽邃的瞳眸,倒映著全是小小的她,她突然感覺氣氛有些怪怪的,說不出是太曖昧還是太寂靜,總之很不習慣。
當然,正當糖心想著某人是不是變了性子有點小溫柔的時候,她就被進入體內的東西給嚇到了,很快,溫泉池裡激起一浪又一浪的水花,昭示出此刻的不太平。
糖心最後累得筋疲力盡地睡著,半夢半醒之間,她被殷邊瓷翻了幾個滾,裹在毯子裡,抱著離開了床。
糖心忍不住抱怨,這人實在太討厭了,折騰完人,又擾人清夢,她氣呼呼地揉了揉眼睛,發現正身處在二樓的長廊裡,殷邊瓷就抱著她,坐在軟椅上看著遠處的山峰。
這時候山峰的頂端,已經微微現出一絲紅線,看來再過不久,天就該亮了。
糖心記得來的時候,林靖跟她說過,殷邊瓷經常喜歡來這裡看日出。
看日出……
當年他也帶著她跑到山頂看日出,還說這樣兩個人就可以長相廝守,直到白頭。其實糖心一點也不相信,畢竟命運的事,誰又能猜得準?就像她萬萬猜不到曾經的丈夫,如今竟成為居高臨下的東楚帝,而她卻從雲端跌入泥濘,變成身份卑微的宮女了。
糖心從毯子裡冒出小腦袋,朝遠處的天際張望兩下,不過風吹到臉上帶著幾分冷意,害得她又重新縮排他懷裡。
殷邊瓷突然問:“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他倆的成親之日?
糖心卻不敢說,萬一說錯了,豈不又被他嘲笑了,故意懵懂地眨著眼睛:“是什麼日子啊?”
殷邊瓷望向天端,不再做聲。
糖心想著他莫非是記得的?那是不是說明他對自己,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舊情難忘?
糖心蜷在毯子裡胡思亂想,老實講,打從她認識這個男人開始,就從來沒讀懂過他的心思。
當日頭從東方一點點升起的時候,糖心卻困得一個勁打哈欠,忍不住問:“咱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你想回去?”殷邊瓷的臉龐被明耀的陽光折射著,帶著一種天神般剔透虛幻的美感。
其實糖心才不想回去,畢竟在仙雲園又髒又臭的日子她算呆夠了,可在這裡,又沒有衣服穿,一想此,她心裡的小火苗便嗖嗖地狂燃,都恨死這個可惡的男人了,終於遏制不住,張嘴朝他脖頸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