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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老師,您說的我都明白,可是,我……”小紅欲說又止。
“小紅,你是不是控制不住自己?”我憑經驗判斷道,“晚上經常失眠、睡不著?”
“這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那麼說,你已經克服了那些困難?”
“不!”小紅的回答非常堅定,但她無法做到理直氣壯。“賈老師,我已經有……有人了。”
“什麼?”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說一遍。”
“我已經和他好上兩個月了,今天晚上,他說要來我家,我有點害怕,因為我老公最近兩天要回來了,我怕萬一……”
“小紅,你……”當我正準備繼續與小紅交流時,我突然看到宋麗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診室門口。她手裡拿著一沓錢和一個紙包。她那沉著、冷靜的神態就像是國際觀察員在觀察、分析著中東戰爭事態的發展一樣。見我抬頭看她,宋麗潔便來到我跟前,把手裡的錢和一個信封樣的東西放到我面前。
“喂,小紅,我想……”當意識到自己只顧看宋麗潔而中斷了與小紅的交流時,我趕緊對著話筒說道,可此時,話筒裡卻傳出了“嘟嘟”的佔線聲。電話斷了,我無可奈何地放下了電話。
“怎麼?斷了?”宋麗潔望著我問,“又是婚外戀?”
“是的,她的老公經常出差,把她自己留在家裡。”我說。
“一定是耐不住寂寞,紅杏出牆。”宋麗潔不假思索地說。
“你怎麼知道?”我反問道。
“現在的女人……”宋麗潔沒有再說下去,她用手推了一下桌上的那沓錢說,“這錢是劉老闆給的贊助費,一共1萬塊。”
這時,我才想起來劉老闆剛才還在這兒。
“他人呢?”
“走了。”
“他沒提什麼特殊要求吧?比如請你吃飯什麼的。”我總覺得劉老闆這個人很怪,我對他不太放心,所以他的錢我不敢收。
“沒有,他把錢給我,又說了一會兒話就走了。”
“等趙教授回來我們再商量這錢怎麼辦。”我把那沓錢鎖到了抽屜裡,然後又指著另一個信封問:“誰的信?”
“是寄給您的,不過,裡面好像不是信。”宋麗潔說著起身來到我旁邊,她光滑的胳臂緊捱著我,完全無所顧忌的樣子。她用手捏了一下信封裡的東西,又接著說,“正方形的,像是軟盤。”
“奇怪,這是誰寄的呢?”望著信封上面列印得大大的“賈世文主任親啟”幾個字,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信封下端印有寄信人的地址:本市黃河北路園田小區10號樓附1號,沒有寄信人的姓名。我撕開信封,果真從裡面倒出個軟盤。“真是現代化了,寫信也不用信紙了,太讓人不可思議!”
“快開啟看看是什麼內容,別再是讓您頭痛的婚外戀之類的東西。”宋麗潔手捏著軟盤舉到眼前看著,像是在欣賞一種奇異的動物。
“可能是同行發來的有關性心理研究的統計資料,上一次發出的調查表回收率不是太高,我總覺得那篇分析報告中還缺少一些統計數字,要是能再補充一些就好了。”
我接過軟盤,嘴裡不停嘟囔著,朝旁邊的資料室走去。
諮詢中心的資料室不大,平時也兼我們的休息室。資料室靠牆的一面,擺了幾個已經掉了漆的鐵皮櫃,裡面堆滿了資料、報刊、專業書籍和列印紙等。臨街的窗戶下,有一套舊的真皮三人沙發,中午不回家時,我就躺在沙發上面小憩。屋子中間,新購的電腦桌上,放著一臺嶄新的17英寸聯想奔4電腦,不過顯示器旁的印表機卻顯得有些不協調,那是一臺老式的1600K針式印表機,每當列印檔案時聽到從它身上發出的“吱拉吱拉”的噪聲,就會覺得頭疼,那頭疼的感覺有些像是性生活過度,下丘腦沒得到好好休息一樣。電腦桌前的椅子能轉圈,還能升降,不過我覺得沒有木椅子坐著舒服,坐的時間長了還會刺激坐骨神經痛。
我來到電腦前,開啟電腦,然後把軟盤插到驅動器裡面,雙擊“我的電腦”,再雙擊“3。5軟盤”,螢幕上出現了《作家夫人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