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詩詩吃了一驚,注目一看,卻是六大青樓之一的憐月樓那以精靈巧舌著稱的小麻雀張鴿鴿。她不敢相信的道:“鴿鴿,你是說,長歌無憂、吳情,蘇淺她們今天都到這梅園來了?”
張鴿鴿笑道:“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詩會剛剛開始,大家正在玩曲觴流水的遊戲,剛剛四大名花缺一引為缺憾,現在一下子來齊了,可有得鬧的了。”說著便蹦過來一把牽起憐詩詩的衣袖:“快進去吧,要不就錯過了。”
一轉頭,就看見站在她身側的蔣琬,她奇怪地看了一眼蔣琬,吃驚道:“這是誰呀?難道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神童琬兒?怎麼這麼像那些老和尚啊?”
憐詩詩面色一變,看到張鴿鴿那種言笑無忌的性子,卻又不能發作,這時裡面的人聽到外面的聲音,立即都湧了出來,為首一個抱著古琴的素衣女子微笑道:“原來是憐兒妹妹,快進來,正巧趕上呢。”
憐詩詩也不能太冷了,只得微笑著向眾人說道:“詩詩正愁太寂寞了,有眾位姐姐在,今天可是熱鬧得緊了,別為我耽誤了宴會開始的時間,大家都快請進去吧!”
抱琴女子笑道:“正是,快,大家都進去坐著吧,要記得輸了的可是要喝酒的哦,醉了可就不要怪別人啊!”
大家進去,梅園中央,梅花樹下,有一條清澈見底的河流,名叫“梅溪”,沿著梅溪,大家各自找地方坐了,憐詩詩坐在吳情下首,蘇淺上首,青兒情兒是婢女,沒有位子,站在身後為眾人堪酒,和著長歌無憂她們帶來的待女一起在園中嘻戲玩耍,不是長歌無憂她們不讓她們玩,而是依照曲水流觴的規矩,酒杯飄到誰的面前誰就得立飲完杯中之酒,然後即席賦詩一首,沒有一些才情還真不敢玩,與其讓她們搗亂,還不如由得她們自己去玩。
而蔣琬,因是跟著憐詩詩來的,又不是她的下人,所以憐詩詩略為猶豫了一下,但一想今天本就是為了陪他出來玩的,帶他習慣這些社會玩樂,雖然十數位女子中間夾著一個男孩有些不妥,但略一猶豫還是拍拍身邊,讓蔣琬坐在她的身邊,這樣蘇淺就坐到蔣琬的下首了。
不過這曲水流觴本就是隨意而坐,各安運氣,酒杯漂流到誰的面前,誰就得飲盡杯中酒後,即席作一首詩,若是作不出詩,隨便講一個笑話亦可,但什麼都不會的就要罰酒一杯,所以蔣琬這樣一個小孩坐蘇淺上首倒並無什麼不妥,眾人看蔣琬是憐詩詩帶來,也不好當面駁了她的面子,而且對跟著憐詩詩的這個小孩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那個神童,心想待會就看看你倒底與別的孩子有何不同?於是竟都全部默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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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詞賦傳宗(中)
眾女所選出的公證人是兩位年紀比較大,也薄有才情的女子,也算是“德高望重。”
吳情坐在那裡,一轉頭,恰巧就看到百芳叢中,正襟危坐,一幅古井不波模樣的蔣琬,目光一轉,忽然笑道:“今天郎夢郡裡各大青樓裡有些才情的女子大致都到來了,何況還有我們這位小客人,所以吳情建議,除了要飲酒吟詩之外,再各自拿出一樣彩頭,以付最後勝出的那個人,大家看是如何?”
眾人聞言,瞅瞅蔣琬,無不忍俊不禁,紛紛應和,一女子笑道:“可是拿些什麼樣的東西才能作彩頭呢?要不我這有顆南海珍珠,圓潤生光,毫無暇弊,在市面上倒也少見,就拿出來作為彩頭如何?”
長歌無憂從衣襬下側解下一枚通體晶瑩,通靈剔透的和黃暖玉,古玉之中隱隱有著血絲流動。經巧手雕成龍形,張牙舞爪,似欲騰空飛起,直凌雲霄。微笑道:“這可是無憂偶然所得,因見它栩栩如生,便將之佩戴在身側,女子一般多佩鳳佩,無憂便將這玉佩拿出,以作彩頭,如何?”
眾女自是連聲應和,憐詩詩看出各人所出,俱是難得的珍物,只得也從頭上拔下一枚紫玉簪,笑著道:“這是詩詩身邊最珍貴之物,雖不值幾何,但難得的是它有一股奇特的香氣,是平常玉簪所無,令人髮間衣上,俱有一股天然淡香,算是一奇,詩詩便以這枚紫玉簪作為本次詩會的彩頭吧!”眾女拍手笑道:“如此異寶,憐兒妹妹也捨得,真是豪氣!”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