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妖了吧?
“他孃的,這小子長的挺俊,打扮成女人,還真有味道。”左邊那個滿臉淫笑的說道。
“我說壩子,這不正和你意,你好走旱路這口,我去門外把風。”右邊那人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看著我不住的邪笑,推門走了出去。
我聽了這話,禁不住一陣噁心,背脊上冒起一股涼意,趕上一個好這口的變態,比碰到鬼都恐怖。叫壩子的人跟著站起,不懷好意的衝著我笑,哼著小曲走過來。我心裡緊張的要命,右手緊緊握著那隻手提包。
壩子走到跟前,醉眼朦朧打個酒嗝道:“你喜歡什麼姿勢的?”
這話一入耳,胃裡的東西差點沒噴出來,我向後仰著身子,心跳劇烈的回答:“老兄,兄弟不好這口,你找外面那人吧,我給你們把風。”
“你他孃的別不知好……”他這話還沒說完,我提起手裡的包就掄到了他的頭上,裡面的鐵尺雖然並不沉重,但當時都打飛過陰蠱,壩子悶哼一聲,咕咚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我顧不上去細看他是昏過去還是死過去了,慌忙起身跑到門口,我還沒拉開門,外面那人似乎聽到裡面聲音不對,正好開啟門探進了腦袋,看到我剛要張口,我掄起包就是一下,“砰”地一聲,他還不如壩子,連哼都沒哼出聲,就倒地上了。
沒想到誤打誤撞,兩個人這麼容易對付,踢掉腳上的高跟鞋,奔出了木屋。四處看看,前面是大海,左右都是荒涼的沙灘,只有後面西澳這個漁村。心想還是先進漁村,找身衣服換了再跑,不然太惹眼了。
第二十七章 相師之死(2)
現在還是大白天,漁村小街上有不少人,我只有捂著臉一通狂奔。這漁村只認識那個算命的相師,曾經給過他二百塊算命錢,他一個小漁村算命的,要這麼多,那肯定是蒙我們,所以我肯定他還認識我這個冤大頭。
相師就住村西頭,好在漁村東西並不長,很快就來到了相師家門口。放下手一看,街上很多人都探著腦袋看我呢。我心裡一慌,連門都顧不上敲,直接推門進去了。小院不大,曬著幾張漁網,看來相師正當職業還是漁民,算命只不過是客串騙人的買賣。
院子裡有四五間石頭砌成的平房,我來過一次,知道相師住在三間北屋裡面。我跑過去推門進了北屋,心想我推開院門跑進來,搞這麼大動靜,怎麼相師都沒什麼反應,家裡沒人麼?最好是沒人,我偷件衣服換上就走。
屋裡靜悄悄的,光線也暗,好像真的沒人,我像做賊似的躡手躡腳的左右張望。這一間是客廳,左右兩側可能是臥室,我正要摸進左邊臥室時,腳下一絆,差點摔倒。低頭一看,我的娘啊,沒把我嚇死,相師蜷縮在地上,身上滿是鮮血,而且鮮血流了一地。相師眼珠子凸暴著,一點光采都沒有,看上去肯定死了!
看這景象,相師不像是正常死亡的,我可不想捲入殺人案子,掉頭就要往外跑。結果這時聽到左邊臥室內“喀”的響了一聲。我頭皮一麻,會不會是兇手躲在裡面,還沒走呢?心想裡面不管是誰,我來都來過了,如果這麼跑出去,恐怕也洗脫不了嫌疑。當下壯著膽子大叫:“誰在裡面?”
“是,是我。”門沒開,有個女孩的聲音從裡面抖抖索索的傳出來,聽著很耳熟。
“出來!”她不出來我也不敢進去。
門開了,走出一個穿著護士服的MM,一張清秀的臉蛋,非常蒼白,兩隻烏黑的眸子裡寫滿了驚恐。她竟然是救我的那個護士MM!
“你怎麼會在這兒?”我感到很詫異。
“這……。這是我家。”護士MM扶著門框不肯出來,看樣子是把我當成了兇手。
“他是你什麼人?”我指著地上相師問。
“我老爸!”護士MM眼圈一紅,眼淚流了出來。
經過我的解釋,她才相信了我是剛到這裡,不是兇手。我問她報警了嗎,她說還沒有,她也是剛剛到家,就發現了這個慘劇,剛要報警的時候,結果我闖了進來。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不由想起洗手間香豔刺激的一幕,與此時相比,判若兩人。我心想著發生的事太巧合了,從醫院逃出來轉個圈子,又跑到了她的家裡,而她的老爸又被人殺死了,這之間是否與黃總或者鄭坤有關係?
我才要催她報警,她卻一臉驚慌的小聲說又來人了,我隨著她的目光向窗外看去,果然有兩個身穿西裝的男人走到了院子裡,看情形,跟醫院追我的那兩個人很相似。我急忙問她有沒後門,她點點頭,拉著我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