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他說,秦洛風早就已經這麼做了,只是這螞蟻球一直在滾動,這就對瞄準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不過秦洛風畢竟是縱橫海上多年的人物了,瞄準發炮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是再熟悉不過了,一發炮彈下去,很準確地砸在了螞蟻球上面,在爆炸之前,就將這一大團東西砸得難以為繼,然後再轟然爆開。這樣一枚炮彈,就算是堅固的城牆也要打出一個大坑來,更何況是這一群脆弱的螞蟻?
整個螞蟻球完全暴裂開來,因為有雨水的阻擋,所以並沒有形成向四周輻shè狀擴散的效果,只是地上多了一堆屍體,倖存下來的螞蟻開始往四周逃竄,可是因為沒有了團隊的合作,在這麼大的雨水之下,很快就被衝進了大海,無一倖免。
張雷鬆了一口氣,其他的不說,最起碼也算是大仇得報了。
就在這個時候,下得分外妖嬈的暴雨居然戛然而止,沒有任何徵兆地停了下來,天空中白雲朵朵,明晃晃的太陽懸掛在天空之中,要不是甲板上面積了好多雨水,要不是張雷被吹來的海風冷得打了個哆嗦,剛才的一切似乎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四個人影從叢林之中飛奔而來,抬著一顆綠油油的大樹。張雷一看,這不就是剛才出去尋找藥材的那些人其中的嗎?
他趕緊吩咐人放下旋梯來,再用繩子將那樹木給弄上了甲板。
上了甲板之後,四人都是興奮異常,對張雷大叫道:“張老闆,我們終於找到救治你的辦法啦。”
聽了這話,張雷十分驚訝,問道:“你們怎麼知道的?”
一個人剛要解釋,另外一個人抓了抓他的肩膀,說道:“好了好了,別說那麼多了,先給張老闆療傷吧,你看,他背上都開始出現黑sè了。”說話的人正是樂秋。
那人如夢初醒,和樂秋一起將樹皮割下來,大家看見,這樹木不僅外表綠得發亮,就連裡面也是一樣的,十分奇特,一種粘稠的散發著難聞氣味的液體冒了出來。樂秋將這些液體小心翼翼地刮下來,然後均勻地塗抹在張雷的後背上。
一個水手阻止說:“你怎麼能夠不分辨真假就給張老闆上藥?萬一……”
張雷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這都是什麼事?哪來的萬一,你看,我現在人都只剩下半條命了,最多過會兒就死掉,還能有什麼比這更大的?頂多上錯了藥早死一點,不過這又有什麼分別?”
這種粘液接觸到他的面板之後。一股清涼的感覺瞬間就滲透進了面板裡面,將那一股灼熱的感覺抵消掉了,張雷都舒服得快要呻吟出來了。再加上樂秋似乎也知道一些按摩手法,輕重緩急都十分有分寸,這讓他十分開心。心中想著,就算這東西沒什麼效果,但是舒服死總比難過死要讓人想得開一些吧?
張雷只是感覺到舒服。但是其他的人卻逐漸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因為就在樂秋將這些東西塗抹在了張雷的後背上面的時候。那紅種頓時就消退了,那些已經成了黑sè的地方也開始慢慢地恢復到正常,只不過一盞茶的時間的時間,張雷的整個後背就已經完好如初了,要不是那些綠sè的粘液的話,沒有人知道張雷的後背剛剛出現了那麼嚇人的情況的。
“張老闆,好了。”樂秋很開心地說道,“你感覺怎麼樣?”
張雷舒展了一下身體,比但感覺不到疼痛。反而有一股清涼的感覺圍繞著全身。說不出的舒服,他很開心地說道:“好了好了,現在是一點事情都沒有了。這真是命不該絕啊。”
大家都如釋重負地笑起來,張雷看了看那綠油油的粘液,突然之間想起了毛毛蟲被踩了之後的樣子,頓時覺得十分噁心,說道:“趕緊打水給我,我要洗洗。”
等張雷重新出現在大家的面前的時候,已經是容光煥發了。半點都看不出剛才瀕死的模樣。他拍了拍樂秋的肩膀,說道:“謝謝你們。”
樂秋趕緊說:“張老闆,你說這話我們就不開心了,你對待我們如何大家心裡面都有一杆秤,你遇到了危險,我們能夠出一份力,那是我們的榮幸,哪裡要你來說謝謝這樣的話。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是。”大家異口同聲地說。
張雷看著這一群熱情洋溢地同齡人,感動得說不出話來,老百姓就是這點好,沒有什麼花花腸子,你對他們好,他們就十倍百倍地還給你。
“你們是怎麼發現這種東西有用的?”張雷突然間記起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樂秋笑著說道:“要說起來也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一隻野牛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