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湯山縣,而我去年在湯山縣任職過,和湯山縣公安局局長關係不錯,借用了他的關係才將那名司機的住處調查出來。”
秦海心一臉興奮的道:“那這麼說可以治李恆德的醉了?”
姚澤點頭道:“如果不出意外,李恆德當年的司機投案自身以後,就可以對李恆德進行逮捕了。”
和秦海心又聊了一會兒,聽見客廳裡面的蔣晴晴喊自己,姚澤隨便又和秦海心聊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回到餐桌上的時候,姚澤見滿滿一瓶紅酒已經見底,就不由得苦笑道:“這次多大一會兒啊,喝了這麼多,你們今天是準備來個不醉不歸了?”
竇可瑩成熟嫵媚的臉蛋上泛著紅暈的道:“高興啊,慶祝我的好姐妹擺脫噩夢,但是得不醉不歸啊。”
“來,姚澤你也喝,咱們一起喝。”竇可瑩再次把杯子端了起來,去和姚澤碰杯。
一口白酒下肚,辣的姚澤齜牙咧嘴,趕緊吃了口才壓住酒味,竇可瑩放下高腳杯,然後扭頭望著姚澤道:“剛才聽你接電話說海心,那個海心啊?”
姚澤笑道:“你又不認識。”
竇可瑩把玩著高腳杯的底座,道:“我還真認識一個叫海心的姑娘,她姓什麼?”
姚澤嘿嘿笑著道:“不會這麼巧吧?姓秦啊。”
竇可瑩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道:“我們好像認識的是同一個人,我認識的那個女孩也是姓秦。對啊,她是內地人,你也是,應該是同一個人了。”
姚澤就道:“她是不是在中通集團工作?”
竇可瑩抿嘴笑了笑,“還真是同一個人。”
姚澤就問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竇可瑩道:“其實也算不得朋友,我是丈夫他弟弟的未婚妻。”
“啥?”姚澤驚詫的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的道:“你是於家大兒子的媳婦?”
竇可瑩翻了個白眼,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難道不行嗎?”
姚澤臉上呈現複雜的表情,竟然還有這麼巧的事情。
“喂,你沒事吧?”竇可瑩見姚澤一臉的難看之色,就出聲問道。
姚澤笑了笑,道:“沒事,只是沒想到你夫家還是巨豪之家。”
竇可瑩不屑的撇了撇紅唇,道:“錢多有什麼用,我才不稀罕,我也打算脫離單身呢。”
姚澤笑了笑,道:“竟然還有不愛錢的人。”
竇可瑩瞪了姚澤一眼,道:“不愛錢的女人多了去,不說這些沒營養的話了,喝酒。”
一頓飯吃下來,竇可瑩和蔣晴晴兩人喝了兩瓶紅酒和四瓶啤酒,而姚澤一個人把一瓶白酒給喝的乾乾淨淨。
三人皆是喝的暈頭轉向,頭腦變的不清醒起來。
蔣晴晴更是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姚澤見蔣晴晴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就呵呵傻笑道:“竟然吃著飯睡著了,真有意思。”他搖晃著身子站了起來,剛一站起來就感覺頭重腳輕,腦袋一陣眩暈,強忍著想吐的衝動,將蔣晴晴扶了起來,然後艱難的將她扔在了臥室的床上,自己也無力的趴在床上閉著眼睛穿著粗氣。
躺了一會人又可能是穿的單薄的躺在床上涼了胃,一股想嘔吐的衝動犯上心頭,他猛的坐了起來,然後朝著外面的廁所跑去,對著廁所的洗手間就馬桶開始不停的嘔吐起來。
躺在客廳沙發上的竇可瑩可能感覺有些涼意,就掙扎的站了起來,想回房去睡覺,走路搖搖晃晃,朝著房間走去,可能是喝的太多,沒有注意到,她直接進了蔣晴晴的臥室,然後見到床到頭就睡了下去,剛好睡在了蔣晴晴的旁邊。
姚澤趴在洗手間的馬桶上,感覺心裡一直翻騰著泛著噁心,卻怎麼都吐不出來,於是眯著醉眼,用手指頭在喉嚨裡摳了兩下子,接著便猛的朝著馬桶裡吐了起來,一陣難為的味道瞬間傳遍整個洗手間。
吐完後,他抹了一把嘴,然後站了起來,開啟水龍頭洗了一把臉,晃晃蕩蕩的走了出去,又走回了蔣晴晴的臥室,然後摸著床躺下,然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郊外廢棄的工廠,於乾已經被看守了一個多星期,每天都活在膽戰心驚中,生怕李恆德突然對自己嚇死手,這幾天於乾一直在琢磨著看怎麼逃出去,與其在這裡坐以待斃的等死,還不如拼一把,如果運氣好逃了出去,自己就算是去自首至少也可以保一條命不是,想到這些,於乾心裡後悔當初沒有聽竇可瑩的話去自首,自首的話也不會落的如今這個下場,想起前些時日被那個黑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