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拖鞋換上,笑道:“進去坐吧,我父親可是早就想認識你了。”
姚澤尷尬的笑道:“我有不是什麼名人,你們這樣我倒是蠻不好意思。”
“有啥不好意思,你現在可是政治名人啊,比那些什麼明星歌星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呢。”阮可人帶著姚澤來客廳,在客廳正忙著倒茶的阮長治趕忙和姚澤握手,臉上的表情倒是沒張秀卿那般詫異,畢竟是當過官的人,心裡素質要高的多,“姚廳長啊,終於見到你的廬山真面目了,真沒想到姚廳長這麼年輕,你恐怕是咱們國家當代最年輕的廳級幹部了,名人啊。”阮長治一臉的感嘆道。
姚澤和阮長治握手後,笑道:“阮副廳長嚴重了,我啊,頂多就是運氣好,要說到政治素質,還是你們老一輩的前輩更加高啊。”
阮長治請姚澤到沙發上坐,然後熱情的給姚澤端茶遞煙,然後坐在姚澤旁邊,笑著說道:“我們這樣的可沒法和姚廳長比,國家主張提拔年輕幹部思路還是很好的,畢竟年輕人思想更先進,雖然難免有些年輕幹部想法有些激進,但是年輕幹部的隊伍年輕化了好是有很多好處的。”
阮可人聽了阮長治的話,不由得抿嘴笑了起來,嬌聲道:“爸,我記得你以前的想法可不是這樣的,不是說年輕幹部不堪重負沒多少能力嗎?”阮可人當下就把阮長治的話給揭穿,還得阮長治老臉紅了一陣子,尷尬的咳嗽兩聲,然後站了起來,悻悻道:“那啥,你們先聊一會兒,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要幫忙的地方。”說完,他偷偷的瞪了自己女兒一眼,感覺老臉無光,尷尬不已,他確實屬於思想頑固派,見不得年輕幹部被提升的太快,覺得年輕人太浮躁,容易犯錯誤,這不是有求於姚澤嘛,所以在姚澤面前說了些阿諛奉承的話,沒想到被自己女兒沒心沒肺的當場給揭穿了。
他只能氣哼哼、灰溜溜的去了廚房。
姚澤看出阮長治的窘迫,等阮長治進了廚房,就笑著對阮可人道:“你這女兒當的可真不孝,怎麼能當著你父親面和他作對呢。”
阮可人抿嘴笑道:“不喜歡讓我父親為了我的事情說一些違心的話,他一輩子都沒做過什麼阿諛奉承的事情,不想讓他因為我而去做一些違心的事情。”
姚澤理解的點了點頭,見阮可人站在自己對面,就拍了拍沙發,笑道:“你怕我嗎?幹嘛不坐?”
阮可人俏臉不自然的紅了紅,仰頭迎著姚澤的目光道:“誰怕你了。”就踏著高跟鞋走到姚澤旁邊,一屁股坐了下去,不過還是刻意和姚澤保持了一些距離。
姚澤聞著阮可人身上散發的淡淡香味,笑道:“這是什麼香味,真好聞。”
聽了姚澤的問話,阮可人悻悻笑道:“不會吧,剛才出去買菜出了一身汗,應該很難聞吧?”
讓阮可人沒想到的是,姚澤竟然將鼻子湊到了自己身邊仔細的聞了聞,一臉滿足的笑道:“真香!”
阮可人頓時感覺臉上燙的厲害,心也跟著跳的更快了,“你……你幹嘛呢。”阮可人嬌聲帶著責怪的語調,不過聲音軟軟糯糯的如同撒嬌一般。
姚澤朝著廚房瞅了一眼,壓低聲音一臉笑意的道:“幫你辦事,給點好處不應該嗎?”
阮可人朝著姚澤坐遠了些,道:“我一個離了婚的女人,能有什麼好處給你,我沒有錢。”
姚澤噗了一聲,笑道:“誰要你的錢。”說完姚澤就有些後悔了,怕阮可人真誤會自己了,不要錢的意思不就是要身子麼?
“那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可別……”
“我知道。”阮可人抿嘴一笑,悻悻道:“在燕京和你接觸過一段時間,大概的還是瞭解你的,嘴巴雖然壞了點,但是人不壞。”
姚澤苦笑道:“這種評價是好是壞?”
阮可人抿嘴笑了笑,挑眉嬌俏的道:“好壞參半,如果改掉嘴花花的毛病就很好了。”
姚澤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哈哈笑道:“不是說男不壞女不愛嗎?我是刻意的想讓自己變壞呢。”
阮可人聽了姚澤的話,頓時不屑的道:“這種觀念是針對小姑娘,年齡稍微大一點的女人只希望生活穩定,那裡還希望折騰啊。什麼男不壞女不愛全是不成熟的女人說的廢話。”
兩人聊著天的時候酒菜上齊,阮長治就喊姚澤先去喝酒,阮可人則去廚房幫忙端菜。
阮長治給姚澤倒上酒,然後笑道:“好久沒沾酒了,身體不行,今天豁出去了陪姚廳長好好喝幾杯。”
姚澤就擺手道:“我的酒量不行,咱們隨意就好,酒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