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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人我可沒有時間去關心。”

芙蓉花暮滄嘆道:“你倒是一往情深。”

已涼笑了笑:“我心裡有數,不需要你說別的什麼。倒是那血寡婦,我並沒有刺中她的要害,她是怎麼死了?”

芙蓉花暮滄揶揄道:“你明明惦記著一個男人,卻還多問一個女人。”

已涼麵不改色,說:“血寡婦年紀該有四十,我才二十出頭,我是怎麼看上一個比我大一輪多的女人?”

芙蓉花暮滄也沒繼續糾纏下去,只說:“血寡婦是給毒死的。”

已涼訝異地問道:“毒死的?絕命毒醫的毒嗎?”

罪魁禍首肖敬有點想溜,他們兩個聊得熱火朝天,可是一個翻墨和一個肖敬都對他們的聊天不感興趣。

“非也,那毒即使是絕命毒醫也未曾見過。”暮滄說完,又拿起了扇子。

當然沒見過,那是男主的血啊!你們見過誰的血能毒死人的啊!如果有的話,那就是我讀書少……

已涼的神經緊繃,絕命毒醫的毒後勁太大,他有些支撐不住,內力消耗得太快,要是再和暮滄打起來,他不能保證能夠和他繼續打個平手。

暮滄看出了他的體力不支,輕輕一笑:“你拿什麼來跟我打?”

“命。”已涼說。

“不錯。”暮滄點點頭,“後生可畏。”

可是他卻沒有動手,只是打了個響指,不知道從哪裡就落下一個人,那個人蒙著臉,但是那股氣息卻沒有辦法掩蓋,馬上就被人認了出來。

“生柳?”已涼試探性地問,那個人的體型很像玄清派的生柳,也就是已死的夜白口中所說黑鴉的探子,初薺一直尋找的師兄。

被喚作“生柳”的男子聞言摘下了面紗,說:“暮滄大人,您有何吩咐?”

已涼見果然是那熟悉的臉,又聽他說的話,不禁有些心涼。“你果然是黑鴉的人嗎?”已涼感覺實在是難以相信。

“要走一條命。”暮滄說。

肖敬要哭了,這裡看上去最沒有戰鬥力的不就是他自己了嗎!首領救我啊!再也不說你蠢了!救我!

他們三人的瞳孔突然擴張,生柳的速度很快,像離弦的箭一樣射向了他們,他瞅中了看上去最弱的肖敬。他身子一轉就繞到了肖敬的身後,那隻手就像鐵打銅鑄的一樣堅硬,五指彎曲到一個角度,速度和力道之大,說能活活扯下一個人的脖子都沒有人去懷疑。

可是對於肖敬那個弱雞,這招可以把他殺死,對於男主長荽來說,那種速度不過是蝸牛的蠕動。

長荽的速度更快,他纖纖玉指往後一探就捏住了生柳的手腕,食指中指和大拇指,三隻手指就像鷹一樣牢牢地銜住了生柳的骨頭。眾人大氣都沒有來得及喘,就看到長荽公子一臉淡然,眼中帶著調侃和嘲弄的笑意,和生柳那常年練劍相比下那雙細皮嫩肉的手,不沾陽春水的那種嬌嫩潔淨,竟然能生生擒住那手。

“虎爪掏心。”長荽微微一笑,“我更喜歡吃虎皮鳳爪。”

生柳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在長荽的手裡,他的手是紋絲不動,他心裡有些慌亂,背後也滲出了冷汗。

“公子果然是有點本領。”暮滄拍著手,滿意地看著他。

長荽:“……”

肖敬:“……”完了,切換得太開心,好像暴露了……

還嫌不夠亂的翻墨:“沒想到公子的擒拿手練得這麼好。”

長荽僵硬地笑:“說來你可能不信,我在豔樓經常要對付這種毛手毛腳的登徒子。”

毛手毛腳的登徒子生柳:“……”

翻墨也拍起了手:“原來是自學成才啊,厲害厲害。”

生柳還是想從他手裡逃離,長荽覺得他實在是太麻煩了,動來動去的,乾脆稍稍用力就捏碎了他的骨頭,不過動作不大,沒人看得出來生柳的腕骨已經碎了。

生柳面無表情地淚流滿面:“……”

芙蓉花暮滄察覺到了他的情況不對,問道:“怎麼了?”

生柳吸了吸鼻涕,低聲鼓勵自己:“大丈夫流血不流淚。”

翻墨從懷裡掏出一把東西丟在了生柳臉上:“吃我暗器!”

暗器並不痛,也不是什麼堅硬有毒的東西,砸到臉上就是有點……想哭。

已涼驚訝地問:“你哪來的洋蔥?”

翻墨淡定地拍掉了衣袖上不存在的塵土,瀟灑地說:“衣服裡。”

生柳被洋蔥嗆得再次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