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賁軍和新四軍封鎖了後勤補給線的華中日軍如果不想重蹈華北方面軍的覆轍,那他們也只能乖乖撤出淮南。退回江南。…;
裝甲車正行駛間,裝設在喬安邦座位前方的無線對講機忽然響了起來。一名通訊兵的聲音自對講機中傳出:“軍座,張旭東來電,宿縣日軍已經出動,經張、梁、池三人商議決定主動出擊,迎擊日軍,重新奪回宿縣,特此向軍座彙報,請軍座指示。”
“宿縣?”喬安邦略微沉吟道:“牛島實常留在宿縣的兵力撐死一個步兵聯隊,就這點兵力還敢主動出城營救?!”說此一頓道:“沒說的,給張、梁、池三人回電,批准他們的行動,另外告訴他們,最好是以一部分兵力拖住出城的日軍主力,然後主力迂迴直接進攻宿縣,先拿下宿縣,然後再聚殲出城的鬼子援軍。”
“是!”通訊兵朗聲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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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日軍華北方面軍司令部。
寺內壽一的書房中,兩名身穿和服的日本女人正在小心翼翼的泡茶,其中一名女子端起一小杯剛剛泡好的香茗恭敬的遞給了坐在首位的寺內壽一,寺內壽一接過茶杯,先是嗅了嗅,隨即悠閒自得的小呷了一口,不由得點頭讚道:“呦西,好茶。”
此時,寺內壽一的心情可是相當滴好,在大約一兩個小時前,他收到了第20師團師團長牛島實常的捷報,牛島實常在電文中稱,他已經兵臨虎賁軍的大本營雉和集城下。
這份捷報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曾經給皇軍帶來慘重損失和絕大恥辱的虎賁軍就要全軍覆沒了,作為大日本帝國華北方面軍的總司令官,寺內壽一怎能不高興?
過了一會,寺內壽一的目光開始在兩名女子身上游離起來,二人身材姣好,面板白皙,雖然被寬鬆的和服包裹,但仍透出了讓人不可抗拒的誘惑。
倏忽間,寺內壽一的一隻大手已經攀上了其中一名女子胸前高聳的玉女峰上,可能是覺得隔著和服不舒服,寺內壽一霸道的將手中從女子寬鬆的領口探了進去,那雪白堅挺的椒乳在他手中不斷變幻著形狀。
隨著寺內壽一的搓揉,女子開始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原本清澈的眼神也開始逐漸變得迷離起來。
就在寺內壽一將女子一把拽倒懷中,準備撕衣交媾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書房外徒然響起。
寺內壽一停止了手下的動作,抬頭一看,自己的參謀長岡部直三郎已經急匆匆大步走了進來,岡部直三郎看了看寺內壽一懷中衣衫不整的女子,隨即向寺內壽一猛然收腳立正敬禮道:“將軍,第20師團急電!”
“嗯?”見岡部直三郎臉色有些凝重,寺內壽一心頭忽然湧出一股不好的預兆,當下將懷中的女子推了過去,霍然起身肅手道:“念!”
“第20師團急電,因川島芳子和南造雲子、櫻子三人背叛了大日本帝國和天皇陛下,向我部提供了錯誤的情報,引誘我部進入支那虎賁軍的陷阱,現我部已經陷入虎賁軍的重重包圍之中,前有強敵,後有追兵,情況萬分緊急,請司令官閣下火速電令友鄰各師團前來增援,卑職將率第20師團全體皇軍勇士就地堅守,以待援軍!”岡部直三郎開啟手中的電文,快速的念道。
“什麼?第20師團被虎賁軍包圍了?”寺內壽一一臉的不可置信,就在不久前他還收到了牛島實常的報捷電文,怎麼這才兩個小時,就由捷報變成了求援電報了?…;
“回稟,將軍,是的。”岡部直三郎默然點頭回答道。
得到岡部直三郎的缺人後,寺內壽一臉色頓時一陣變化,怒聲詢問道:“牛島實常這個蠢貨,以他一個師團的兵力,為什麼不主動突圍?反而要就地堅守待援?難道他一個師團還無法突破虎賁軍的阻擊防線?”
”將軍,請不要忘記了,他們所面對的敵人是支那軍最強大的虎賁軍,這支部隊的指揮官,更是一個心狠手辣,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冷血軍人,他既然設下了此次陷阱,就必定有把握吃掉第20師團。須知,虎賁軍的空軍和地面裝甲部隊都十分的強大,第20師團四面受敵,難以突圍也在情理之中。”岡部直三郎分析道。
“八嘎牙路,難道第20師團又要步第10師團的後塵?”寺內壽一想到在上次徐州會戰時被虎賁軍整建制吃掉的第10師團,背後就不由的直冒冷汗。
沉吟了片刻,寺內壽一當即道:“岡部君,立即給第5師團、第108、第109師團,以及第10師團發電,讓他們務必在今天日落之前突破當面之敵的防線,馳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