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尤佳的親人們在回憶之後的回答。
“大小姐,老太爺他這段時間,都在書房中揣摩張先生送給他的那幅百壽圖和肖像畫,並沒有見過什麼外人。” 這是負責照顧尤天海的傭人們的回答。
“沒有見過外人?”尤佳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在心頭嘀咕道:“那爺爺他究竟是怎麼中的盅毒呢?”尤天海中了盅毒的事情,在整個尤家裡面,除了尤天海本人之外,就只有她知道。她之所以沒有將這件事情說出來,一是因為沒有獲得尤天海的許可。二是因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恐怕她說出來,也沒什麼人會相信。
就在尤佳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個照顧尤天海的傭人,突然是想起了一件事情來,連忙說道:“喔,對了。大小姐,我突然想起來了,老太爺在這段時間裡面,雖然是沒有見過外人,但是卻收到過一封寄給他的信。”
“信?”尤佳眉頭一挑,立刻就是三個連續的疑問,問了出來:“什麼時候寄來的?誰寄來的?從哪兒寄來的?”
傭人在回憶了一番後,回答道:
門;在周立前寄來的。是誰寄來的,從哪幾寄來的,我咒撕小得大清楚了。在這段時間裡面,老太爺就沒有走出過別墅一步。要說與外人的接觸,也就只有這封信了…”
尤佳覺得,尤天海這次的中盅事件,很有可能就是和這封信有關。於是她連忙問道:”那封信呢?放在了哪裡?”
傭人回答道:“應該就是在老太爺的書房裡面。”
“哥,麻煩你去一趟郊外的別墅,將老爺子書房裡面的那封信給取過來。”尤佳轉身向著站在她身旁的尤良說道。
“怎麼,你懷疑老爺子的病,和這封信有關?”尤良微皺著眉頭問道。
“沒錯。我的確是有著這樣的懷疑。”尤佳點頭承認。
雖然尤良很是懷疑,老爺子的這場病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和信拉上了關係但他對自己這個妹妹的性格還是十分了解的,既然她現在這麼說,那也就是有她的道理。所以尤良也沒有多問,點頭應道:“好。我這就回別墅去取信。”說罷,轉身就向著病房外走去。
尤佳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連忙叫住了他:“哥,等等
“還有什麼事情嗎?”尤良回過頭來問道。
尤佳說道:“那封信,千萬不要用手碰,用鎮子之類的工具,夾著放進口袋裡面帶過來吧。”她也不能夠肯定,是否就是那封信讓尤天海中了盅毒。萬一真的是那封信,萬一在信上面還殘留著盅毒,那麼尤良用手觸控的話,說不定也就會中盅毒,這可不是尤佳希望看到的。
尤良不由的笑了起來,說道:“你該不會是認為,那封信上面有毒吧?哈哈,那些事情,只可能存在於和電影中
“很多時候,現實往往比和電影更加的令人難以置信。”尤佳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格外的嚴肅。
“唔…你說的,似乎也有點兒道理。”尤良微微一愣,不過最終還是相信了她的話,點頭說道:“好吧,我知道了,我會用鎖子將信夾進口袋裡面帶來的。”隨後。他轉身走出了病房。
在尤良走後,尤佳守候在尤天海的病床旁,焦急的等待著張文仲的到來。她的父輩們,則是臉色陰沉的坐在外面的客廳裡,相互之間也沒有說話,都只是在悶頭的抽菸。他們的心情。在此刻差到了極點。因為尤天海在商界和政界中的廣闊人脈,對於尤氏集團來說,乃是最大的財富。萬一尤天海不行了,對尤氏集團將會是一個很沉重的打擊。
焦急等待著張文仲趕來的尤佳,沒有等來張尖仲,卻是等來了她的妹妹尤晴。
尤晴本來是在英國留學的,但現在恰好是學校放假的時期,她都已經回到國內好幾天了。不過在這幾天裡面,她一直都沒有在家裡面露過面。要不是聽說尤天海生病住院,生命垂危,只怕她依然不會出現在家人的面前。
跟隨著尤睛一起來的,還有一個身材高大、金髮碧眼的英國帥哥。
看見自己的女兒,尤佳小姑尤朝琳的臉色先是一喜,隨後又暗了下來,她皺著眉頭,質問尤晴:“晴兒,這個外國人是誰?”
尤晴介紹道:“他是我在英國認識的朋友,叫做阿蘭斯密斯,你們可以叫他阿蘭。”
“你,們,好。”這個叫做阿蘭的英國人,用氅腳的中文向著眾人打招呼。
尤朝琳根本就沒有理會他。依然是皺著眉頭,質問尤晴:“晴兒,你老實告訴我,你和這個老外是什麼關係?你可要知道,我們尤家的家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