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的詢問道。明眼人一眼就瞧出來了,那是他的朋友身體虛,分明就是他自己的身體虛嘛……
眾人提問的熱情,讓張文仲有點兒始料不及。他原本以為,提問題的應該就只有寥寥數人,卻沒有想到,竟是發展成了這種‘全民提問’的架勢來。
苦笑著搖了搖頭,張文仲只能是示意大夥暫且安靜下來,隨即故技重施,讓眾人用紙條將他們想提的問題都給寫在上面,交給他看了之後,再來一一作答。
這一次,張文仲又講了一個多小時,直到中午十二點半,手頭那疊厚厚的問卷方才是講了四分之一不到。
在將病毒性腦膜腦炎的問題剖析講解完畢後,張文仲暫時放下了手中的那疊問卷,對尚在奮筆疾書的大夥說道:“午飯的點兒到了,要不今天就講到這兒,以後若有機會的話,再來將剩餘的問題給講完?”張文仲的這個建議,卻是遭到了眾人的一致反對,他們七嘴八舌的說道:“沒事兒,我們還不餓,張教授,你還是繼續講吧。”
“是呀,張教授,你就繼續講吧。只要能夠聽到你的講課,就算是捱餓也沒關係啊。”
在這些人看來,能夠聽張文仲講一堂課,那是相當不容易的。就說剛剛過去的那個學期吧,雖然張文仲是在雍城大學醫學院裡面講了公開課。但細數起來,也就只有那麼幾堂而已。今天好不容易在這裡遇到了張文仲講課答疑的大好機會,這些人只希望他能夠永遠的講解下去,又怎麼肯依言散去呢?再者說了,若是錯過了今天這個向張文仲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