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氣道:“怎麼啦?”
她還很少如此狼狽,此刻這等模樣示人,什麼高貴氣派都使不出來了,難免羞窘了一些。
葉小天干笑兩聲道:“田姑娘,你這傷……”
田妙雯搶白道:“不用你管!”
葉小天道:“箭頭留在肉裡,總是不妥。何況,我們現在要等救兵,要躲追兵,難免還要奔波,你這樣子實在不妥啊!實不相瞞,我剛剛那兩名侍衛隱在後面,斷後防範只在其次,主要還是怕擺動的枝條碰到箭桿兒,傷到你的……尊臀!”
“尊你個屁……”
田大小姐氣極之下也顧不得名家風範了,懊惱地道:“偏偏就傷了……那裡,那你說怎麼辦?”
葉小天搓了搓手,道:“拔箭,裹傷!”
田大小姐臉色一變,勃然道:“不行!”
葉小天道:“姑娘,不拔箭裹傷,怎麼逃路?要想隱蔽,咱們可不能劈路了。再說,就算扶你回了楊家堡,找個郎中不還是男人麼?總不能找個穩婆幫你裹傷吧。”
田大小姐眼淚都快急出來了,現場還有好幾個大男人呢,這要讓她當眾露臀裹傷,她不如現在就自盡算了,田家大小姐,人可以死,臉不能丟!士可殺,不可辱,傲嬌小妞亦然!
田妙雯瞪著葉小天,道:“我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死,讓我當眾寬衣裹傷,絕對不可以!”
葉小天怒道:“真是不可理喻!你們女人怎麼就這麼麻煩,我不管了,反正你是我救的,你這條命現在歸我負責,你答不答應我都要治!”
“我不用你管!你丟下我自己走吧,生死我自己承擔!”
田妙雯也犯了倔性兒,杏眼圓睜地衝葉小天道。
葉小天什麼脾氣,哪還理會她說什麼,只對幾名手下吩咐道:“去!都鑽到那邊林子裡去,我不叫你們,不許回來!”
幾名手下吐著舌頭呼呼喘氣,正等著欣賞香豔的一幕,卻不想豔福沒了。奈何這命令是尊者下的,幾人連個屁也不敢放,趕緊爬起來一頭扎進了旁邊的灌木叢,走出七八丈距離,生怕太遠了尊者那邊有了變故不好救援,這才停住。
葉小天伸手去掀田妙雯的裙子,田妙雯雖見只剩下葉小天一個男人,不似方才那般窘迫,可依舊接受不了,掙扎道:“我不用你管!要不然,你把箭桿兒截斷!”
葉小天翻個白眼兒道:“屁!我有鋸子麼,拿什麼截!你別動!”
兩人撕扯一陣,葉小天發起性兒。往地上一坐,一把抱起田妙雯,就把她搭在了自己腿上,用左臂手肘將她的背死死壓住。
田妙雯大急,想要掙扎,可背上彷彿壓了一座山,根本掙扎不開,制住了田妙雯的葉小天掀開田妙雯的裙兒露出褻褲,從腰間嗖地一下拔出了一柄小刀兒。
此刀銀製金柄,上鑲七星寶鑽。彷彿一柄小一號的勾刀,只是刃是衝外的,這是蠱教流傳下來的一件寶貝,葉小天帶在身上是想著什麼時候匯聚群豪大碗喝酒大塊喝肉的時候,切切牛羊肉什麼的,也可表現得豪爽一些,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實現。
如今此刀終於開張,不想初開張,要切的就是這麼一隻粉粉嫩嫩的小白羊兒。
“不要動。否則屁股劃個稀爛,那就更難看了!”
葉小天威脅一聲,鋒利的刀尖一挑,便把褻褲挑開一個豁口。粉潤白嫩。光滑緊緻,顫巍巍的彷彿一枚新煮的雞蛋剝了殼兒,可惜上邊插了一枝箭,破壞了它的完美。
葉小天不禁暗歎一聲:“大概上天也容不下這麼完美的東西。可惜,著實可惜了。”
褻褲一被撕開,田妙雯全部的矜持、尊嚴。彷彿見了火的雪獅子,登時化得無影無蹤,只留下滿腹的羞憤委屈,田妙雯伏在葉小天的腿上,熱淚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葉小天拈著刀子看看那箭桿兒,這箭製造精良,十之**有倒勾,如果硬拔倒也不是不可以,可那樣一來傷處肌肉外翻,就算癒合疤痕也大,得用刀子順著箭刃劃開面板把箭頭取出來,如此才好痊癒。
葉小天舉刀欲切,想了一想,又從袖中摸出一方手帕,遞到田妙雯面前。田妙雯哽咽地道:“你……你毀我清白,我絕不饒你,我……”
正要說狠話,面前突然多出一方雪白的手帕,田妙雯呆了一呆,嘴硬道:“我沒哭!”
葉小天道:“不是要你用來擦淚的,咬住,會痛一些,一會就好。”
田妙雯略一猶豫,就聽葉小天又道:“乾淨的,我揣著就沒用過。”
田妙雯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