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遙的親孃大出許多,她若想殺樂遙的母親並不容易,你是楊夫人的心腹,這其中你出力不小吧?”
楊三瘦心中一驚,慌忙辯解道:“不不不,這事與我無關,著實與我無關吶。我只是奉夫人差遣買了些砒霜回來,我……我……,你答應我只要說實話,你就放了我的!”
葉小天一字一句地道:“沒錯!我現在就放了你!”
葉小天猛地一鬆手,楊三瘦“啊啊”地慘叫兩聲,兩隻手臂頓時舞得風車一般,可惜還是定不住他的身子,整個人帶著一聲悠長的慘呼,便跌進了白雲深處。
邢二柱見狀,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慘叫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我就是為了混口飯吃……”
毛問智“呸”了他一口,道:“扯毛蛋!哪個殺人越貨的賊不是為了混飯吃!”
毛問智拖起邢二柱就往懸崖邊上走,一邊走一邊興高采烈地對葉小天道:“大哥,俺把這小蟊賊也扔下去,就算是向你交了投名狀了吧?你看你殺人了,俺也殺人了,那咱哥倆兒的關係是不就更鐵了?”
邢二柱被這夯貨嚇得魂不附體,突然福至心靈地大叫起來,道:“你們別殺我,我就告訴你們一件大事!”
毛問智馬上停住腳步,急不可耐地問道:“你藏了寶哇?”
邢二柱哭喪著臉道:“我要是有寶,還能混得這麼慘嗎?”
毛問智道:“那可說不準啊,想當初俺就拾到了寶,那麼大一塊狗頭金哇,好幾十斤重啊!哎呀媽呀,結果我那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慘,真是聞聲傷心、聽者落淚、慘不忍睹……”
葉小天一把推開大發感慨的毛問智,冷冷地盯著邢二柱,道:“你有什麼大事要說?”
邢二柱道:“這件大事跟你也有關係,我要是說了,你肯放了我?”
葉小天很乾脆地點了點頭,道:“好!”
邢二柱看了眼白雲飄飄的懸崖外,怯怯地道:“不是往那兒放吧?”
葉小天有些忍俊不禁,板著臉道:“少廢話!你再不說,我現在就放了你!”
邢二柱慌忙道:“別別別,我說,我說,但你要發誓真的放了我,我才說。”
葉小天豎指向天,鄭重地道:“葉某對天發誓,如果你對我說出實情,我絕不動你!如背此誓,天打雷劈!”
邢二柱一聽放下心來,說道:“好,那我就說。”
毛問智“噗哧”一聲,趕緊扭過頭去咳嗽:“風好大,嗆著了。”
毛問智心想:“俺大哥還真狡猾,你不動手,這不還有俺呢麼,俺本來就要向你交投名狀的,要不你都殺了人了,能放心收留俺麼?這事兒俺懂,這小子可真夠蠢的。”
邢二柱把他們一路追蹤葉小天找到水舞家,試圖殺死水舞的時候,卻誤殺了早已埋伏在那兒的薛父的事對葉小天述說了一遍,葉小天登時呆住了。
毛問智興高彩烈地道:“那老傢伙死了啊?哎呀媽呀,你們居然還幹了一件大好事!”扭頭看看葉小天臉色不對,毛問智趕緊閉上了嘴巴。
華雲飛蹙了蹙眉,對葉小天道:“大哥,這個人不能殺!聽他所述,薛父臨終是誤把他們當成了你,不留這個活口,恐怕薛姑娘也會誤會你的。”
葉小天點了點頭,對毛問智道:“找根藤子,把他捆上。”
毛問智喜道:“成嘞,這事俺拿手,俺當初放羊的時候,哪隻羊不聽話,俺就找根藤子把它捆上,收拾的它們服服貼貼的……”
毛問智一邊說,一邊興沖沖地找藤條去了,邢二柱慌了,大叫道:“你說話不算數,你剛才發過誓只要我說了,你就放過我的。”
葉小天一本正經地道:“我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兌現!但我剛才沒說啥時候放你啊,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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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我為關關正名!
我是誰?我就是關關。不要誤會接下來的話是哪個書友說的,^_^
總有人聒噪,說什麼關關的歷史是披著歷史皮外衣的言情啊,或者說只會寫女人啊,我一直懶得答覆,這裡集中說兩句。
首先,誰規定歷史就只能寫朝堂,就只能寫爭霸,它的故事裡邊就不能穿插有言情?其次,從回明,大爭,步步,錦衣,醉枕,直到現在的夜天子,裡邊精采的故事一大把,你怎麼就專盯其中的女人戲並把它無限擴大呢?
打個比方,回明裡有一章紅娘子崔鶯兒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