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河看穿了自己的計劃,他陰冷一笑:“河谷主真人不露相,識破了任某的周密之局,河谷主是如何猜到,九雲十八洞與摩馱嶺聯手的?”
任欲是一個極其自負的人,他不清楚自己敗在哪裡,必須弄個明白。
居河聞言,彎著嘴角搖起了頭,言道:“任四洞主高抬了,河某尚無那份本事,看穿任四洞主計劃的,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任欲皺起了眉頭:“他是誰?屠正、屠鳴……”
任欲每問一個名字,居河都會搖一下頭,直到把任欲能夠想起來的人全都問遍了,居河還是給否定的答案,見任欲幾乎抓狂,居河呵呵一笑,說道:“任四洞主,你無需再猜了,你永遠也猜不到是誰的。”
見居河故意擾亂任欲的心境,任福趕忙低哼了一聲站出來,說道:“老四,勿聽他胡說,待為兄將他們擒下,再審問不遲。”
“任老二,好大的口氣啊,我屠傑來會會你。”
任福修為達中位神王,蒼蠻嶺和裂南山中只有屠傑與其修為相仿,不需多想,屠傑當仁不讓的站出來。
任福不屑一笑,道:“就憑你?差的遠了,也好,任某今天就來會會你。”
說著,兩人就要動手。
忽然莊文元將屠傑攔了下來,說道:“屠三洞主,蒼蠻嶺吃緊啊,老大傳來訊息,這裡交給我們就成了。”
“老大?”莊文元沒有蓄意的壓低聲音,以任家眾兄弟的耳力聽的清清楚楚,不過他們很納悶,這個“老大”究竟是誰?
讓任福、任欲等人更為詫異的是,聽到那個只有上位神人修為的青年說完之後,屠傑旋即正色起來:“交給你們?”
屠傑下意識的看了看居河等人,問道:“你們行嗎?”
話音落下,屠傑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馬上解釋道:“我沒有看不起你們的意思,但任福、任壽都是中位神王,任欲和任惡也不差,我走了,你們怎麼辦?”顯然,屠傑已經把裂南山的人看作是盟友了,不想就這樣離開。
莊文元尷尬咧了咧嘴,這時居河笑道:“屠兄,你大可以放心離去。”居河知道陸塵不會無的放矢,既然想讓屠傑離開,說明他已經趕來了,有了陸塵,裂南山便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厲沐風三人心裡的想法跟居河一樣,只不過其他人就不這麼想了。
屠傑沉思一番,斷然回絕道:“不成,蒼蠻、裂南立誓為盟,即使我回去擊潰了摩馱嶺,裂南山失守,蒼蠻嶺遲早還是會被這群雜碎蕩平。”說著話,屠傑喝傳道:“王誅令。”
“王誅在。”一個魁梧的銀甲大漢站了出來。
“本洞主命你帶著三十六門絕天陣以及一千人馬回援蒼雀洞,擊退摩馱嶺後迅速回援。”
王誅雙拳一抱,沒有任何異議,稱了聲“是”後,伸手一招呼,人群自動分開兩拔,其中一拔有一千人的樣子,跟著王誅和另外三十五個天神飛向了蒼雀山方向。
留下一千多人和屠傑立馬橫刀,殺氣騰騰,屠傑大槍一擺,喝道:“任福、任壽,拿命來吧。”斷喝之後,屠傑大義凜然的殺了出去。
天空中一道金光撕開了第一、二重天的空間,巨大的裂隙中陰風陣陣,槍芒瀰漫著天空,猶如一朵朵盛開的金蓮絢爛無比。
“靠,這貨還是個牛脾氣?”莊文元咋了咋舌,他連勸的機會都沒有,人家一道光就沒影了,不禁有些著急。
正當這時,居河、厲沐風、龐付予、上****嶽四人腦海中同時響起陸塵的聲音:“此人正氣,隨他去吧,屠正兄蒼雀山吃緊,人手不足,四位老哥,麻煩你們走一趟,這裡交給我和風清子道友以及金修。”
四人聞聲,豁然開朗,上****嶽緊張的大臉突然蓬鬆開來,喜道:“金修那小子出關了,太好了。”
“去吧。”
居河點了點頭,揮手間駕起祥雲,跟厲沐風三人騰雲而去。
九雲十八洞一方,任福、任壽已經和屠傑站至一處,裂裂長空下槍刀之芒交錯不斷,轟鳴頻起。
任惡目光如炬,離著老遠便看到了絕塵而去的居河四人,驚咦的問道:“他們幹什麼去了?”大戰至今,任欲的計劃一步步出錯,任惡現在都有點擔心了。
任欲想了想,說道:“應該是去蒼雀嶺了。”他低吟一聲,忽然看到了站在三個天神中間被嚴加保護起來的莊文元,心想道:此人好像知道很多事,不防抓來問問。”
想到這裡,任欲突然暴起,身形一殿,紫黃令旗颳起了淒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