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家掌櫃的來,說是郾城的方公子前來,尋他有急事。”
“好嘞,公子,您稍等,小的這就去。”那小廝貪婪的看著手中的銀錢,忙是塞進自己的腰包之中,甚是怕君落塵一個反悔便收了回去。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說的當真不假。
那小廝跑腿也是勤謹,不肖片刻通城酒樓的老闆匆匆趕到後院,許是走的急了些許,腳下一滑身子向前一傾險些摔倒,頭上的帽冠歪了也來不及整理,忙是向著君落塵的方向而來。
“大公子,來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裡面請裡面請。”
“方老闆,找幾個人自家人安頓了我馬車中的朋友。”
方老闆一愣,細細嚼著他話中之意,忙是點著頭“大公子放心好了,方某人辦事您安心,安心。”
君落塵回頭看向沐離殤,慵懶的抻著懶腰“離兒,走了今日我們便在這裡落腳,終於能睡上一個好覺了。”
沐離殤望著這般慵懶的君落塵有一瞬間的失神,自己好似從未好好審視過面前的男人,只是知曉他是一朝君主,一個殺伐決斷之人,為了她可以放棄一切原則。
放棄一切原則,她愣住,自己是何事有了這般想法的!
她好在愣神之時,君落塵已是三步化作兩步走到她面前,區起手指來敲在她的腦門之上“二弟,愣什麼神呢,是不是被累傻了,你看看你看看,為兄便是說了不可連夜趕路,這下好了累傻了吧。”
沐離殤不明所以的望向他,又是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這身月白色的男裝,方是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自己。當下佯裝睏乏的打了個哈欠,腳下隨著他向著酒樓的內裡而去。
扁著嘴故意壓低了說話的聲音,低沉的分不清男女“知道了,知道了,走吧。”
這方暫且安置了下來。
承影與碧荷那方卻是無這般的輕鬆。
連著兩夜一天的趕路終於在第三日黎明之時趕到婁國與楚國邊境。碧荷已是昏睡了四日之久,剛開始的一夜還好,等著到了第二日時竟是發起了高燒,身體熱的嚇人。
承影心下著急,一連尋了好幾個大夫也是無人能看出碧荷到底生了何病,直到最後一個大夫才隱隱約約說出碧荷似是中了毒,而解藥難尋,若是不能趕在十日內解毒必死無疑。他方是想多問些何,可那郎中忽然口吐鮮血,死了。
他心下越是想起哪日的事情越是著急,眼見著十日已是過去大半,他怎能不急。一路自婁國郾城到這邊境之處他問過了所有能問的大夫,皆是無人知曉是何毒,應尋了何解藥來。
“混蛋。”承影說著手下駕著馬車的動作愈發的快,他要快些趕到楚國古家,興許那家大業大的古家能救了碧荷的命。
邊境的一個茶棚了,承影不得不停下來,駕車的馬已是跑得不願再跑下去,耍賴一般的停在原地,任他怎麼抽打也是不肯走。
無奈之下,他也只得下來馬車去了一旁的茶棚尋些草料喂與它。
“老闆。”承影晃了晃手中的水葫蘆“打些清水帶走。”
茶棚的老闆吆喝著,提著手中的茶壺向著這面而來,一面與著承影添了茶水,一面拿起他放在木桌上的水葫蘆“好嘞,客官稍等,馬上就好。”
茶棚外忽然響起熟悉的聲音,夾雜著絲絲喜悅。
“承影兄弟!”
130兵分兩路 息事寧人
承影端起茶杯的手抖了抖,這聲音,怎的與了他一種莫名熟識的感覺,他放了手中的茶杯,回過頭來正是見了茶棚外古離,不知為何,他皺了幾天的眉頭竟是一瞬間舒展了開。
“少莊主。”
“真的是你啊!”古離唇角的笑快要咧到了眼底,腳下生風一般走到承影身旁坐了下來“方才在那面的密林中我便見著那人似你,卻又不敢確認便一直跟著你到了此間,竟真的是你,好難得能在這裡見著你。”
承影面色一沉,上下打量著他,堂堂古家少莊主跟蹤他?這事情倒是顯得蹊蹺的很。
見他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古離忙是伸了手在他眼前晃了起來“喂,喂,出什麼神呢,這麼入迷,同你說話你都聽不到。”
“說何?”承影端起茶碗放在唇邊啜了一口,掩飾住方才因走神而引起的尷尬。
“什麼麼?”古離被他這句洠�窙'腦的話弄得一愣,反應了半天才是反應過來“我是問你怎的會在這裡,你瞧瞧我這腦子也是不記事來了。”
“我要去古家。”
“哦,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