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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或者說無法類比。

“警方不會解除對卐井的懷疑……他們不能罷休。”張揚居安思危,他對警察瞭解比曾經當過警察的劉寶庫深刻,狼對狼的瞭解遠不如羊對狼的瞭解深刻一樣。一直與警察打交道,有時針鋒相對,有時你死我活。

張揚在罌粟溝的故事與一個字緊密聯絡——黑。涉黑的故事耳熟能詳,看多了,熟視無睹。天下烏鴉一般黑,講了沒有意思。

“處理完李作明,你去葛大眼兒家鄉一趟。卐井封死了,死人跑不出來,警察也能擺平。”張揚憂心忡忡地,說,“大江大海沒事,小河溝翻了船,並不是小河溝如何厲害,是撐船人輕敵造成的。許多事情禍起甚微小事。那幾個農民礦工要是鼓包,撈著鬚子找上來……”

落選屯長葛大眼兒帶老親少故來鬼臉砬子煤礦,他們的家人不能一點都不知道吧?失去聯絡,會不會找上來?

“老闆叫我們未雨綢繆,先到他們的村子摸摸底,看看是否得到風聲,如果家屬知道了,就給他們錢私了。”張揚說,“事關重大,你親自出馬。”

“我去。”劉寶庫說。老闆的命令必須不走樣地去執行,不能和老闆講價錢。其實他不願意去,老闆點名叫他去,他就得去。

“我倆今天的談話內容和誰都不能說。”張揚指示的口吻說,“對許俏俏一個字都不能露,就是對你家的媽咪也牙口縫都不能欠。”

連家裡的狗都不準說,對誰都不能說。

“你秘密去葛大眼兒家鄉,編一個理由,別讓許俏俏知道你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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蝌蚪從身體出來搖擺著尾巴,遊得活躍……宋雅傑紅著臉想象。

在鄉下有個詞彙,甩牆喂蠅子。說的是男人的東西噴出濺到牆上,喂蒼蠅。鄉下的男孩離自然近,動物的公開繁衍過程,給了他們啟蒙教育。耳朵離腮有多遠?扯耳朵腮動,男孩是耳,女孩是腮。

鄉下女孩子間接地成熟,男孩一點點地滲透給女孩,宋雅傑不止一次地琢磨喂蠅子東西的形狀,後來就知道那東西像蝌蚪。

她深一步地想象自己的蝌蚪和海叔的蝌蚪結合,變成一個孩子,自己是孩子的什麼人?姐、姑、姨,還是媽?叫媽更準確。管海建設叫爸,那自己不就成了他的二房,鄉下人不習慣稱情人、二奶什麼的。

“雅傑,”陳慧敏親切地叫她,從稱小宋到稱雅傑,她們日益走近。製造生命她倆配合默契,無疑加快了實施計劃的步伐。

醫生通俗易懂地向宋雅傑講技術過程,她沒完全聽懂,主要的還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