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月,孫言再次來到許家莊園的大門口,在大門處,數百名許家的武者已是嚴陣以待,瞪視著孫言的到來。
咚!
孫言踏足在許氏莊園百米之內,他腳步重重的邁下,地上呈現一道道陣紋的裂紋,繼而,許氏莊園的防禦陣勢竟是不攻自破。
在場的許家武者臉色大變,竟然用這種方式拆解了他們許家的防禦陣勢,這是什麼樣的手段?許家的防禦戰痕陣勢,可是經歷了千年的佈置,怎麼會如此脆弱?
“孫言,他竟然這樣打上門來!”
“這樣闖過來,簡直是自尋死路!”
在人群中,許國祥、許旭堯父子躲在後面,兩人面色蒼白,神情充滿了驚惶,卻又有著幸災樂禍。這數百名許家武者,乃是許家的精銳中精銳,其中隱藏著很多極厲害的強者,孫言隻身一人前來,根本是自尋死路。
“孫言,你這個惡劣的學生,竟想趁著黑夜,來我們許家意圖不軌。”
“你立刻放了李少和鴻河,我們之間還有和解的餘地,否則,即使林校長來,也要給我們許家一個說法。”
人群前方,許棕然站在那裡,臉色陰沉如水,低沉說道,語帶威脅。
望著李、許倆人的慘狀,許棕然心中抽疼,他恨不得將孫言碎屍萬段,卻是不敢輕舉妄動。
許家的年輕一輩,以許鴻河的天資最為卓著,加之又和李家的李金棘交好,已被認定是許家下一代的掌舵人。
而李金棘亦是李家的核心成員,其在李家的重要性,與許鴻河在許家一般無二。
這兩個人質此刻在孫言手上,許棕然即便再惱怒,也不敢當即動手。
“孫言,你拿我許家的人當人質,也就夠了。這件事與李少無關,你最好將他放了,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擔當的。”許棕然繼續說道。
這時,孫言已來到大門前,他看了看許棕然,嘴角浮現一絲冰冷的笑容,帶著一種莫名的譏諷。
“人質?姓許的,你把你們許家看得太高了吧。”
“我帶這兩位學長來,只是要讓他們死後,能夠落葉歸根而已。”
“這是我身為同窗校友,能給他們唯一的仁慈。”
轟!
孫言的雙手猛地爆開可怕的力量,徑直轟入李金棘、許鴻河體內,兩人的身體如氣球一樣膨脹起來,緊跟著爆炸開來,化為一團血霧,散落一地。
在場的許家武者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孫言竟然當著他們的面,將許鴻河、李金棘擊斃,屍骨無存,這是將他們許家的顏面往死裡踩,不可饒恕。
“不!”
許棕然霍然瞪大眼睛,雙目如赤,咆哮道:“孫言,你罪大惡極,你該死!”
“閉上你的狗嘴!”
【升龍勢】!
恐怖的氣勢如海嘯般湧出,孫言體內的元力運轉到極致,同時踏著羅天步,身形如一縷星光,直撲向前方的許棕然。
雙手直探而出,化掌成爪,狂濤般的氣勁席捲而至,將許棕然全身都籠罩進去。
“這是……”許棕然神情駭然,他的實力也是武學大師,卻發覺在孫言雙爪之下,他竟是無法動彈。
“糟糕,保護許家主!”
“攔住這小子!”
旁邊,已有數道身影閃出來,攔在許棕然面前,這些人的氣機極為強大,皆是步入十級巔峰許久的頂級武者。
“哼!給哥哥我死開!”孫言目光一凝,雙爪去勢不變。
這數人同時迎了上去,與孫言雙爪接實,繼而身體齊齊一震,緊跟著便是雙臂盡折,血管炸開,鮮血飆射而出,渾身面板肌肉寸寸裂開,直接成了一具具血人。
砰砰砰!
連續的震響傳出,這數人一個個癱軟在地,其中一人如爛泥癱在地上,竟是全身筋骨盡斷,片刻便沒了聲息。
而這時,許棕然已被保護起來,擁在人群中央,朝著莊園內部退去。他的臉色驚駭一片,僅是一個照面,許棕然已察覺到孫言的恐怖。
短短的時間內,這個黑髮少年竟有如此恐怖的進步,絕不能讓他生離許氏莊園。
“殺了他,誰摘下孫言的頭,許家一半的珍藏都歸他。”許棕然歇斯底里的怒吼。
他是真正的害怕了,此前,身為準調配大師,又身為許家的代理家主,許棕然並沒有將孫言放在心上。可是,這個少年的成長速度,實在太迅速了,令人感到驚懼。
聯想到數年前的東臨劍萬生,許